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望看着这里地方隐蔽,却又风格独特,隔音效果又好,光是吃饭真是太浪费了。
桌上的茶还是热的,陈舒望按着盖子开始倒茶,用眼神示意他说:“恩,你先点菜吧。”
周霁把她倒的茶给俩人烫了碗筷,倒在另一只不用的碗里,又重新点了壶茶。
陈舒望对他眼界大开,忍不住撇嘴说:“讲究。”
他不甚在意,低头说:“多年下来,习惯了。”
陈舒望眯着小眼,回道:“富贵病。”
他“再说就亲你了。”
陈舒望咽了下口水,乖乖的翻开了菜单,进入佛系状态。
看着菜单上的菜单,陈舒望挑了几个想吃的,道:“西湖羹,三丝鱼卷,香菇焖笋这三样你有没有忌口的?”
他道:“不忌。”说完,出声把服务员叫了进来。
服务员礼貌的站在旁边说:“您好,需要点些什么。”
周霁双手放在桌上闲坐,翻了几下菜单说:“来份西湖羹,三丝鱼卷,香菇焖笋,再来份童子鸡和龙井虾仁,最后甜点上一份木瓜燕窝。”
服务员抱着菜单刚要出去,陈舒望叫住了半道的服务员:“等等,再给我来壶米酒。”
上菜的第一道是米酒,米酒里除了酒味里面还隐藏着淡淡的糯米香,由于陈海钟爱米酒的缘故,陈舒望对米酒也是非常喜欢。
米酒比起女儿红,不太有人知道,而且现代年轻人喝惯了啤酒和红酒,就更没人知道米酒是个什么东西了。
那壶里奶白色的酒放的时间越长味道渐郁渐浓,周霁闻着不喜也不厌,道:“这东西可不像你这个年纪吃的,还挺见多识广的。”
陈舒望笑着,热情的帮他倒了一杯:“你尝尝,这种自制米酒略有甜味,还有营养,冬饮一杯能舒筋活血,祛寒提神,而且制作很简单,你肯定会喜欢的。”
说罢,周霁抿了一口,浅酌了一下说:“还可以。
陈舒望听了,竖起了你很识货的大拇指。
菜慢慢开始上,陈舒望自己盛了一碗葱花点缀的西湖羹,尝了一口发现口感有点稠糊,把勺子一放说:“这个西湖羹太稠了,味道没三江宴府的好吃。”
刚好龙井虾仁上来,周霁就把西湖羹换了下去,说:“粉撒多了吃了容易渴,吃龙井虾仁吧,这个还可以。”
“是么“好吃。”
他把盘子往她面前移过去,声音清辩:“好吃就多吃点。”
陈舒望看着他没吃多少,主动帮他夹了一块焖笋,说道:“我跟你说,现在的笋是最嫩的时候,以前在我老家,每年这个季节一到竹林的新笋多的背着竹筐拿着镰刀上山就能挖一筐,可我以前被山里的黄鼠狼吓过,后来也就没去了。”
周霁的目光落在她抿紧的嘴唇上,仿佛能看到她当时被黄鼠狼吓到的样子,眼神里不加掩饰的揶揄:“黄鼠狼有什么好怕的,他比你跑的更快。”
放到现在,她肯定是不怕,要不然怎么会说少不知事呢。
陈舒望这么想着,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焖笋,这笋味道倒不错,口感特别嫩,炒的也没有很过火。
周霁喝了几杯米酒,倒也习惯了这种喝起来带甜的味道,本来想给她倒一杯,看着她吃着木瓜燕窝也就没倒下去,怕撞反应。
这顿饭吃的饱腹且大饱眼福,陈舒望从洗手间回来,刚想叫服务员买单,结果被服务员提示已经买过了。
走到他身边,发现周霁正在穿大衣,里面的蓝灰色毛衣衬的身形修长,肩宽卓然,夹杂了专属他的气息。
陈舒望围着他转了一圈,可能是多看了一遍他的模样,话出声的有点慢。
他穿好衣服,扫了陈舒望一眼说“
陈舒望顿了一下,马上回过神说,“说好这顿我请的怎么你把钱付了。”
周霁语气如常,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声音略沉的说:“让你打肿脸充胖子,我可舍不得。”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陈舒望瞬间被他撩的不行,莫名觉得甜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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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望站在路旁打车,目光有点不太放心的看着周霁,手足无措的问”
陈舒望万万没想到平时酒量很好的他今晚只是喝了点米酒,竟然会有酒后反应。
不光陈舒望这么想,周霁也是纳闷,他靠在路灯下,闭着眼睛揉着眉心,淡淡的说:“没事。”
陈舒望心里在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点那壶米酒,还以为米酒酒精低喝了也没事,实在没想到他竟然对米酒反应会这么大。
好不容易打到了一辆空车,陈舒望费力的将他扶进车里,在外面大口呼出一口热气,自己也顺势上车。
人有点不好受,他这会靠在后座闭目养神,感觉到她轻轻推了自己一下,睁开眼睛抬手捻了捻眉头,侧头”
陈舒望压低声音道”
周霁反应迟钝,掀了下眼皮才说:“希尔顿。”
陈舒望看了他一会,朝司机说:“师傅,去希尔顿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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