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宫主,您知道我不能喝酒。”
江廻光也不恼,她便歪头问花满楼:“花公子,你喝酒吗?”
花满楼道:“尚能饮几杯。”
廻光笑道:“那我请你喝酒,这酒可是我从宫中带出来的,是十足的好酒。”
陆小凤已落座,侍女为他添了杯碟碗筷,他听廻光这么说,也接了话,语气轻松全无先前两人对话时的波涛汹涌。他笑着对花满楼道:“移花宫的藏酒确实好,花满楼你尝尝。”
花满楼笑着饮了一口,不得不承认移花宫的酒的确是一绝。
有了陆小凤的加入,宴席上的气氛总算是松快了许多。
天心月看廻光喝个没数,便对西门吹雪说宴后她去看顾一下廻光。
西门吹雪扫了一眼笑呵呵的江廻光,并不赞同,但他又无法找出理由阻止天心月去,只能道:“江廻光喝不醉,你不必在意。”
天心月:“……”
天心月忍不住笑,她慢条斯理道:“我知道先生的意思,安顿好宫主我就回来。”
这回轮到西门吹雪:“……”
到了夜色深沉的时分。
陆小凤有些醉了,江廻光也有些醉了。反而是花满楼看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似乎永远都醉不了。
他吩咐侍女撤席,而后对天心月道:“二楼南侧有客房,劳烦凤姑娘扶着江宫主先去歇息。”
天心月点头。陆小凤是花满楼的朋友,他在百花楼里自然有他的位置,不需要旁人多关注。所以天心月便绕过了看似已经醉得趴伏在桌上的陆小凤,去扶了面色微红的江廻光。
江廻光一见天心月边感慨:“阿月还是这么美,越发我见犹怜,不知这天下还有什么能换得阿月这样倾国倾城。”
西门吹雪:“……”
天心月习惯了,她冷静道:“宫主又说笑。”
江廻光噗嗤笑了声,懒懒道:“好,算是说笑。”
说着她又将眼睛移去了花满楼的身上。花满楼今日穿着件杏色滚边的袍子,气质温润似玉。从廻光的角度看去,花满楼整个都似蕴在月色里,俊美得有些失真,正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廻光怕是要发自内心的脱口一句“花公子,你长得真不错”。
她被天心月扶着,慢悠悠地往楼上走,临末了还要留给西门吹雪一个意味深长的挑衅眼神,将手揽上天心月的腰,活似个浪荡子。
天心月无可奈何,她低笑了声。廻光见着她笑,便也笑了。
西门吹雪:“……”
眼见着天心月和廻光走了,陆小凤才慢悠悠的直起了身,他摇了摇酒壶,见里面还剩着点儿,便给自己倒满了一杯,一边喝着酒,一边笑着对西门吹雪道:“女人间的感情,男人插不进去。你要是觉得不高兴,我可以陪你喝酒哇。”
西门吹雪看了陆小凤一眼。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他搁下了酒杯,眸光清亮,哪里还有半点醉的影子。
他对西门吹雪道:“不提其他,我还真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喝一杯吧,我请你出门喝酒。上好的竹叶青。”陆小凤顿了顿,又道:“再给你沏一壶茶。”
天心月扶着廻光回了屋子。哪怕知道廻光根本没有看起来醉的严重,她还是柔声安慰了几句,起身去为她倒茶。
就在天心月端着茶具打算出门的时候,倚在床上的廻光忽然开口。
她的手臂还搭在眼上,语气清淡。
她问天心月:“我收到你之前的信,之后便无其他。后来你跟着西门吹雪一路往峨眉,又遇见了金鹏的案子,我也不便写信多问。所以我干脆来找你,面对面的问上你一句。”
“天心月,你在信中说‘风动’。风是动了,花呢?”廻光半直起了身,目光平静地看向背对着她的天心月,问得也很平静。
“花落了吗?”
花落了吗?
西门吹雪面前的茶盏里,浮在上方的毛尖正一点点的沉下去。
面对陆小凤难得严肃说出的话,他看起来却像是不太在意。
陆小凤道:“我知道这样不经查证对于凤姑娘是件失礼的事,但江廻光已经来了,我也来不及再去调查。”
“西门,如果‘鸾凤’真的是天心月,她接近你必然有目的。她出道五年,这五年里死在她手里的,从不乏高手。哪怕是家庭和睦的名望侠士——因她而妻离子散,身首异处的,更不在少数。”
陆小凤颜色肃然:“你最好小心一些。”
西门吹雪终于露出了一点儿表情。
他对陆小凤微微勾起了嘴角。他淡声问:“小心什么?”
陆小凤噎住。
对呀,西门吹雪要小心什么呢?他只要有了防备,就算鸾凤是天心月,她又真的能杀了西门吹雪吗?
可陆小凤总觉得西门吹雪的话里还有别的话,他总是忘不了他在马车上看到的那一幕。西门吹雪流露出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情。
陆小凤的脑海里飞快的掠过一到光,他抓住了那道光,有些匪夷所思地问道:“你早就知道?”
西门吹雪喝了口茶,他挑了挑眉:“知道什么?知道她是天心月吗?不,我不知道。”
“我只是知道她一定不是鸾凤。”
天心月的琴艺是一绝,但她如果当真是鸾凤,昔年就不会是“华山绝响”,而是“高山流水觅知音”。西门吹雪一早便猜到了天心月以鸾凤的身份接近他,怕是除了治病外别有所求。
因为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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