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靳慕萧这一辈子,说到做到,唯独在这件事上,一直食言。
可能以后,依旧会对他的小女孩儿食言。
这样哄人的话,小女孩儿感觉很受用,脸色柔柔,嘉意靠进他怀里,拥抱住他。
嘉意出院的那一天,没有立刻和靳慕萧回榕城,她有不少东西还放在s市的公寓里,靳慕萧也不急,徐子行开着迈巴~赫送他们过去。
靳慕萧挺拔的身子钻进不太宽敞的公寓里,显得有些拥挤,嘉意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问:“要喝水吗?我记得冰箱里有纯净水,你自己拿。”
靳慕萧环顾了一下四周,神色有些不自然,嘉意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纯净水递给他,见他有些别扭,对了,他有挺严重的洁癖。
嘉意洗了手以后对他说:“今晚我们去酒店住吧。这里的话,估计你得睡沙发了。床实在有点小。”
靳慕萧已经走到嘉意的卧室里,像个好奇的大孩子一样四处看,嘉意走过来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一脸“你看床很小”的样子,“明天我们回榕城?”
靳慕萧的目光从角落里收回来,目光锁在她脸上,“嗯,明天回去。”
嘉意点头,“好,那我现在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回去。”
她方路过他身边,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她扭头疑惑的看他,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了。
眼皮上,脸颊上,发鬓处,嘴唇上,脖颈上……无一不是他滚烫的吻。
嘉意深吸一口气,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承受他强烈的吻。
一点也不温柔的吻,甚至还带着浓浓的占有yu,他的舌头狠狠的在她口腔里搅动了一遍,连拥抱都来不及,一手托住她纤细的背脊和腰肢,抵在墙壁上就是霸道的索取。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靳慕萧的手掌探到她长裙底下,扯了她最后的遮蔽,动作间一点温柔也没有,急不可耐的褪尽彼此的衣衫,用力的撞进嘉意的身体里。
靳慕萧掐着她的腰肢狠狠的挺进她的柔软里,嘉意闷哼了一声,咬着唇瓣忍着疼痛任他索取。
彼此那样迫不及待的占有和拥抱,嘉意心里不知名的蓦地一疼,他哪里是在zuo~爱,分明就是在感受她的存在。
……
两个人疲倦的躺在一张小床上,靳慕萧伸手把她捞进自己怀里,轻轻吻着她后背的伤口,还留着疤痕,他一点一点的吻下去,嘉意被他像个婴儿一般的抱在怀里,喘~息着接受他一串串潮湿温~热的吻。
她的脚,轻轻晃动,脚踝上的铃铛便凌凌作响。
清脆悦耳。
靳慕萧摸到她的无名指,轻轻摩挲着那枚戒指的表面。
嘉意靠在他怀里,累了。
回榕城的第二天早晨,靳慕萧居然赖床了。
赖在床上不肯动,平时,都是嘉意赖床,靳慕萧在收拾,可这次,偏偏颠倒。
嘉意收拾的差不多了,才去叫他。
在嘉意的印象里,靳慕萧还是第一次这样耍无赖的赖床。
嘉意看了一眼墙头挂着的钟,不早了,再不走飞机都得晚点了,趴到他耳边哄:“老公,起来了,回去再睡好不好?”
靳慕萧还很疲倦,撑开双眼,皱着眉头,嘉意一直知道他有起床气,可是没想到这么重。
于是顺着他说:“你起来收拾收拾吃了早餐我们就走,快点起来,上飞机再睡。”
靳慕萧好不容易被她拖起来,她去客厅盛粥,没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又进来看,果然,他又倒下去了。
她哭笑不得,过去拉他,“快点换衣服,真的来不及了。”
靳慕萧全身无力的往她肩膀上一瘫,嘉意差点被他压倒,勉强撑着力气拍着他的背说:“靳慕萧,你在耍什么脾气?赶快起来。两张机票两千块呢,还有,徐助理还在外面等着呢。报废了多可惜。”
靳慕萧一直是个守时的人,可今天,不知为何,竟然赖床赖成这样,他现在可不像守时的人,无赖倒有几分。
嘉意脱了他的睡衣就开始给他套衬衫,好在纽扣子的时候,靳慕萧终于愿意自己动了,从床上利落的爬起来,嘉意还以为他真听了她的话。
没想到靳慕萧一把拽过她,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苏隐抵着他光~裸的胸膛抗拒着,靳慕萧已经一脸笑意的放开她说:“继续给我穿衣服。”
嘉意着了道,站在他跟前,真的给他在慢慢的扣扣子。
靳慕萧垂脸看着小女孩儿,他想让她给他扣一辈子的纽扣。
登上飞机,靳慕萧确实戴上眼罩就开始睡觉了,嘉意看他一眼,偷偷笑出声。
很多年以后,嘉意都还记得,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拖着她让她给他穿衣服扣纽子的情景。
嗯,靳慕萧不小了,三十二了,需要有个孩子了。
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
早生,晚生,都得生。等调理好身子,就帮他生个孩子。
嘉意伸手,握住靳慕萧温凉的手掌。
四月尾的榕城,阳光温柔,清风和煦,一路风尘仆仆,却没有让嘉意看起来很疲惫,倒是靳慕萧睡得昏昏沉沉,略显疲倦。
靳慕萧给徐子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些天都不会去公司,一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模样。
嘉意刚到海滨屋子里,陈伯就说接到了宋家来的电话,说是让吃饭去。
两个人刚刚从s市回来,彼此都不想动,靳慕萧在楼上睡觉。
嘉意想都没想,“回了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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