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的面色顿时齐齐变得难看起来。
君明怒道:“按你这种说法,我们就必须如同乌龟一样,缩在这块土地上一动不能动?”
“那你们想怎么样?”简墨语气微冷,“谁也不想自己的人生是被人控制的,谁也不想自己的记忆是虚构的。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能做的不是去翻旧账,而是为未来筹划打算。如果你只是打算让君阳山上下五百三十七口‘朝闻道夕可死’,我绝对不会反对你去偷诞生纸。但是如果不是,再享受了短暂自由之后,你们马上就会在原人的追捕中过上东躲西藏朝不保夕的日子。不要指望君阳山还会有安宁的日子过,你们只能在原人的社会里隐姓埋名,像一只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过日子,一旦被人发现就必须立即逃走或者杀人灭口。”
简墨漠然地说,“什么是自由?到底是继续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在君阳山上生活,还是看着君阳山被原人的军队进驻,自己却在原人的世界里躲躲藏藏?”
这场见面显然是不欢而散。最后只有君羡长老勉强让贺子归将简墨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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