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的样子,整个人透着一股暖洋洋的慵懒。
早上他的行李浩浩荡荡的搬进来之后,他就再也不用委委屈屈穿女装了,现在十分舒服自在。
“这么隆重的衣服,你是要参加什么人的婚礼啊?”季澄问。
木兰没有回答,只是将礼服的防尘罩罩上,走出房间。
季澄是极擅长察言观色,此刻看木兰的神色,就知道明天的婚礼对她来说不寻常,猜测道:
“不会是前男友吧?”
一语道破。
没想到季澄猜的这样准,木兰错愕了一瞬,继而说道:“小孩别瞎猜!”
季澄知道自己猜对了:“我知道了,你是去砸场子去的,那好,明天我给你雇几个保镖保护你吧,不对,应该雇几个打手!”
木兰忍不住伸手敲她的头:“你黑帮片看多了?还打手?”
季澄反应迅速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嘻嘻:
“乔木兰你怎么这么暴力呢?病号你也打?”
“好啊,现在连姐姐也不叫了,指名道姓的。”
木兰插着腰瞪起眼睛:
“我就知道你最开始那乖巧样是装的,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季澄扬了扬眉毛:“你才发现啊?晚啦!”
他拍拍肚子:
“大灰狼饿了,南郭先生快做饭吧。”
木兰失笑:“你也知道你是白眼狼!”
晚上,她以为自己会失眠,但是却意外睡的香甜。
第二天早上起床一照镜子,居然气色很好。
南州的冬天虽然不像北方那样严寒,但是也无法举行室外婚礼了,蒋曼的婚礼,包下了整个新罗酒店。
观礼厅里布置了大量的绿植,来模拟盛夏的繁茂。
蒋曼一直想办一个六月婚礼的,可是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场景布置上下功夫,整个酒店几乎变成了花房,各种颜色的绣球花,大朵大朵的开放,团团簇簇,好似仙境。
陆熠辰下车,将大衣挎在臂弯里,扣上西服的扣子。
几步之外的台阶之上已经有侍者迎候,将两人的大衣挂进衣帽间。
木兰双手抓着包包的金属链子,多少有点紧张。
陆熠辰停下来看她,胳膊微微曲起:
“裙子很适合你。”
“谢谢。”
木兰伸手挎住他的胳膊,暗自深呼吸定了定心神。
有专门给贵宾带位的工作人员,微笑着把他们带到贵宾席第一排,和台上新人切蛋糕的那张桌子,不过三米远,估计蒋曼和杜垂杨站在台上,只要向台下看,目光无论如何避不开她,可以想见蒋曼看见她以后的脸色。
“乔医生,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
这声音从侧面传来,悦耳动听,木兰抬头,看见迟小蕙正微笑望着自己。
她今日穿一袭绿色丝绒长裙,耳上两颗祖母绿宝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摆。
衬的眸光明艳,如春泓碧水,这一笑,就荡开了涟漪。
木兰微笑的回应她,旁边的陆熠辰开口了:
“你怎么也来了,你认识蒋曼?”
迟小蕙在旁边坐下来:“我和蒋曼不熟,只是她父亲在我刚出道的时候帮过我的忙,我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
陆熠辰微笑:“估计明天,会有媒体传你跟蒋曼是闺蜜了。”
“说什么这么开心?”
来的人是齐晗。
木兰心想,她和这几个人倒是有缘,今天居然又碰上,仿佛昨日重现似的。
齐晗看见木兰,眼里有惊艳之色,免不得盛赞一番,听的陆熠辰都不耐烦了,止住了他的话头:
“别拿你那个油嘴滑舌的腔调到处乱留情了,安静点看仪式吧。”
这句话话音刚落,灯光就暗下来,预示着婚礼要开始了。
可是第一排太近了,不管灯管多暗,底下坐的谁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当一对新人走上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稳稳当当,气定神闲坐在那里的乔木兰。
蒋曼当时脸色就变了变,只是很快收敛换上一副笑脸。
杜垂杨的目光在木兰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就转过头去看婚礼主持,只是总不能盯着主持人不动,总要看看台下,尤其贵宾席。
新人的目光落过来,木兰准备拿个有力的目光迎视回去,却突然耳朵一痒,是陆熠辰偏头和她耳语。
那微微的声音的震动,使耳朵一阵酥麻,木兰微微颤抖了一下,听见陆熠辰说:
“一会别喝酒。”
木兰猜出来陆熠辰有故意的成分,于是等陆熠辰说完了,也微笑着凑到他的耳边去,轻轻的说:
“放心吧院长,我这个司机一定尽职尽责。”
两人这一耳语,似亲密无间,说的都是公事,可是看着是蜜里调油似的姿态。
旁边齐晗忍不住:“呦!”了一声,遭到陆熠辰黑暗里一记眼刀。
仪式并不长,结束以后,所有的宾客移步到宴会厅去就餐。
餐厅是宽阔欧式殿堂,中间一方喷泉,立着个小天使雕像,纯白的天使双手合十的祈祷,神色虔诚。
木兰站在那喷泉边上,一手端着盘子,一手微微撩动池中的水花,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块甜品。
远远的看见陆熠辰被围在人群中间忽隐忽现,被各色人物簇拥着寒暄,一时走不了得样子,于是木兰起身去拿饮料。
“这个好喝。”
还没伸手,有人先递过杯来。
木兰抬头,齐晗正笑眯眯看着她。
木兰凑到杯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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