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美食要挟还怕她不招吗?
期间路子陌去了一趟洗手间在她起身离开之后钟炜身形微微朝阎皓南那边靠了靠低声询问
“所以那次我去送文件的地方是她的住处?”
阎皓南并没有多什么只简单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钟炜心下顿时了然。
还记得上一次他出差回来谈成了新的投资项目要将合同交给他过目他了一个住处让他送去那地址是一个很老旧简陋的区而且还在比较偏僻的一个区肯定不是他一大总裁的住处。
当时他怀疑是某个女人的住处待看到下去拿文件的秋的时候便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不过那时他以为杜秋是他的女人所以后来总裁秘书考核的时候他上去就把杜秋给ss掉了他很反感这种裙带关系的滋生即便对方是总裁大人也不行。
结果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没把路子陌ss掉倒无所谓当时的考核后面路子陌的表现也很优秀。他错的是因为以为那个杜秋跟总裁大人有一腿而一直对她冷嘲热讽
想到这里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懊恼看来得多买些特产给让路子陌捎给她了。
一顿饭吃的热气腾腾的跟屋外的冰天雪地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气氛一行人也都吃的很尽兴连路子陌这样对美食颇有研究的人都不由得对这家店的手艺竖大拇指赞叹。
吃完饭四人便直接回了酒店各自回房休息。
路子陌回去之后先洗了个澡吹干头发之后便窝在床里给儿子打了个电话后来挂了电话她便熄了床头灯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觉得脸上有些痒就抬手随意挠了几下睡着睡着发现痒的越来越厉害了到后来痒的她都睡不着觉了。
她急急从床上下来去了卫生间从镜子里发现自己的脸上起了好多红疙瘩她捧着自己的脸欲哭无泪她悲催的竟然过敏了
她不是爱过敏的体质印象中好像就很的时候过敏过一次当时是耳朵后面连着脖子起了一堆红疙瘩也是半夜把她痒起来了那个时候她父亲还在连夜带着她去医院看了医生抹了药膏才好的。
或许是这段时间跟阎皓南提起过父亲几次她在这一刻忽然很想念父亲那个青衫黑裤温润如玉却英年早逝的男人。
以前没有孩子的时候不觉得后来她自己有了儿子才发觉当初她父亲一个人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又当爹又当妈地将她拉扯到那么大是有多辛苦。
他们她一岁刚断奶她母亲就留下一封信离开了。
他们那个时候那个家族是竭力要将她剔除的是个女孩子又有那么个抛夫弃女的母亲那样的家族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他们是他父亲极力保住了她他的父亲也因此差点被逐出家门他这个孩子是他爱的女人为他生的他什么都不能放弃。
他们在她母亲出走之后家里就迅速为她父亲安排了门当户对的好姑娘但是他父亲却执意不娶。
这些都是后来她长大渐渐懂事之后听下人们起的。
她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嘲笑她嘲笑她有那样一个狠心的抛夫弃女的母亲嘲笑她身为大姐却不被整个家族待见。
不过她不介意。父亲一直教导她要用温和宽容的心
去包容别人包容这个世界。
而她也一直将这样的观念贯彻在她自己的人生中并且将这一点也教导给了自己的儿子。
爸爸爸爸
嘴里就那样呢喃着这个称呼在许多年之后的这样一个陌生城市的夜晚里因为一次突如其来的过敏她忽然想念自己的父亲想念的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就那样难过地滑坐在洗手间的瓷砖上背靠着墙蜷缩着抱着自己低低地呜咽出声。
没能在疼爱她的父亲面前尽孝是她此生最大的遗憾。
犹记得当初他要带她来温城找母亲。她从来就知道母亲是父亲的伤心处所以她懂事地从来不像别的单亲家庭的孩子那样整天跟他要母亲她从来都不在他面前提母亲。她她不需要妈妈她只要有爸爸陪在身边就很幸福了。
平日里很是宠她的他那一次却异常严厉地呵斥了她并且执意带她去了温城。
后来她才知道他那时已经得知自己不久将离开人世怕自己待在那个家里受苦所以想着将她送到她母亲那里。
只可惜她却不被承认和接受。
万念俱灰之下他只好选择将她送入孤儿院。
犹记得那日在病房他消瘦的手指抚着她的脸虚弱的一声一声地对她着对不起有滚烫的热泪从他深陷的眼眶中砸落而她也在一旁因为害怕和伤心而大哭不已。
那个时候她好恨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将他从死神手里夺回来。
那些难过的往事以这样措手不及的方式一幕幕的在眼前浮现直戳她心底最脆弱的那一块到最后她已然由最初的低声呜咽发展到后来的泣不成声。
好想好想
爸爸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等那铺天盖地袭来的悲伤好不容易能压制下来的时候她抬手抹了把眼泪缓缓扶着墙起身面前的镜子里里面的人儿已然双眼通红肿的像个核桃再加上因过敏而通红的双颊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而又狼狈。
哎——
就那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让所有的悲伤难过随着这一声叹息散去。
再难过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抬手打开了面前的水龙头掬了一把清水开始缓缓的清洗自己的脸。
她打算待会儿去趟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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