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看见是他,好似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他伸出左手搭在她的左肩,安抚性意味十足。
“帮我打电话给王谢,叫他在秀色安排一间屋子。”顿了顿又说:“叫他不要让顾小五知道。”
一个小时后,两人已经来到了秀色,林深看着王谢给过来的资料,结合自己以前知道的某些事情,有些恍惚。临到时间,三人从监控中看见“服务生”领进来的人,林深还在问“王谢,确定顾小五在家?”王谢十分肯定的回答了句:“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你自己的药,我确定明天8点之前不会醒过来。”
“那就好。”
林深坐在屋内,手指婆娑着杯壁,来人进屋,在她对面坐下,眼眶有些发红,发丝有些凌乱。
“小十”
“贺小姐,我们没有那么熟,你还是叫我名字或者林小姐。”
对方似乎有些微怔,然后开口:“林小姐。”
林深毫不留情,用有些嘲讽的语气说:“不知道贺小姐是富太太生活太滋润,丧失了基本的警觉意识,还是说又挖了坑给我跳,这么干脆就答应我来这里了。”
这么陌生的林深,屏幕前的顾琛只觉得心疼。
对方讷讷的开口:“小十,我真的没办法了,你帮我一次行吗?就最后一次,贺家那边,段毅他……”
“贺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真的没有那么熟。还有,段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为什么要帮你们?”
女子神色有些哀痛,加上稍显凌乱的发丝更显得让人怜惜。语句却十分决绝“我贺凤用我的命起誓,只要林深这次帮我,我这一辈子都不再出现在你和小五面前。”
女子却不为所动,回了句“我要的东西呢?”
女子从包里拿出两个小盒子,看包装而言,保管得很好。林深却并不打开看。继续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你知道的,我当年只向贺家要了一个愿望。但是几年前在我昏迷期间,大哥他们一起撤到了b市。”
女子闻言,整个人都摊在了椅子上。隐忍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等到她将至门前,屋内的女子又幽幽的开口:“十二年前,段毅还在当兵的时候,救过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一直都在找自己的救命恩人。虽然记忆是模糊的,但是印象还是那么深刻,长大后的她,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堂堂的刘家的掌上明珠,心甘情愿的被一个混子养在外面。你说,要是他成了刘家的女婿,贺家还会动他吗?”
女子本就摇晃的身形更加不稳,生生用撑在墙壁上的手来支撑着一整个身体的重量,不让自己倒下。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停了好一会儿,用另一只手去开门。此时,屋内的声音又响起,带着些沧桑:“当年顾小五送了我一块血玉,你也喜欢得不得了,后来你也有了一块,你也把它送给了我。四姐,如果有一日,你真的无路可走,就去跟大哥说我还欠你一个愿望。”
顾琛看着屏幕里另一人离去,屋里的人闭眼,无声流泪,好一会儿,打开面前的盒子。一个里面,是他当年送她的戒指。另一个,是一串脚链,十一颗小钻石。起身走出,去找他家老婆。
而这间屋子里,王谢抱着哭得不能自已的男人。听他说:“那个脚链,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串。”更加紧紧的抱着他,让他知道自己一直在。
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安排这件事,他一直不让那位知道,所以他连顾琛都很少透露。这兄弟还以为自己是在追查他两说的那件事。想起那女人找来时这人说的:“你以为小十不告诉我,我就真不知道吗?”和今天来时这个人说的:“她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装作不知道”。心里又不得多心疼他几分。还有,究竟是怎样的事件,又是怎样的感情才会让这么要好的两人一直苦苦瞒着对方,只为不让对方伤心。他等着他,亲自告诉他。
顾琛知道自家妻子今晚心情不好,□□上极尽体贴和缠绵,只为让她睡个好觉。只是如果体力上的消耗真的那么管用,一定就不会有失眠的人。顾琛从身后抱着她,静静的听她说:“我去得算是很晚了,和顾小五一起长大的,是四姐……”看着她在自己的呓语中睡去,顾琛拿出手机发信息,“王谢,不用查了。”正在发送中就收到对方的信息:“顾琛,我决定不查了。”
夜深人静,两人抱着身边刚刚熟睡的人,看着对方的信息,映着屏幕微弱的光亮,不由得一笑。
日升日落,怪不得人们把生活称之为“过日子”,普通又贴切。11月末,婚礼更方面都安排得差不多了,顾妈妈还在精益求精,一点点细节都要亲自过问,累得每天回家就想躺着,但是第二天,又精神满满的继续奔走。
李承续在部队里待的时间越发久了,张瑞却终于得了空,嚷嚷着要去烧烤,十分厚道的拉上了黄小现。一行6人,三辆车,浩浩荡荡的前往车程2小时的西山。西山虽叫西山,却是在b市的东边。
采购是黄小现和张瑞去做的,烧烤架这些配备,是在王谢家拿的。林深在小板凳上坐着,看着周围的几个人忙活,张瑞嚷嚷着问她:“体力活有我们做,烧烤有顾琛做,林小姐,你说你是来做什么?”林深想了想说:“我当然是来做最重要的事。”张瑞继续调侃她:“不会是吃吧。”林深摇摇头,张瑞有些不解,然后就听见她用十分鄙视的口气跟他说:“我来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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