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想了上百个日日夜夜,如蚁骨噬心,刻骨相思的人,终于属于了自己。即使招来九卿非议,即使妹妹卜得的,是大凶之卦。仍然只是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仅此而已。
睡梦中的祁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凝视,焦躁的咬着嘴唇,不安的转了转头,似乎想躲开他凝注的目光。宜白不知为何,竟然笑了笑,移开了目光。
——这样,你能做个好梦了吗?
(这是突然间想写的宜白的心理……插在这儿好像不伦不类,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写^^)
初冬的寒风仍旧在清晨的天空中呼啸,天边刚刚露出一抹苍茫的亮色,又很快被暗乌的云遮盖。长都宽阔平整的青石路上,响起车轮碾压的榖榖声。长长的车队旌旗招展,原本是怒马奔腾之势直奔长都而来,却静无声息驶进长都大街,在朝琼馆前停下。
车队正中的马车厚厚的挂帘掀开一角,一人探出头来看了看,立即又缩回车中,将挂帘放下,怕凛冽寒风吹进车内。缩身坐回车内,他倚在榻旁,对着卧在榻上尤在沉睡的祁静静的凝视了好一会,才伸出手去轻柔的碰触祁额前沁出的冷汗。榻上的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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