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我和她没血缘关系!”
“啊是吗?那这妹妹是哪的妹妹啊?”
“我都记不清楚了,”李焱努力回想着,“是什么我三爷爷他们家几闺女的丈夫的姐的孩子,就是反正是亲家关系,没血缘关系的那种。”
“那不更没社会压力了?”黄玉良拍拍吃饱的肚子点了根烟,“一个妹半个妻,知道么你?”
“你闭嘴吧你。”李焱回屋拿了药包,准备去煎药,却被黄玉良拦住了,李焱现在十分别扭黄玉良碰他,赶紧躲开三步远,“嘛嘛……嘛你?”
“我看了,你抓的几服药跟我之前用的效果差不多,我包里有现成的,别弄了。”
“不弄……不弄这我干嘛呀?跟你大眼瞪小眼?”
黄玉良知道李焱在紧张什么,“你不想看见我,我不烦你就是,我是觉得你开了一天车到了这又买东西做饭的,早点休息吧。”
“我……我就是……”
“别说我现在伤着,就是完完整整地也打不过你,你怕什么?”黄玉良笑着,“再说我从来不强迫人什么。”
黄玉良说得越有理显得越从容越让李焱觉得不自在,但是自己又说不出什么。
“我是觉得……”黄玉良走近一步,低下声音,“我是说万一,如果你有一天,我有幸的话……我觉得会发生一些美妙的事情,但是在此之前,你并不需要担心什么……”
“停!”即便李焱是男人也受不了黄玉良的嗓音,低沉的、富有独特韵律的、仿佛带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危险的蛊惑。“你丫赶紧给我闭嘴。”
黄玉良听话地闭上嘴,笑得 y- in 荡且s_ao。
第二天清晨,黄玉良睡得正熟,只听客厅里面“嗷”的一嗓子,直接给他吓醒了。李焱他爷爷这以往也就他回来,没有多余的客房,昨天分配的是黄玉良睡李焱屋,李焱抱了爷爷的被子睡客厅的沙发,据说是因为老爷子讲究不让别人睡他床。这大清早的李焱嚎这么一嗓子,黄玉良以为他出事了,赶紧就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开门一瞅,看见李焱穿了个黑色小四角,赤条条露着j-i,ng瘦的肌r_ou_跟一老汉打得正欢,俩人噼噼啪啪拳来掌往,不大的客厅这招过得密不透风。黄玉良从俩人交手不碰坏屋内陈设来看,这老汉是李老爷子无误了。
几招下来,李老爷子飞身一脚踹在李焱身上,甭说李焱疼得直叫娘,黄玉良看了也是不落忍,这是亲生的吗?
“您干嘛呀!”
李老爷子甩甩胳膊腿儿,“双眼乌青,头发干柴,身上都放了软r_ou_了,”李老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一看就是肾气亏损j-i,ng血不足,你这是抽着大烟c,ao娘们,争做东亚病夫是吧?”
黄玉良“噗”地就乐了。
李老爷子瞥了黄玉良一眼,从腰间抽出皮带,照着李焱大腿就是一鞭子,李焱跟个小受气包一样缩在墙角,这衣冠不整地挨打实在太没面儿了。
“有人呢!您别打了!”
“多长时间没练功了?说!”
“我我……我错了……”
虽然是外人,但黄玉良也实在有点看不过,这都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了当着人这么打实在不好看,赶紧上前拦着李老爷子。
“老先生,您这大老远的赶回来先歇歇,别跟他生气。”黄玉良暗中摆着手,让李焱赶紧回小屋。
李老爷子有人劝也就找个台阶下了不跟孙子置气,黄玉良赶紧给搀到沙发上倒水。
“你就是那个电话里说的小子?”
“是,”黄玉良掀起衣服下摆,露出缠着纱布的肋下,“打在这了。”
“你放血来着?”老李头伸手解开黄玉良的纱布,看着长长的刀口也是微微倒吸一口凉气,“对自己够狠的啊小子,不过处理得不错,你这伤处离心脏这么近,毒几乎抑制得没扩散,有两下子啊。”
“也不光是我自己,我还有个同伴,一起研究了一下药性。”
李老爷子点点头,“你得跟我这住个三两天了,说实话,我虽然知道解法,但是从来没试过,你做好准备。”
“当然,最坏的打算我都做好了,您尽管试。”
李焱穿好了衣服从小屋探出个头,“爷爷您得救他啊!”
“你给我出来,”李老爷子指着自己的布包,“去把那包子热了去,我得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俩一五一十把所有事都告诉我。”
一边吃着早点,李焱就把怎么找到的黄玉良,然后委托其去寻找父亲,以及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和搜集到的相关线索,都如实告诉了爷爷,当然保留了与常明瑾相关的部分。饶是李老爷子阅历丰富,当听到有关妖魔之属也是皱眉摇头,略显不敢相信。
黄玉良虽然早就知道石像只有七具,但并不知道其是源自一只七尾玄狐,虽然疑惑李焱从何处探知如此隐秘的信息,但是他看出李焱有意隐瞒,也暂且按下不表。
“这么说……我儿子他还活着?”李老爷子见黄玉良点头,长长吁了一口气,“活着就好。”
三个人都陷入了各自思考的沉默,突然,李老爷子一拍桌子,跟李焱指了指自己的屋内,“我那屋床垫子底下,床板有一个暗格,里面有一个铁盒,你给拿来。”李焱照办,过了一会儿就拿出一个沉甸甸的j-i,ng铁盒子,从触感和重量来考量,这盒子的铁皮得有一指多厚。李焱把盒子交给爷爷之后,对方把盒子又推还给李焱,“这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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