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牵着她的手,寻到那个矮矮的棚。她曾在这里被他揪住,那日是和郑峻在一起,两人还因此闹了很大不愉快。
此番前来,孤男寡女,又是半月未见,会发生什么,她心里有数。
肖烈掀开帘子,弯着腰等她进去。
没什么好怕的。在他的注视下,她走进去。身后的帘子轻轻垂落,月亮在窄窄的缝隙外面偷笑。
黑暗中,肖烈抱住她。
他的手自身后摸过来,嘴唇贴着她的脖颈。卫澜闭着眼睛,在暗中感受危险与刺激的共同威胁。
“回来干什么?”他一边吻她一边呢喃。
“答应的事还没做……”她听见自己的叹息。
“什么事?”
“一起砍木头。”
“就这件事?”
卫澜点头,被他扼住脖子。
扣子被他拽散了,一颗都不留。他将她转过来。
黑暗里忽然亮起一簇火苗。他拿着打火机,端详她的样子。卫澜护着自己,被他阻止。
“还穿呢?”他问。
卫澜转过去,以背相对。
肖烈扳她肩膀,她不肯。两人又胶着到一处,像一个人。
最后一道防线被他解开了。
暗红色的布料,搭在她纤瘦的双肩。轻轻一碰就跌了下来。
打火机灭下去。他的手从身后绕过来,从上至下抚摸她。
她身上什么也不剩了。
矮棚里垫着一个充气床垫,想是为了临时休息之用。卫澜趴在上面,被他温柔抚触。她觉得用抚触这个词更加准确。
本来吓得要死,这一番像是按摩的抚触让她放松下来。
“舒服么?”他问,好像真地是在按摩一样。
卫澜一时陷入这种错觉,把衣物往自己身,下堆。
“你干嘛呢?”
被他发现。
“有点凉。”
“我怎么一不小心就干了你的活儿?”
“偶尔一次也要说。”
“当然要说,没给人按过,头一回。”
这哪是按摩,不好跟他呛声,也不好硬碰硬,吃亏的可是她。
“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嗯?”
他的声音压过来,带着迫人的气息。
“肖烈,我们……我们能不在这里么?有点……冷。”
死到临头,她还在挣扎。
肖烈笑了一声,将她抱起来,坐于自己怀里。
“还冷么?”
“冷。”
“我抱你也冷?”
“冷。”
暗中,看不见他的样子,一切以声音为表情。她有种错觉,肖烈很温柔。
他帮她把衣服捡回来穿上。以为安全了,他的手却开始不老实,动摸摸西摸摸。在他怀中,反倒任他鱼肉。
“真不容易,今天你没来那个。”他低声与她耳语。卫澜感觉浑身不适。
“别乱动了。”他说。
随后,他就开始折磨她。一下一下抚触她最隐秘的秘密。
卫澜没有经验,显得极其被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在床垫上,怎么抓着地上的那堆乱草哆嗦个不停。
待宰的准备做好了,他只是先洗了洗,切了切,并未进入主题。在这件事情上,他真地很会照顾女性的情绪,吊足女性的胃口。都说女性在第一次很少能感受到快乐。卫澜想,或许她还算幸运,他愿意花时间慢慢带领她的节奏,一点点去适应。只是个前奏就让她大汗淋漓,实在有点丢人。
他留着她,慢慢“杀”,慢慢“吃”。这一夜,她暂时安全了。
只不过她在这种事上实在弱势,三番四次地丢盔弃甲,让他获胜。实在有点窝火。
次日清晨,他们在山里醒过来。鼻间是泥草的芳香。他在身后拥着她,与她耳鬓厮磨,缠绵至极。
天亮了,她默默把衣服穿好。
肖烈躺在她身后,像是欣赏老婆更衣的丈夫。
“你今天还能帮我砍木头么?”
“不是答应你了,有何不可?”
“昨晚不累么?”
也就这种事能让她败得灰头土脸,卫澜红着脸狠狠朝他肩膀拍了一下。拍疼了。满意了。
她踏着细碎斑驳的阳光走进山林。抻个懒腰,像是极其享受。
她在晨光中回头,“肖烈……”
☆、第43章
肖烈躺在充气床垫上,懒懒地看着她。
“你还有多少钱?整天看不见你做事,你养得起这么多人么?”
“不用你操心。”他看着她曼妙身躯,在晨光下摇曳生姿。
“养十个你也够了。”
“太好了!那我就安心做米虫了!”
她又用那双媚眼对他笑。
没人去问,这段关系要维持多久,那是一个煞风景,伤感情的话题。成年人,可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此这般,不是更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聪明一点,轻松一点。
换上粗布衣裳,肖烈又成了伐木工人。卫澜在旁搭把手,其实多半是看,她又不会砍,也没那么大力气。
山中铿锵的声音早早就开始了。
“差一点!”
“还差一点!”
“再来一点!”
“要断了!”
树木开始倾斜,卫澜在他对面,树木倾倒的方向,只需一个不小心就被压死,压不死也要压伤。
某个瞬间,肖烈看见卫澜一双淡然无波的双眼,看不出情绪,盯着他看,露出诡异的微笑。那像是告别的一幕,她放下所有不甘和绝望,决定向生命妥协了。
恐惧,不舍,释然瞬间在她眼中迸发,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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