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会和我妈说我们的事。我发誓,这次我绝对不做鸵鸟。”
他好半天没说话,一动不动,只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在我期待的眼神中,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转个身,回去继续看电影了,我自知理亏,悻悻跟着他,不敢再说话惹他生气。
直到电影放完了,他还是不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从我眼前走过去,出了房间,那姿势别提多潇洒了。我厚脸皮跟着他,心里却不厚道地偷偷在笑。见他要去开冰箱门,立马殷勤跑上前,替他拉开,讨好地看着他,可他压根不看我,愣是打定主意不睬我,取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扬起脖子咕噜咕噜喝起水来。
我看着他不停上下滑动的喉结,忽然觉得现在吃醋生气的他十分性感,和以前扮冷漠和我保持距离的那个他,一样的令我着迷。鬼使神差地,我趁着他喝完水把瓶子放回冰箱转身的时候,伸手抱住他,嘴一下吻了上去,咬住他湿漉漉的嘴唇,轻轻吮吸,凉凉的触感顿时让我清醒过来。在他还没做出回应前,我又迅速放开他,使劲摁了下太阳穴,低头支吾道:“别生气了嘛。”
我以为这招不奏效,耳朵却听见他的叹气,下一秒,他挑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来回打量我的脸,一边说:“你明天真的会当面和你妈说清楚我们的事情?”
见他要妥协了,我的心一喜,点头说:“当然,我一定会说清楚,我也不想再偷偷摸摸的了。”
他笑了,起初只见越来越翘起的嘴角,最后连眼睛也笑得眯起来,然后我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话落,一个略带冰凉的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然后他有力的双臂抱紧我,我依附在他怀中,专心感受他的亲吻。他的吻时而轻柔、时而热烈,时间在这起伏的节奏里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它每一次的呼吸和心跳,我仿佛都能听到。
☆、10-2
第二天早上,我从某个似曾相识的梦境中猛地惊醒,好半天才摆脱梦魇带给人的茫然虚无感。闭着眼继续躺了一会儿,几分钟前还栩栩如生的梦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烦躁地下了床,洗了冷水脸,才勉强把那阵烦闷压下去。
吃过早饭,昨天还炙热的天突然落下淅淅沥沥的雨来,空气中微带一点沁人凉意,混合着夏日浓浓的泥土味道,很是能让人放松心情。
这次妈妈没有亲自上门找我,打电话和我又强调一遍见面地点后,叫我自己打车过去。我坐上出租车,一直想着怎么样坦白才能不至于让她知道真相后大发雷霆,想来想去,不得不泄气,不论用哪种说辞,似乎都不可能说服她。
妈妈给的地址是一家门面非常不起眼的农家菜馆,刚一下车,本来站在门口四顾的她就打着伞迎上来:“怎么这么晚?他们都在里面等着呢。”
我有点发怵:“他们?”
妈妈一边收伞,笑mī_mī地解释:“他和他姐姐啊,昨天不是告诉过你吗?”
我点头,收起伞,跟着她走进去。
这家菜馆的确很有家的味道,但现在的我无暇感受它的温馨和装修品味,只一味跟在妈妈身后,随着她走进一间不大的包厢。
一男一女背对着门,正有说有笑的,男的穿着白色短袖t恤,留着利落的板寸头,女的穿着一件明黄色衣服,留着齐肩长发。听到开门动静,他们含笑回头,我也礼貌对他们微笑,再定睛一看,眼皮一跳,脚步硬生生顿在门口,不可置信:“谭郝博?”
谭郝博微微一笑,站起来,对于我的出现表现得十分镇定,全然没有我的惊讶。
“你好,酒媚。”
母亲显然没想到我们认识,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热情地拍了一下那个漂亮女人的肩膀:“郝心,你看,这两人真有缘份,绕了半天,原来他们认识。”
被叫做“好心”的女子点头,对我莞尔一笑:“酒媚,你好,我是谭郝博的姐姐,谭郝心。”
我也冲她笑了笑,说:“你好。”
谭郝博喊了声“阿姨好”,走到桌子对面,拉开椅子,请我们入座,动作彬彬有礼。
等我们坐好,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执起蓝色勾纹瓷茶壶给我们斟茶:“这家餐馆看着不起眼,老板的厨艺却非常好,就连这茶,味道也很不错,你们可以尝尝。”
我在他满含笑意的目光下,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抿了抿嘴。味道的确很好,清香扑鼻,略有涩味,却衬的茶香更回味无穷。
妈妈笑呵呵地看着谭郝博:“郝博,没想到你和酒媚居然认识。”
他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我们的确见过几次。”
谭郝心笑着打趣:“您还别说,郝博一看酒媚的照片,立马答应下来,”她又看着我,笑容更加明媚“不过你比照片里的样子还要漂亮。”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对这样的状况实在应付不来,忽然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应该昨天就在电话里和妈妈说清楚的,那就不用受这份罪了。我心思复杂地看向对面的谭郝博,他也正微笑看着我,似乎对这场相亲很满意,我的心咯噔一下,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妈妈和谭郝心一直不停聊天,偶尔拉上不多话的我和谭郝博说上几句,场面一度十分和谐,到了点菜的时间,他们俩像商量好了似的,一起从座位上站起来。妈妈满脸笑容,两手搭在我的肩上:“郝博,酒媚,你们俩好好交流一下,我们俩去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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