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他来晚饭吃著都没感觉。”
“你很喜欢跟恶狗抢食儿麽。”
“哈哈哈哈……你够损的,我走了,拜……”
“路上保暖。”
“嗯,是,好像快下雪了。”
目送海红离开,杭航简单整理了一下店铺,把哢哢放进便携笼子,想上楼。可鬼使神差的,他锁上店门就改了主意。小子你不来看我,我还不能看看你去?可拎著笼子走出十步,又打了退堂鼓,这……他要又是在家里跟女人胡混……转身,上楼,进屋,不行,又下来,去看看吧,对,哢哢想一休了。
就这麽一路说服著自己,进行著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杭航步行拎著哢哢瑟缩著前进。走过宽地摄影,他看到平安大道对面的路上也有个人们儿裹得严严实实,俨然一副隆冬的架势。
干嘛去呀你。杭航想著,不是急著讨女朋友欢心去吧。
自嘲的笑。
走到国子监挺快的,杭航拎著哢哢跟楼下张望。一些窗口亮著灯,可杭航不知道哪个窗口是属於梁泽的。
上楼,欲敲门,放下手。扬手,再放下。
杭航啊杭航,你得瑟什麽呢?
杭航一边骂著自己,一边嘲讽自己。好麽,跟情窦初开的小夥子似的= =深夜上演‘朱丽叶与罗密欧’。
咚咚咚。还是敲了。
等待豹纹睡衣开门,嘿!没动静!
继续敲。
莫不是写稿子太专心?
继续敲。
莫不是夜已深入梦了?
继续敲。
妈妈的,跟女人出去胡混了吧。
杭航一脸扭曲,拎著哢哢怎麽上楼的,怎麽又下去了= =
可下来之後,杭航忽然想到──别是又发烧了吧?最近流行性感冒肆虐,齐霁是病了= =
飞奔上楼,这下行了,刚敲了三下,隔壁铁门就开了,一大妈探出一张睡意惺忪的脸,“可别敲了,孩子都睡了。”
“呃……”
“隔壁小夥子出去了,十点半左右!当一声门响,真不像话!”
“这……”
!当,大妈合上了门。
“你十一点半也一声门响。”
杭航看著声控灯,再次下楼。
“诶,帅哥!开门啊,是我!”梁泽拍著杭航的门,呵著手。真冷啊。
“帅哥!二号帅哥找你来了!”
“开门啊,爷爷快冻死了!”
“哎呦我的大帅哥,我看著你灯亮著呢,洗澡呐?”
“大爷!开门吧,我他妈快给冻死了!”
“一休冷?来,怀里来。杭航,开门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行吗?一休快冻死啦!你个小心眼儿又生气呢吧?我不是不来找你玩儿,爷爷状态大勇一口气把小说写完啦!”
“杭航帅哥!梁泽帅哥找你玩儿来了!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里亮灯,车停院儿外,你出来啊!”
“妈妈的!一休想哢哢想小叶子了!”
梁泽喊得喉咙都快哑了,一出溜儿靠著杭航的门坐了下来。怀里的一休很不开心,它不开心很久了,打跟哢哢分开就不开心,就凶暴要不就打蔫儿。这些天赶小说,梁泽一边赶一边骂:你个宁姑娘,你喜欢人家你倒是表示啊!换来的是一休的悲鸣= =
旅行回来,梁泽心情大好状态大勇,决定一鼓作气结束这个长篇小说,然後就能尽情的到宠物店混了。抱著这个念头,想著杭航的笑脸,他一门心思就扎进小说里了──拔掉电话线,关了手机,储备好食物,闭关锁国文字大战。
是今天晚上结束战斗的,结束的时候十点过一刻,梁泽头一个就想通知杭航他解放了,结果……电话停机,手机欠费= =给他急得啊,一拍脑袋,拎上一休就杀将过来了。好麽,就等著这朋友团聚夫妻团聚呢!
结果……
杭航不开门。
嗯,是的,因为屋里亮灯车在院外,院门还没锁,梁泽打定主意杭航在家。他还一厢情愿的去分析杭航为什麽不开门──是,自己很过分,一声不吭人间蒸发。但是哥哥你得体谅我啊,灵感来了,状态大勇,我这不是一解决完战斗就奔赴战友了嘛!杭航偶尔情绪化,用梁泽的话说:跟彗星撞地球似的,你不知道它嘛时候到来。咱没有监测站不是= =
“杭航,你再不开门哥们儿跟一休就冻死你门外了……”梁泽靠著门哀嚎。
忒不幸了,卖火柴的小女孩儿还衬火柴呢,他出门著急愣是忘了带烟跟打火机……
唇冻得打颤,梁泽不自觉的用还算有温度的手指去触摸。刹那,他就想起了杭航的唇,那麽软,那麽温,还有那舌头……
梁泽到现在也不明白,哥们儿亲一下舌头进来干嘛?哪儿有男的跟男的接吻的。
越不动,越冷,越冷,就越困,本来就连日连夜的疲惫,这会儿一休窝在怀里,那一点点的温暖也让人……想睡。可这大冷风里睡过去,那不是……作死呢嘛!不行,不能睡!梁泽打起精神,接著喊:“杭航,我要是冻死在你门口就奇迹了!就头条了!一英俊青年冻死於市区,诶,听好,市区,不是高山,不是雪域!是妈妈的市区!市中心!二环路里边儿!你听过锺鼓楼没有?”
杭航拎著哢哢打车回来的,看见院门开著特狐疑,再听见一大老爷们儿跟院儿里喊……
还能是谁啊?还能是谁这麽愣?
“杭航,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别喊了,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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