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望应了一声:“今天是剧组杀青宴,大家都在一起吃饭,气氛都挺好的所以也有喝酒。”
周霁听了则是一句:“我倒是听魏延说饭局很早就结束了,后面都是一些自己安排的活动。”
陈舒望觉得他说话语气慢慢的,清醇静止,看起来像与她如平常似的聊天,但仔细听听,实则是在故意挖坑等着她跳。
他如果不问,她原本也打算跟他说,反正也不过是聚餐完去喝了点酒,算不上藏藏匿匿的事。
陈舒望“陆轶庆祝我和许然杀青,请我们喝了点酒,本来也要回了哪知道你电话来了。”
他习惯性的手点方向盘,开口说:“我要是不打过来,还不知道你玩的这么开心。”
陈舒望略有尴尬,呛呛的说:“还好。”
周霁低头卷着袖口说:“说了这么久,还没恭喜你杀青,既然今天是个好日子,喝酒的事先不和你算账,下次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我能想到最好的惩罚就是换我来灌你。”
她不说话,他以为她心有不满,又道:“不听也没关系,除非你下次和其他男人厮混喝酒可以瞒好不被我发现,这样你就无需顾忌,但是千万要考虑好后果。”
陈舒望揉了揉发涨的脑袋,皱眉说:“什么顾忌什么后果的,听的好乱,我就是和他们喝了点酒,怎么就要惩罚了,我又不小了,凭怎么惩罚我。”
他英气的面孔沉默寡言,收起嘴角的笑容,良久凝视她以后说那我说的更清楚一点,少和其他男人靠的太近。”
陈舒望挪动了一下身子,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抬眼看他说:“唔,有点不理解。”
他的表情顿了一下,眯起眼睛有些无奈。
陈舒望觉得他这样好笑,把领子翻下来,当着他的面笑了下。
可能是酒精在作祟,笑过以后胆子就大了,陈舒望就这么抬眸盯着他看,看他的眉目,眼睛,鼻子还有嘴巴,明明和其他人生的都是同样的器官,怎么在他脸上,就变得这么独特了。
为了认证这个问题,陈舒望继续安然不动的看他,果然是不同的,看完以后默了默,开口说:“你长的好看,听你的就是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夸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周霁一听她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她醉了,竟然还有心情说起他好看来了,眉梢释缓了肃厉,温和下来。
他唇角翘起弧度,思忖一会有心逗弄她,低下头与她对视说:“我长的这么好看,你想不想亲一下。”
陈舒望靠在副驾驶座上,轻眨着眼睛不说话,正当她以为她清醒了,事又峰回路转。
她脸蛋瓷白,眼里含光,挑唇朝他粲然一笑,他不作声色,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想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没过一会,她的身体靠过来,他只感觉唇上温软绵绵,俩个人唇齿羁绊在一起,他尝到了一股润唇膏味。
周霁眼睛微眯了一下,坐直身体没动,任由她亲任由她咬,任由她稀里糊涂乱摸一通。
陈舒望一半清醒一半醉醺,酒壮人胆,借着酒意肆意妄为,亲完后感慨,原来是这么刺激。
亲时视死如归,亲完心跳加速,嘴唇紧绷,几乎耗了一晚的所有力气。
陈舒望觉得酒精正在侵袭她的大脑,思绪变得无法集中,力气也在消减,整个人有点绵软无力。
只身感觉自己在云层里游荡,身体轻的仿佛在飞,神迷游走在奇异世界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眼前投下一片黑暗,接着仿佛有道呼吸在耳边,陈舒望就觉得什么东西硌在自己的胸口,呼吸难受,喘不过气,还有点头重脚轻,脑袋开始犯浑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时不时的摇晃动作让她浑身难受,连着抗议的动弹都被按得死死,忍不住睁眼一看,眉头蹙了起来,怪不得自己呼吸难受。
她被周霁扛米似的扛在肩膀上,距离无限亲密,他精瘦的肩膀正压着她的胸口,造成她每一口呼吸都好吃力。
陈舒望握起拳头往他背上敲了几下,用力呼了口气说:“停下,我要下来。”
他的脸上平静无波,过了一会,侧着头说完,走进电梯电梯门自动关上
陈舒望只能目视着他站时的肩胛骨,因为难受分外老实的说:“能,我能,你快放我下来。”
周霁索性装没听见她的话,一看电梯门开了,径直往前走。
陈舒服被晃了几下头又开始晕,抓着他肩胛处的面料,似乎感受到了衣料下的温度是那么炽热。
听见了开灯的声音和关门的抖动声,她感觉自己被摔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身边都是蓬松柔软的味道,知道身下是沙发,温顺的卷起身子想往里面钻。
还翻身动就被制止了,脚腕处被按着,脚上一痒,这分明是有人在帮她脱鞋!
陈舒望不敢动,等两只脚上的鞋子都脱了以后,刚想把脚缩回去,却又觉得不是太对。
周霁从进来时提前开了暖气,打暖的时间很快,这会的室内的温度接近于恒温,就是光脚也不会冷。
他把肩上的女人放倒在沙发上,先是瞥了一眼,再是给她脱了鞋和袜子,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酒意,弯起身子一动不动的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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