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弥足珍贵。
晚歌着急的跺着脚:“怎么办,他们会杀了你的。”
赵显昱告诉她:“生死有命,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并不怕。”
晚歌不知道他为何不急,为何不怕,只是觉得他并不该死在这,也不该死,太可惜。
“你,快逃吧。”赵显昱对着她说,他希望她可以逃出去,逃离这里,以后好好活着。
晚歌摇摇头:“我太扎眼,逃不出去。”
也是,整个山寨就她一个女子,确实扎眼。
“那坐下来,看命运如何安排,是劫匪胜,还是官兵胜。是我们命硬,还是劫匪命硬。”赵显昱微笑而道,此刻,他们唯有等了,等外面血雨腥风结束,自有分晓。
晚歌点点头,在他身旁坐了下来,看他身上的伤,不禁对眼前这个男人佩服。受伤多日,痛却不吭声。如果不是她偷偷拿了药来给他涂上,估计流血而死,他也不会吭一声吧。
赵显昱闭上眼睛,两耳不闻窗外事,屏息凝神。
正文第十五章将军救人
舒羡趁乱拿起地上的一把刀,看到眼前一具具尸体,一阵害怕。他挥舞着手中大刀,眼睛四处张望,见到没人,赶紧往外跑。
舒蔚跟在他身后,学他也拿起一把大刀。现在,跟在他身后比较稳妥。
遍地尸体,分不清谁是谁。
不远处,刀剑相拼之声传来,舒羡赶紧躲在一堆草垛后,同时又示意舒蔚藏起来。
马鸣了一声,林景止扯住缰绳,下马而来。手中长剑,滴滴落血。身后,还跟了一位白衣公子,宴宁。
“留活口!”林将军大呵道。
严旬眼见兄弟们死伤过半,如今,唯有…他转头冲那间柴房而去。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
严旬看着眼前的两人,直直的盯着他,毫无畏惧。又见少了两人,顿时明白。一脚踹在晚歌身上:“贱人!”
晚歌挨了一脚,扑倒在地,咬紧嘴唇,不言不语。
“提起来!”严旬说道!
身后几人立刻把两人架着提了起来。
赵显昱轻松“嘶”叫一声,痛感传遍全身,伤口明显是开裂了。
晚歌甩开劫匪的手,就要去扶着他。
严旬一看,更是来气,举起手中大刀,大叫一声:“吃里扒外的贱人。”作势就要朝她砍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
一把寒光凛凛长剑飞了过来,一把划过严旬举着大刀的手,血,滴滴的流了下来。
正是赶来的林景止。
见他又身轻如燕接住了要落地的长剑,将剑又迅速架在了严旬头上。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
其他劫匪见罢,就要冲他而来,身后及时出现的宴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几人一剑毙命,稳稳接住要摔倒的平阳王赵显昱,道:“王爷,属下来晚,请责罚。”
严旬听他一说,王爷?吓得哆嗦一阵,几乎要倒在地上。
林景止将他交给身后军士押解着,又抱拳施礼:“通州五品宁远将军林景止参见王爷。”
赵显昱示意他不要多礼,又看着旁边的晚歌,对着宴宁说:“多亏晚歌姑娘照顾,带她一同回去吧。”
晚歌才知他竟是王爷,一时间无措,呆呆站在原地,听他如此安排,心含感激。
林景止问道:“姑娘,可曾见过两个人,是兄弟俩,一个叫舒羡,一个叫舒蔚。”
晚歌正要开口,身后传来:“林将军,我们在此。”正是舒羡舒蔚,两人见官兵正是通州宁远将军林景止,大舒一口气,也就赶了过来。
林景止见两人狼狈模样,说道:“舒老爷心急,我叫人送两位公子回去”
舒羡舒蔚点头,又多多感谢了他一番。
“林将军,王爷他受了很重的伤,先请大夫吧。”宴宁一边说一边扶着王爷坐了下来,又对着身旁想要帮忙的晚歌道:“麻烦晚歌姑娘,打一盆清水来。”
晚歌应声,出去打水。
赵显昱道:“本以为还要多等两日,不曾想你这么快就找到本王了。”
宴宁回道:“王爷要属下在烟波亭等候,久候不至却接到了一封赎人信。不敢耽搁,告知了林将军,一同前来解救王爷。”
“你便是林叔夜的儿子?”赵显昱问道,又仔仔细细打量了眼前这个少年将军。
林景止应声道:“是。”
赵显昱看着眼前这个人,想起身在上京的林叔夜,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
舒羡与舒蔚一路赶回通州,一脚踏进舒府时,竟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舒无虞和全府一家一同赶来正厅,见大哥二哥一身灰尘,满身狼狈,心知他们这是遭了罪。
舒老爷正襟危坐,怒目而视:“还有脸回来,此次若不是你们三妹去求林将军帮忙,你们还有命回来?”
舒无虞见提到她名字,倒有些尴尬,父亲这个时候提起她,大哥二哥反而不会领情。
大夫人与二夫人见儿子回来,忙用手中手绢替儿子擦去脸上仆仆风尘。舒清音与舒庭兮又为两位哥哥递上水,见他们不敢喝,又对着父亲说:“父亲。”
舒老爷拂了拂袖子:“此时不要在你们祖母面前提起。”
说罢,舒岱岩舒老爷便立即离去。
舒羡舒蔚见父亲离去,心里不禁着急,转而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三夫人宋氏和舒无虞,眼神里仿佛在说:有这般好心?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舒无虞见二人反而不心存感激,就知道自己又多管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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