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因为那晚那个电话才这么生气?我和你谈穆小姐,你也不想谈?”
这句话让她瞬间变得十分安静,只目光定定望着他,猜测他要和她谈的有关那个女人的事情会不会是提出离婚?
那晚打电话过来的女人说那个穆小姐要飞来香港拆散她和莫笙的婚姻,所以他去了一趟美国和那个女人达成了共识,现在回来就是为了要和她离婚?
想到他们才结婚没几天他就为了别的女人要和她离婚,她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胸口难受异常,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莫笙看她脸色瞬息万变,也不知道是胡思乱想了些什么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脸色白得近乎透明。
他把隔降板拉下来,让后座的空间独立,然后抬起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就是不信我,认定了我有别的女人?”
楼伶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停的流,怎么都止不住,莫笙只好先哄她,像哄孩子一样说好听的话,又不时的亲她的嘴,就像是爱她爱到骨子里舍不得看她流泪似的,只要她不哭,他可以说尽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连‘你哭得我心都疼了’这样肉麻又虚假的情话都说得出来。
楼伶就想,男人嘴里那些甜言蜜语果然没一句是真的,他明明不爱她,那些肉麻的情话却也自然而然就说出口了,而她这样容易心软,明明知道不是真的,可也觉得开心。
等她哭够了眼睛红肿的窝在他怀里抽噎,他才抱她下车,吩咐佣人做两份清淡的早餐送到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他就着俯身的姿势双手撑在她身侧望着她说:“我本来是打算一直瞒着你那些事,因为我不想再提过往。但没想到还是瞒不住,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就告诉你,只是你要答应我在我对你坦白以后你不能再怀疑我或者让人去查我。”
他一脸凝重,口吻也是严肃的,楼伶却不敢再轻易相信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
“你不信我会对你坦白?”他像是有些失望似的,直起身来:“伶伶,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挽救我们的婚姻,甚至说服自己揭开心底那道还在流血的伤疤,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除了你,没有别人。可你不信我,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
楼伶捕捉到他眼底一掠而过的一抹伤痛,心里一慌,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有了自主行动,一下就坐起来抱住他的腰,怕他就要离开似的,抱得那样紧,都忘了这些天自己所受的委屈,忘了那个让自己痛彻心扉的穆小姐。
眼泪又留下来,她闭上眼把脸贴在他身上,让泪水没入他衣内,哽咽着说:“你别走,别又扔下我,我不是不信你,是你太坏了,你那晚一句都不肯解释,第二天又一声不吭跑去美国,去了这么多天也没半点消息,外头都在传我们新婚夜就大打出手,说我被你打入冷宫成了弃妇……没有人安慰我,妈咪骂我咎由自取,说我活该,你爹地也怪我,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怨你恨你,可我每天都想你,我……”
下巴忽地被抬起,未完全说出口的话被滚烫的唇全数吞入了另一张口中,夹带淡淡烟草气息的舌刺入她口腔里翻搅,霸道的侵吞了她的呼吸。
她心口猛地一跳,大脑很快产生缺氧般的晕眩感,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却不舍得推开他,反而循着身体的本能热情的回应。
很自然的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翻来覆去的缠绵,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她身上的衣物剥掉的,直到他滚烫的身体覆上来,她才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涨红着脸想要他停下,可他像是未卜先知,她一张口就又被他吻住,吻得她全身发软,根本就无法抗拒他火热而滚烫的爱抚,只能由着他带着自己一步步攀至yù_wàng之巅。
情潮褪去后她犹如经历了一场几千米的马拉松,倦极入梦,却在半睡半醒间搂着他的腰梦呓般喃喃:“别走,陪我。”
“嗯,睡吧。”
温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安心了,勾着嘴角陷入黑甜的梦境。
醒来时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她翻了个身,感觉身体四肢像是被醋浸泡过一样酸软无力。
她揉着额,大脑空白了几秒才突然想起什么,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而此时卧室门被从外推开,她视线一转就看到莫笙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饿了吧?我猜你应该是这个时候醒,所以给你煮了粥端上来。”
莫笙说着走到床边,把托盘搁到矮柜上。
楼伶目光怔怔地望着他,心头千言妄语,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你放心,我说过对你坦白就不会再隐瞒,不过在那之前你先吃些东西。”莫笙端起那碗清淡却营养的肉末粥。用汤匙舀了一小勺定了定温度觉得不烫嘴以后才递到她嘴边。
楼伶下意识张嘴,他就一勺接着一勺的喂,小心翼翼的,明明粥已经不烫了,他却还是一板一眼的每舀一勺都要先定一定温度。
很快一碗粥见了底,莫笙放下碗又喂她喝了水才问她:“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知道那晚电话里提到的那个穆小姐是谁?”
听他提起那个害自己痛苦了好几日的穆小姐,楼伶脸色明显变得不好看,干脆就转开眼去望着别处,正要开口说什么,就又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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