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请她到家里来玩,谁知道一来二去,居然和自己老公看对眼了……你说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个呀?
听说她当时是月份大了,不好引产,后来孩子一生下来,她连月子都没出,就离了婚,一对双胞胎也不管,直接就出了国。”
到了那时,夏清时才发觉自己待了二十多年的这个家的龌龊可笑之处。
知道夏晓棠不是自己的侄女,所以姑妈对着夏晓棠从来都是不假辞色。
知道夏晓棠不是自己的女儿,所以当初她错手将晏时推下树后,夏明泉会那样发了狠的打她,几乎将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打去了半条命。
可也仅此而已。
在确认晏时并无痊愈的希望后,夏明泉又自动自发的放弃了这个已经痴傻的儿子,重新将夏晓棠当作女儿来看待。
更确切的说,当夏明泉的女儿,其实并没有什么稀罕的。
他对一个女儿的好,对夏晓棠来说太多,对夏清时来说,又实在太少。
显然,夏晓棠从震惊当中恢复过来的速度要比夏清时预计得快许多。
夏父一早便知道她的身世,却依旧将她当作女儿来看待……无疑这愈加激发了夏晓棠对夏父的忠心。
她咬牙道:“夏清时,他对我好,难道对你就不好了吗?他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现在连去见他一面都不愿意?”
“夏晓棠,我和你不一样。你情操高尚,别人对你有一分好,你能回报十分。我佩服你,但我做不到。”
“有一分恩,我就只能回一分恩。”
“他供我吃喝穿戴、养我长大成人,这些我都记得。如果他付不起医药费,请不起护工,尽可以向我开口,我还不至于吝啬到连这些钱都不出。”
“谁稀罕你的钱?”夏晓棠气结,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以为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你的钱?还是你以为夏叔叔是缺你那一点钱?”
“不然呢?”夏清时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面前情绪激动的夏晓棠,“你自作主张来找我之前,为什么不先找夏明泉问一句,这一回,他是还想要晏时的肾,还是我的肾?”
夏晓棠没反应过来,只是讷讷道:“夏清时……你在说什么?”
夏清时不再接她的话茬,只是继续道:“夏明泉和你非亲非故,你要在他的病床前当孝子贤孙,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不过你也该多关心关心你妈,赖在别人家的别墅里不走就算了,刷着女儿前男友的卡到处买东西,这又算什么?”
夏晓棠嗫嚅着嘴唇,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看见她这副模样,夏清时不禁觉得烦躁。
当下也不再说话,只是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不再理会她。
夏晓棠干站在那里,大概是自知无趣,过了几分钟,她便沉默着离开了。
***
rebecca坐在办公桌前,视线集中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耳朵却是竖了起来,全神贯注地听着里面办公室里传来的动静。
兴冲冲来兴师问罪的是孙董事,他是集团元老,更是大股东,当初老霍先生还在时,他就列席董事会。
按辈分来说,霍廷易还要叫他一句孙伯伯。
rebecca听见里面传来孙董事拍着桌子的吼声——
“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rebecca认命的叹一口气。
横竖眼下无事可做,她打开rd,开始提前帮老板写检讨书。
老板打马赛克上夫妻真人秀节目,结果掉马被扒的事情已经整个公司上下传遍了。
不但如此,那个《貌合神离》节目组还趁着这一波热度,放出了“蜻蜓夫妇”的独家花絮来吸引眼球。
因此,午休的时候大家三三两两的聚集起来,讨论着网上刚出炉的三分钟花絮——
“没想到霍先生平时在公司里这么绅士,在家居然也半点家务都不做哦!”
“是呀,就让老婆忙上忙下伺候一大家子人,自己像个大爷一样坐在那里,真是没想到!”
“就是!那么有钱,难道请不起保姆吗?非要老婆干家务,什么毛病啊?渣男!”
对于下属议论一无所知的霍先生此刻正在办公室,接受着来自董事会的质问。
半个小时后,孙董事才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不一会儿,里面办公室的门再次传来一声响动,是霍先生出来了。
刚被骂了半小时,他看起来倒正常,脸上也没半点不好意思,只是走到rebecca的办公桌前面,敲了敲她的桌面,吩咐道:“写一份检讨,明天会上用。”
rebecca庆幸自己很有先见之明,当即便应道:“好的,下班前我发您邮箱。”
霍廷易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往里走,但没走两步,他又转身回来了,站在rebecca的桌前,神色很不悦。
rebecca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霍廷易的脸色不悦,声音更加不悦:“我说了是我用吗?”
rebecca脸色胀得通红,但还是强行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被堵在办公室里骂了半个多小时,谁不知道你明天要作检讨啊?
好在霍廷易到底不是喜欢为难下属的老板,问过之后,见rebecca涨红了脸,一副十分不安的模样,便不再追究了。
想了想,他又开口问道:“大家……都怎么说的?”
这么一问,rebecca就更加犯了愁。
在公司里,女同事们纷纷表示看不出来霍先生居然是这样的大男子主义,胆子大的就直接骂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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