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量,陈池一夜没合眼。
许霜降第一次测到体温三十八度五,陈池已经开始急了。他见许霜降不明原因发烧,即使他备了些冲剂和小药片儿,却不敢给她用,只是把被子给她掀开,但又怕她冷,从包里翻出了自己的两件棉t恤,给她搭在身上,然后去洗漱间绞了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他跑了三趟洗漱间,把许霜降的脖颈、脚弯、手弯全都擦遍。如此折腾下来,许霜降迷迷糊糊地醒了。“唔?”她的眼睛半睁开,“怎么了?”
“霜霜,你发烧了。”陈池忧心忡忡。
许霜降这时候只是觉得自己有睡意,身体软绵,并没有感到太大的不适,喉咙不疼,鼻涕没有,头也不算昏,所以对陈池的话显得很惊讶。
“霜霜,你还有哪些不舒服?”陈池急切问道,摸到她的额头,还是很烫,温水擦拭的效果没显现出来。
“没有,”体温窜至三十八度五的许霜降表现得就跟平日里差不多,片刻后,完全清醒了,自己撑着手肘爬了起来,“我想喝水。”
“我去拿。”陈池翻身下床。
“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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