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烂泥似的瘫在沙发上了,推开她的手,“走开,我一定是又做梦了。你怎么可能会来,你都不记得我是谁了?”
要命!
这显然已经醉得分不清现实了。
“不是做梦,真是我来了,我们早上不是刚见过面吗?来,我扶你起来。”她试图扶他起来,借力的后退了一步,突然脚跟撞到了东西,一阵哐啷响,回头一看有七八个空酒瓶,标签是龙舌兰。
这可是烈酒中的烈酒,酒精度高达72度。
真是不要命了!
她喝道,“起来,醒酒了。”
他笑了笑,整个人扑到了她身上,她没站稳,被他压倒在沙发上。
“妖娆,就算是梦,我也要得到你!”
酒精和烟味混进了他的呼吸里,以他的身份用得都是高档货,并不难闻,但她还是被呛到了,唇舌勾缠的时候,她仿佛被灌了一杯酒,头晕目眩。
“辰……你起来……”
他一颤,瞳孔魔魅地缩了一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吼道:“不准叫这个名字!永远都不许叫,听到没有。”
不许叫辰,那就是叫夜了。
她斜眼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大钟----七点十五分。
果然!
七点的梗又来了。
“好,我错了,应该是夜……”
但这个时候,她改称呼已经晚了,夜辰像暴君一样,毫无理性可言,邪恶地勾了勾唇角,迷离的眼神沿着她的身体游走,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她忍不住抖了一下,那两道侵略性的视线仿佛在剥离她的衣服,他触碰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那些经过他手的地方无端留下一片烫热,他又抬手,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描绘着她的五官,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由呆了呆。
下一秒,他暴厉地撕裂了她身上t恤,让它们像破布条一样飘落在地上。
她由呆转惊,垂眼只能看到绑着胸部的绷带。
“啊!”她惊叫,双手环住胸。
白色的绷带扎了夜辰的眼,他拉开她护着胸口的手,直盯着看。
“别看!”
她要抽回手,他不让,将它们死死压在她的头两侧,迷离的眼有些清醒了,白天的回忆正在复苏。
“妖娆?”他很不确定地唤道。
“什么?”
“你真是妖娆……”
“恭喜你,你清醒了!”
清醒了就好,醒了就不会发酒疯了。
“要醒了,就快起来!”她催促。
他浑身一颤,魔魅的眼神竟生出了一丝邪佞,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颌,嘴唇准确无误的吻了上去,手毫无顾忌在绷带上搓揉。
轰的一声,妖娆脑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下意识挣扎,他感受到了她的挣扎,不悦地皱眉,因为不悦,提升了侵略性,图谋不轨的手撕扯着她的裤子。
她意识到了他的目的,惊得捶打这个毫无理智的男人。
他毫无反应,大概是见她太闹腾了,拿过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对准她的嘴粗鲁地哺了进去,她没反应过来,竟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她酒量很差,几乎不能喝,喉咙里顿时一片腥甜,胸口似火在烧。酒从唇角溢出,流过白皙的颈肩和墨黑的头发,隐隐约约露出少女曼妙的弧线,
此时她看上去很狼狈却很诱惑人。
至少在夜辰的眼里是如此,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
他抚摸的手不自觉地加重,甚至有意无意间变成了掐。
酒精作祟下,妖娆迷离了眼神,她甩甩头,不让自己醉过去。
“夜,放开我!”
他不放,一边与她唇舌纠缠,一边试图解开绷带上打的结,她用尽全部勇气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弥漫了开来,他皱了皱眉,阴沉的眸里酿着滔天的怒火。
他锐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你就愿意,我就不可以!?”
什么他啊我的,她只觉得乱。
“妖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修长的手指用力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所以,就算用强的,今晚我也要得到你!”
他毫不费力地扯开了绷带上的结,但是绷带是绕着身体绑的,要全部解开,有点难度,他等不及了,俯首用牙齿要咬断,东拉西扯的弄松它们,待到它们松脱了,他扯开了它们,让她彻底暴--露在眼前,鹰隼一样眼神锁着她,欣赏着她的美好。
她只觉得脸越来越热了,他给她的压迫感无时不刻让她如坐针毡,手指都快要把沙发抓破了,心里害怕着什么,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他炙热的掌直接贴着她的腰向上挪去,有着醇和酒香的气息又向她逼近了一步。
她紧张地尖着嗓子嗫嚅:“你别乱来。”
“妖娆,耍脾气的女人并不可爱。”他低沉的嗓音蒙上一层不自觉的沙哑。
她纤软的腰肢就在他掌下,他的理智冷静全都当然无存了,只剩下渴望她的欲念,只要一想起白天,她与另一个‘他’的亲密,他就无法温柔地对待她,只剩下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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