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她嗑药有段日子了,酒店的服务员发现她的,和她一起的是她常去的那间酒吧的酒保,才十九岁,那小子已经送到‘雷厉堂’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全招了,初步诊断是药物过量。”雷聂说完又打了通电话,电话那头叫声凄惨,把人交给那里,就不指望能全乎出来。
“她怎么会嗑药?盯着她的人呢?”闵征辉双眼通红,转身看到闵铭脸色煞白的坐在椅子上,一阵心痛,自己冤孽太重,现在全报应到了孩子头上,闵琦刁蛮任性,不就是自己纵容的吗?让她无法无天,未婚先孕不说,上学时竟然把硫酸泼一个女孩子身上,要不是雷家出面,她难逃牢狱之灾,好不容易生下了炎炎,可依旧我行我素;最可怜的就是闵铭,亲眼见证自己母亲的死亡,那小小的手抓着白布单不让医生盖上时,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内疚,闵柯出事了,她彻底崩溃了,抱着痴痴呆呆的她,他恨不得给自己一枪,现在对自己的疏离更是让他心痛,他知道女儿们都恨他,他不怕孩子们恨他,只要孩子们能好好的,他情愿少活几十年。
闵铭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角,这是她的惯例,每次紧张都会这样,炎炎还在家里,由陈妈看着不会有事,可是闵琦什么时候才能脱离危险?
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闵琦被推了出来,闵铭起身奔了过去,看着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闵琦,闵铭心痛极了,为什么每次躺在那里的都是自己的亲人?
“医生,怎么样了?”闵铭用手摸了摸眼泪,看着医生的眼睛,她不要看到无奈。
“暂时脱离了危险期,可是病人长时间受到毒品的侵蚀,一时无法排清毒素,而且她吸食的毒品比较罕见,成分现在还无法确定清楚,如果要控制住,建议病人戒毒。”医生合上病历,示意让护士将闵琦推入病房。
“好,戒,我绝对让她戒。”闵征辉松了口气,而后眼中的光突然变的犀利,转身对雷聂说:“查清楚是谁引诱她的,相干人等一概不留。”
闵铭打了个寒颤,又要那样吗?
“爸爸,你不是天天在念经拜佛吗?佛门最忌讳的就是杀生,您觉得咱们家报应还不够吗?如果您想让我也出事,那您继续。”
闵铭从来不主动和他说话,这番话让闵征辉愣住了,她也觉得是他造的孽吗?是呀,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害死妻子,连累儿子,连女儿现在还躺在里面生死堪忧,真的是自己做的孽吗?
“雷聂,不用查了,那小子也放了,帮我联系好的戒毒医生,我要为闵琦戒毒。”闵征辉叹了口气,这一刻甚至于不敢看女儿,是该积点德了,虽然自己不怕进阿鼻地狱,可是他怕现世现报。
看了一眼闵铭,雷聂没有再说话走了出去,现在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闵征辉,你老了,和我斗,还差很远。”雷聂嘴角向上稍稍扬起。
给闵琦戒毒的地点就在郊外那套平时度假用的别墅里,闵征辉亲自监督,好几天他都没合眼了,闵琦痛苦的将自己的指甲都抠尽了,鲜血淋漓,他心疼,可是自己的心软只会害了她,忍着不去看,眼不见为净。闵铭要过来,他没同意,他不想再让闵铭心里多加一道伤疤,公司的事都交给雷聂去打理了,现在除了闵琦的安危,他什么心思都没有。
坐在家里忐忑不安,这几天爸爸忙着替姐姐戒毒,自己却什么也帮不上忙,只好照顾炎炎,亲自送他包静静的在门口等她来接,那天自己学校有事走不开,司机怎么哄他都不肯回家,只好打电话求助,她马不停蹄的赶来,小家伙一见她就大哭起来,“唔……小姨,我还以为你们都不要炎炎了,外公也不理炎炎,小姨也坏坏……”
一阵心痛,抱起他擦擦他的眼泪说:“小姨不会不要炎炎的,外公也不会不要炎炎,炎炎是个男子汉,要坚强明白吗?”
小家伙吸吸鼻子,一本正经的说:“炎炎很坚强,将来炎炎还要娶小姨呢,炎炎不会再哭鼻子了。”
真是被小家伙打败了,从那天开始,就是在忙也坚持来接他放学,贾泗阳要来帮忙,被她拒绝了,雷聂也忙着公司的事,这些天很少碰面,这让她轻松不少,家里只有他们时,她会莫名的紧张。
放学后,闵铭收拾好了东西就让司机往幼稚园跑,小家伙今天说是有绘画课,八成又给她画只史诺比。
孩子们走的差不多了,小家伙竟然和她玩捉迷藏,仔细的找了一遍,又不知猫哪里去了,可是老师的回答却让她宛如五雷轰顶,炎炎被人带走了。
“陈妈,炎炎回去了吗?”
……
“没有吗?让家里人都出去找……”
“姐夫,你接走炎炎了吗?”
……
“炎炎不见了,炎炎不见了……”
那头还在安慰,顾不上许多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找,“炎炎,出来,不要再和小姨藏猫猫了,小姨知道炎炎最聪明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不止,司机已经去那边找了,还没有告诉爸爸,姐姐正在关键期,“炎炎……”
喊得嗓子有点哑了,无助的抱着头,脚已经磨起了泡,看看四周,好陌生,炎炎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叔叔,见过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吗?”
……
“阿姨,看到过一个小男孩吗?背着黄色……”
……
“见过一个小男孩吗?”
嗓子已经再冒烟了,想打电话给家里,可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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