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惊艳到了,遒劲有力,笔势豪纵,像他这个人一样,无法束缚。然后才注意到,他不光列了要点,还在一旁写了几行书名。
“从你的英语作文能看出,你基础非常好,这样漂亮的字体,一定经过了很多年的锻炼。”祁岸说,“但是也看出来你忘得差不多了。你连动名的吗?明明小学就教了。还有单词量,也太少了吧,一个你用了四次,麻烦你现在给我记一下hh……”
喻霈:“……”
祁岸嘚啵得说完英语,说数学:“你数学是考的最好的,我也不想夸你了,实在一点,给你列了几本书,自个买去,有不懂得题目拍下来发给我。我给你说一下,从你卷子里面看出来的毛病,你做题思路有些狭隘……”
说完数学,祁岸看向语文卷子:“这个没什么好说的,上课认真听,作业认真写,看你们那年大概率考什么作文类型,再疯狂练习。”接着他要拿起物理卷子。
喻霈插嘴:“你是不是语文不好?”
祁岸当做没听见,说:“你物理就是没跟上,而且你不要把物理想的很难,只要懂了原理,所有题目都很简单……”
祁岸一口气讲完所有科目,菜也上的差不多,喻霈收起卷子,给他盛了一碗饭,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饭。
喻霈端着碗问他:“所以你高考语文考了多少分?”
“……”
“说嘛,我不笑你。”
“你哪来的脸笑我?一个考八十分的人。”祁岸没忍住:“我不写作文都能比你高。”
“……”喻霈把碗一扔。
“我当年也是发挥不怎么好,考了127。”
“……127???”
“幸好我理综大爆发,考了281,不然状元就不是我了。”
“……”喻霈埋头扒饭,不敢再说话。
祁岸笑她:“小垃圾。”
喻霈乖巧的扒着饭,过一会儿还是想问:“你成绩一直这么好?”
祁岸没什么胃口,在喝着汤,说:“高中好,以前一般。”
“怎么个一般法?”
“重点中学精英班的中游吧,主要我那时候心思不在学习上,天天跟你一样,瞎琢磨些没意义的事情,浪费精力。到了高中才开始努力,把以前落下的都捡回来了。”
喻霈放下碗筷,认真的请教:“你是怎么努力的?”
“你不要问我的方法,你要找适合自己的方法。”祁岸说,“我的弱项和你的弱项能一样吗?你现在就多做多练,久了自然知道自己哪里不足,找到缺陷再攻克。”
喻霈撇撇嘴,还没说话就被打断:“你现在把分内事情做好,时间精力就用的差不多了,没那么多功夫安排这个那个的。”
“哦。”喻霈看着他,“那你觉得我是学文还是学理?”
祁岸也终于放下碗,从混沌的脑海中抽出为数不多的清明,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你以后想做什么?”他问喻霈。
喻霈叩问了自己的内心,没得出答案,直白地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选理科的话,你可以帮我。”
“别把我当你砝码。”祁岸皱着眉,“我为什么要帮你。”
这句话把喻霈问愣了。
是啊。
他为什么要帮我。
喻霈小心的问自己。
他从来没有说过,和自己站在一起。
甚至从一开始,他俩就是对立面。喻霈最初是对他怀有恶意的,这个人是徐婉清的走狗,不是好东西。后来是因为他的直言相劝,第一次认真思考他的立场,这才意识到,祁岸是个独立的存在。
祁岸把她从堕落的泥潭中拽起来,也许直到刚才说出“你可以帮我”这句话的时候,她才恍然,她是真正意义上的,拿出了自己的信任。
却从来没有想过,祁岸的理由。
喻霈抿了抿唇,说:“你已经开始帮我了……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么多?”
她反问祁岸。
祁岸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喻霈,眼睛里盛着一汪不起波澜的黑潭,正午晖芒在水面泛起粼粼金光。
祁岸说,“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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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奚昊今天心情有些低落,看见喻霈也没有咋呼,安静坐在座位上等她走近,然后说:“喻霈,给我看看你的表。”
喻放下,拿出水杯,喝了两口,一边掏表一边说:“你有点不对劲啊。”
“我怕跟你不在一个班。”程奚昊叹了口气,“我妈让我去学画画,走艺术……我大概,要去学文了。”
喻霈还挺新奇:“你妈妈知道管你了。学艺术挺好的,你不也挺喜欢画画的吗?”
“啧。”程奚昊郁闷,“表呢?”
喻霈还在掏,不记得塞哪去了,等秦建康进教室才正好掏出来,立马被程奚昊抢走。
“你学理???”程奚昊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学理???不行,我要改一下,我也要学理!”
“闭嘴吧。”喻霈解释,“历史政治我落了太多,补不上来了,而且我也讨厌背东西。你给我安静,学文,别想一出是一出。”
“我就要跟你在一个班,你别想甩开我。”程奚昊说,“你学理我也学理,学理一样能学艺术。”
喻霈把表格抢回来,推了一把程奚昊的肩膀,冷冷的看着他,后者愣了。
“你不要,跟着我。”喻霈一字一句的说,“是个爷们就自己有点主见,整天学我有什么出息?”
程奚昊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受伤,他上下嘴唇碰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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