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
这,怎么可能?
世界也太小了吧?
“迦蓝,我知道,这样的家庭特别伤害人,我也曾劝过姚瑶,叫她不要破坏你们的家庭,但是她完全不听劝,还说除了你爸爸杨国良,世界上再没有人爱过她。”姚玫接着说:“我和你一样,经历过那种人生,知道其中的滋味,实在不忍心再伤害你。那时,你和嵇泽相爱,我想你还小,应该陷得不深,就下定决心要割断你们的关系,才会说让你离开他。”
“……”乔迦蓝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就无言以对。
“嵇泽与你分手后,那段时间他特别痛苦,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看到他那样,当妈的心更痛,但我又能怎么样,长痛不如短痛。迦蓝,我没想到,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以后,你和嵇泽又在一起了,”姚玫伸出手来握乔迦蓝的手,“孩子,其实我是喜欢你的,你和嵇泽又在一起后,嵇泽的魂回来了,我高兴啊。现在我就把真相告诉你,你自己再做决定吧。”
真相往往令人震惊,此刻的乔迦蓝就是震惊的。她努力地回过神来,用双手握住咖啡杯,“阿姨,我,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嵇泽说要和你结婚,我想隐瞒一辈子的,即使你可能会怨我,误会我,我也没关系。”姚玫说,“你永远都不知道,多好。”
“阿姨,这事嵇泽知道吗?”乔迦蓝想到了嵇泽。
“他不知道,姚玫和我们家来往得很少,嵇泽上大学后,我们全家搬到a市生活,我也没告诉过他这事。他没事,主要是你和你妈妈,你们俩能接受吗?”姚玫问。
对啊,除了她,还有妈妈乔一树,如果乔迦蓝和嵇泽结婚的话,乔一树就和姚玫成了亲家关系,乔一树能接受亲家妹妹抢了自己的老公吗?
与姚玫分别后,乔迦蓝木然地回家,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嵇泽的电话进来,她接通了,“喂,嵇泽。”
“迦蓝,你在哪儿呢?”嵇泽问,“我妈让我来看看你怎样了,她是不是又跟你说什么话了?”
“没有,嵇泽,是你误会阿姨了,她让我跟你分手,确实是为了我好。”说这句话时,乔迦蓝有气无力。
“怎么又提分手的事,你在家吗,我来找你,”嵇泽在电话那头说:“你别乱走,在家里等着我。”
乱走,乔迦蓝还有什么力气乱走呢。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上天真会捉弄人。
乔迦蓝窝在床上,一动不动,脑子里却像过电影一样,不断轮换闪现着杨国良、姚瑶、乔一树的脸,现在她算明白了,怪不得姚玫说她和嵇泽相爱的话会伤害到身边最亲的人。
如果说伤害到亲人的话,那就是妈妈了。
这怎么可以,妈妈是她这一辈子最想保护的人啊。
有人在敲门,乔迦蓝去开门,是嵇泽来了。
嵇泽进来,看乔迦蓝的脸色难看,搂住她,“怎么了,和我妈见面了吗?她说什么了?”
乔迦蓝往卧室走去,“我想睡觉了,真想睡一觉起来后发现所有的事都是大梦一场。你知道吧,我爸爸出轨了,出轨的对象你认识。”
“我认识?谁啊?”嵇泽疑问。
“你小姨姚瑶,她就是我的后妈。”乔迦蓝苦笑,“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小姨是你后妈?”嵇泽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你知道吗,前两天我去看我妈,就在你在西餐厅碰见我们之前,我和妈妈在另一家餐厅碰见了我爸爸、姚瑶和他们俩的儿子,强强,我们起冲突了,”乔迦蓝背靠在床头上,“我骂了姚瑶,我骂她贱,骂她撩骚有妇之夫。”
嵇泽没有说话,把嘴抿起来。
“我还说报应不爽,他们的坏事不报应在他们身上也会报应在他们儿子的身上,”乔迦蓝把另一个自己赤.裸裸地展示到嵇泽的面前,“我还在心里盼我爸爸早点死,虽然只有一次,但真的有这样的期盼,我很恶毒吧?”
☆、r56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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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迦蓝把自己的负面情绪毫无遮拦地告诉了嵇泽。
“迦蓝,有这些情绪是正常的,我不是你,别人也不是你,没有经历过你的生活就无权对你的想法指手画脚,”嵇泽坐在乔迦蓝的对面,平静地看着她,“你还记得爷爷对你说过的话吗?”
“当然记得,什么意思?”乔迦蓝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句。
“恨一个人,伤害的是自己。迦蓝,你忘记过去,受益的不是你爸爸或是我小姨,而是你自己。”
“可是,嵇泽,道理我都懂,就是做不到呀,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我的思想,”乔迦蓝黯然道,“好多时候,我的思想和我的肉.体就是两个人啊。”
“我知道,我知道,那就先不要想这件事,把你的所有精力和热情投入到工作中去吧,这也是转移情绪的一种方法。”嵇泽道:“那时,你和我分手后,我就是这么干的,用学习把自己填满,你试试,这个方法很有效。”
读心理学方面的书籍时,乔迦蓝知道,人体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机能,当它不想再面对某件事时,自动就会回避这件事,在其他事情中寻求平静。
剩下的三四个月的时间里,乔迦蓝依嵇泽所说,每天都泡在剪辑室里,从早上到晚上,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纪录片团队成员也已经习惯了乔迦蓝的工作作风,同她一起奋战了三个多月。
在这种高强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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