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钻的人哪……”似想起什么,曾静颐的话头便厄然而止。
她掩饰性地笑笑:“慧妹妹,快喝茶消消气,别去理他们这些个臭男人。”
唐宁慧接过之时,曾静颐似不留意,手松的快了些,只听“哎呀”一声,那杯茶水大半都倾倒在了唐宁慧的旗袍上。
那湘妃色锦缎旗袍本就柔软服帖,此时被茶水一浸,便是第二层肌肤一般,着实尴尬的紧。曾静颐赶忙起身:“呀,慧妹妹,实在是对不住。来来来,快随我去换件衣服。”她见曾方颐起身,便笑道:“大姐你在这里陪七弟,我带慧妹妹去去便回。我会让慧妹妹在你的心头好里好好挑选,你可切莫心疼。”
曾方颐似笑非笑:“都是自己人,我怎会心疼。快去快去,莫着了冷。”
唐宁慧随着曾静颐穿了院子,又绕了走廊,七拐八拐地走了好些路,才进了一个庭院深深的院落。
此时虽是白日,但整个院落静悄悄的,仿佛唯有阳光静移。
曾静颐笑道:“这里平时是大姐的午休之处,大姐就贪图这里清静。”
园子里菊花与秋海棠争艳,空气里有幽幽飘散的桂花清香。果然是个午寐好去处。
小厅是作西式布置,顶上挂着水晶吊灯,地上是厚厚软软的米色底深色缠枝花纹地毯,穿了牛皮高跟皮鞋这般踩下去,竟犹如踩在云端之感。在一面墙上还做了个壁炉,黑色金边的丝绒窗帘,精致的西式桌子上摆了大小数个银质相框。精美的花瓶里头还有盛开的花,簇拥着,开的犹如团团云雾。近了,才发觉竟是绢花,因做的逼真,便到了假作真时真亦假的地步了。
唐宁慧随着曾静颐穿过了小厅,来到了卧室。只见里头梳妆台,丝绒美人榻等j□j周全,摆设较外头更精致奢华几分,
曾静颐对此地显然熟悉的紧,绕过床,一把打开了描金雕花的衣柜门:“来,你慢慢挑,喜欢哪件穿哪件。大姐比你丰腴,她的每件衣服你皆能穿下。”
唐宁慧却是被一柜子五光十色的衣服惊住了,曾静颐淡淡一笑:“慧妹妹尽管挑,别跟大姐客气。这里平日不过只是大姐的一个休息处。她那卧室里头,单是搁衣服的地方就比这里大不知几倍。”
说的自然是场面话。曾方颐显然是喜欢艳色衣物,一眼望去,满柜子的胭脂蔷薇秋香之色。唐宁慧随手挑了一件清淡一些的水绿宽松旗袍:“请姐姐稍候片刻。”
门口传来了小丫头唤道:“二小姐,姑爷来了,在院子里听戏,说是有事让我来唤你过去。”
曾静颐踌躇几秒,道:“慧妹妹,你在这里慢慢换,我去去就来。”。唐宁慧只好道:“姐姐若是有事的话,就先一步,把丫头和门口的婆子留下等我即可。”
曾静颐:“这是自然。”转头吩咐小丫头道:“你们在这里好好守着侍候。”
小丫头应了声是,曾静颐便出了门去。
唐宁慧不片刻便在梳洗室换好了衣服。整个院落极静,凝神静听,似能听见风过树梢之声。
好像太静了!唐宁慧忽觉地有些不对劲,便唤道:“谁在外头?”许久也不见有人回答,唐宁慧心口微沉。
就在这坠坠不安间,外头有人用力地在拧梳洗间房门的把手。
唐宁慧只觉得心都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只恨自己怎么会这般大意:“到底是谁在外头?”外头那人不说话,回应是“砰”的一声踢在了门上,一脚下来把门踢的晃晃震震。
她显然已经落入周兆铭等人的圈套,只不知他们要怎么对付自己。
外头的人更用力的踹在了门上,只听“咣当”一声,门被踢开了。一个粗壮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了唐宁慧面前。屋内还有一个油光粉面的男子。
霎时,唐宁慧已经知道周兆铭等人的计划了。她顿时手脚冰凉,仿佛坠入冰窖。
唐宁慧强作怒色:“你可知道我是谁?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来打我的主意。”
那粗壮男子仿若未闻,毫无惧色地吩咐那小白脸道:“快些把事情办妥了。”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唐宁慧趁机从梳洗室出来,见那粉面男子也不拦她,便拔腿就跑。还未到卧室门口,只听外头一声清脆的“咔嚓“之声,明显是从外头把门给锁了。
唐宁慧惊慌地拍着门,大声的叫:“快开门,快开门。”可是门被锁的死死的,怎么也打不开。唐宁慧又去开窗,显然是被人动了手脚,每扇窗都被人用外头封住了。
她已经穷途末路,插翅难逃了。
不,她不能被困在这里。跟这个一看就是面首的人困在一个屋子了。就算她这辈子不要做人了,可曾连同与笑之还要见人的。她不能害他们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唐宁慧回了神,移回目光,却见那粉面男子竟自顾自地在脱自个儿的衣服。唐宁慧脸色煞白,惊惧地后退一步,指着他:“你,你在做什么?”
那人“嘿嘿”j□j着欺上前来:“别怕,美人,我会小心温柔的……等你尝了我的手段,怕是打你的腿也不肯离开我……”唐宁慧一步步后退,扯开嗓子大叫:“来人哪,快来人哪!”一边退一边抓了相框,花瓶等物往那人身上扔。
若叫那人碰一下,自己还不若死了算了。
可女人怎么也抵不过男人,唐宁慧被他步步紧逼,压倒了窗口,再无后路可退。
那人j□j着上身,欺身压来,唐宁慧死命地挣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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