章剑笑得深邃:“哦?我还没说要什么回报呢你就这么着急地代入了,是不是很想?嗯?”
“……”柳浣花实在斗不过他无下限的脸皮厚度,只能继续埋着头吃梅子。
期末考试临近的时候柳浣花每次回家都带上一大摞打印好的讲义以及书本重点,泡上一大杯巧克力坐在章剑书桌对面埋头狂啃。
她脑筋不及李向南她们,只能笨鸟先飞勤能补拙了。
电算化会计和审计学考试时间间隔不远,她一看密密麻麻的讲义就犯晕,一发晕就没完没了的紧张,一紧张就不断的喝巧克力,不断地上厕所……
所以本来算得上一室温馨的场景,被她不断进出的动作搅得一团糟。
章剑趁她又去泡可可的时候将她的一大叠讲义拿过来看了看,随手拿笔圈圈点点了一下。柳浣花用托盘端着一杯热可可和一杯给他准备的咖啡刚进门,就看到他在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笔记上乱涂乱画,顿时急得不行,慌慌张张放下饮料就夺了过来:“你干嘛?我好不容易从同学那里拷过来的私家笔记,不外流的。”
“嗯哼?”他表示疑问。
“你现在是我们院得老师,谁知道你会不会去跟朱老师告密啊?万一他刻意避开了这上面的知识点,我岂不是白复习了?她理直气壮。
“你准备把这72页得知识点都背下来应付考试?”
“呃……”虽然听起来是有点让人恐慌,让人双脚打颤,可是这不是愚人无捷径,只能移山而行嘛。
“临时抱佛脚也要抱佛脚啊,你这样囫囵吞枣将整个都抱住了会贪多嚼不烂的。”章剑谆谆教导着。
“那不然还能怎么办?学电影里去偷试卷?”
“过来。”他只是勾勾手。
她屁颠屁颠依偎进他怀里:“难道你有什么绝妙的方法?”
“嗯。”他语焉不详地答道。
“那赶紧告诉我吧,要不难道你知道考试重点?这个朱老师一向古板苛刻,竟然说他讲的全部都是重点……”
“你知道,我不是个喜欢做挑雪填井的人。”他倒是很坦诚。
柳浣花气极了,他这样锱铢必较,哪里有一点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爱的架势?怎么跟那些小说里完全不沾边?难道那些作者真的都是臆想症太严重了?
可是她现在有求于人,只能舔着脸委下身段取悦眼前这个能够救她趟过期末考试这条深水河的救命恩人了。
她转过身吻上他,试图在他嘴巴里面摸索,就像他平时在她嘴里攻城略池,放火烧山一样。可是不怎么得要领,两人亚此重重地磕到了一起……
她泪眼汪汪地控诉着:“你的牙齿怎么跟金刚石一样硬啊?”
他吻着她柔软并且已经烧得通透红润的耳垂:“我还有地方更硬呢?要不要试试?”
怎么会有这样每天百吃不厌的渣人啊~~~~柳浣花无处可逃的时候欲哭无泪地在内心咆哮…..
“呃……我们……去房间吧?”她的语气已经不甚连贯了,气喘吁吁地建议道。
他一点都没有采纳她的意思,将她剥得精光,压在雪白的澳大利亚羊毛毯上,笑得邪气:“为什么?”
“呃……这里是书房……不合适……”她弱弱的声音反倒催发了他无尽的yù_wàng,叫他更加虎猛了起来:“不会,我不过是给你普及等价交易的知识点而已。”
“……”她再次失语,一是因为他狂猛的动作,一是因为他的脸皮……
果然,一个晚上就这样白白浪费在他无止境榨取她剩余价值的过程里了……
柳浣花呜呜地哭着,委屈地捶着他的胸肌喷薄的胸膛。不敢用大力气,因为他坚如磐石的肌肉会让你充分领悟到神马叫做物体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你说要帮我忙的,过几天就要考试了……呜呜……你还浪费我一整晚上……呜呜……”
还是一整晚都在长毛地毯上进行的重口味运动……偏偏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变得急切而放浪……
她一想到他换下它时雪白的地毯上斑驳的痕迹就羞得无地自容……
章剑抚了抚额头,承认自己昨晚上没有控制好,将她榨干了。熟手捎过来她的讲义,唰唰地划了几页:“这几个知识点是必考的,你记下就行了。”
她的眼泪骤然止住,颤巍巍接过讲义本:“你怎么知道?”
他不以为然:“我参加过的考试,比你看的小说还要多。”
柳浣花心里一慌,他不是知道了自己常常在朱老师昏昏欲睡的讲堂上偷看手机电子书吧?
……
不管怎样,柳浣花对于章剑,还是抱着十二分的相信的,她将这些知识点用记号笔重点圈住,整日里在下课或者放学时间的间隙里唧唧哇哇……
章剑来学校转了转,进了管院行政楼302的朱老师的办公室了。
“章老师?你怎么来了?”朱老师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同为老师,两人的级别可是判若云泥。一个是在学校拿着微薄薪水和年终奖金的普通教职工,一个可是一年为学校捐几千万的股东教授。
“恩,朱老师的试卷出得怎么样了?”他貌似不经意地瞄了瞄,貌似不经意地问了问。
朱老师心里一惊,以为他是来视察工作,脸色严肃认真了起来:“章老师请过目,这些题目跟去年的重复点不超过百分之十,ab卷相似度不超过百分之二十。”
章剑点了点头,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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