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唯有些迷糊,更多的是惊讶与欣悦,他刚刚第一次这么喊她……平时都是喊她全名,就算再情动他也从未那么亲昵地喊过她……她眨眨眼,“什么表情?我也没有刻意做什么表情……”
他探□去轻咬她的脖颈,“这样多好,本能地契合我的所有喜好,来。”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让她倚在高高的棉枕上,他再凑过去,吻着她鼻尖,“开始了……”
她的“嗯”尚未从嘴里说出,他便紧紧贴住她的身子,环着她吻下去,深切而急迫。
莫以唯皱着眉,想压下不断涌上来的反酸感觉。但就在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腿触向最敏感的一处,开始缓缓深入时,她一个刺激之下,实在忍不住地推开他倒在床沿,干呕起来。
陆迁城紧张地靠过去,看了看满脸通红眼底泛着血丝的模样,眉一蹙,便下床拿了衣服,握住她的肩拉起来,一脸严肃道:“去医院。”
她一紧张,眶里蓄积的眼泪便落了下来,“不不,我不去,我没事!就是胃不好,现在去医院婆婆会担心的,等婆婆走以后我自己去就行了!”看他还是肃然的表情,她只好讨好道:“我不想让婆婆在过生日的时候不开心啊,我都很久没去看她了,她难得来一次,就让她好好玩嘛。”
实在拧不过顽固的莫以唯,因为刚刚那个小意外,他只好支着胳膊躺在她旁边,看着她一动不动地休息,所有的情趣和yù_wàng,也只能狠狠沉淀下去。
“如果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别硬撑。”不过她也只是反胃,没有胃痛,似乎也不太严重。
莫以唯捏着被角,掩过自己的下半张脸,张着晶亮的大眼睛看着头顶上那张帅气俊朗的面容,一时心花怒放,便脸皮极厚地要求道:“给我讲讲故事吧,哄我睡觉?”
他旋了旋目光,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叹了口气,说:“今天,太后说我的坏话,别当真。”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小气,但是她说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她的话,听一半就好。”
莫以唯不依不挠地靠他近了些,“听哪一半?是听你小气的那一半,还是听你在意她不去你的家长会的那一半?”
陆迁城转过身去,声音低沉。“快睡觉。”
她爬到他的身上,揪住他胸前的衣袍,“不说我睡不着,哪有人这样的,吊起了我胃口又戛然而止,不跟你玩了。”
他将被她弄乱的被子扯上来些,盖在她小小的背上。“我没有生她的气,只是烦恼一直以来都在烦恼的事。”
那么小,就有烦恼的事了么?莫以唯抿了抿嘴,“烦恼什么?”
“当时她已经和我父亲离婚了,她答应我,一定会说服父亲出席我的家长会。我对父亲的印象,一直保留在严肃,淡漠,和尊贵里,所以不敢奢求他能来,但因为太后的许诺,我便期待了很久,甚至满心欢喜地相信,他一定会来,结果始终是空想一番,太后也来迟到了,我还小,所以只是很不理解,为什么他连儿子的家长会都不肯来,是不是厌恶我?”
她看着陆迁城极为平淡地叙述,竟有些心疼,于是爬得更近了点,“父亲不可能会厌恶儿子的,他不去一定有理由,要这么相信才可以……”
陆迁城抚着她落在自己胸前的发丝,“是有理由,那天,他有个女儿出生了,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为他生下了一个私生女。”
莫以唯眼睛睁得极大,似乎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而且从他口里听到这样的事,不由得眼眶一红。那么优雅无暇的他,也有这样的往事么……
“后来呢?”
他看她的目光深刻了些,“那女人为了我父亲背弃了自己的家庭,但因为这件丑闻,我父亲的公司股票一落千丈,她站出来澄清自己和我父亲没有任何关系,然后带着女儿消失了。太后一直很关注那女人的去向,但过了几年,有她的音讯时,才知道她已经死了,她的女儿被送进了孤儿院,我就见过她一面,她眼角有个红色的泪痣,虽然小,却生得标致动人。”
莫以唯捂住嘴,“金蝉?!她是你妹妹?”
“嗯,父亲死前让我找到她,弥补对她的亏欠,所以我和她,仅此而已。”
她看着他淡然的表情,心里有股不安和愧疚,在捣毁她自认为坚固的心理防线。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像一个骗局和无奈的路线。正走向一个未知而注定苍凉的结局……
莫以唯静静地在心里念道:金蝉……你替代了蝉蝉的位置,成了尊贵无比的陆家遗失的小千金,但你爱着的男人,却因此不可能喜欢你,你该如何是好?
突然,隔壁那边传来姚娴极为响亮的声音:“喂!你弄痛我了!你轻点!”
她一个激灵,才想起还有这一出!他们在干什么?
姚娴和秋呆在一个房间!会不会出事?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被这个花心大萝卜吃干抹净。
作者有话要说:伪肉……莫姑娘最近不能吃肉,大家懂的= =
以下为正文:
r.22
到了温柔乡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月牙浅浅地挂在黑色的夜幕中,落下一片凉爽的光亮。温泉里有暖黄色的光,偶尔有些丛林鸟叫从耳边划过,异常宁静祥和。
莫以唯抱着大围袍坐在木板地上,悉心地听周围的风动叶摇,望着天想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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