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回去后,越想越生气,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恐吓,还是当着他一直追求的杨晴晴的面,他心里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不把这口气争回来他誓不为人!
可要报仇也要找准仇家啊,他连这两个壮汉什么来头不都知道,谈何复仇!张义反复琢磨最近都得罪了什么人,把强叔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掰开揉碎了想,始终毫无头绪。
张义因为丢了面子,也不好再去找杨晴晴,反倒杨晴晴自己沉不住气,主动找上张义了。杨晴晴主动约张义,这还是第一次,张义心里乐的开了花,可一想起因为自己连带心爱的女神也惨遭恐吓,复仇的yù_wàng更强烈了。
“晴晴,那天那件事,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知道,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这事的,”杨晴晴吐了一口口香糖,接着说,“徐弦你知道吧,就是前几天你在震州帮着我打听的那个人。”
“知道,难道是她?”
“不是她是谁,我们刚在学校的文艺汇演上掀了她的老底儿,紧接着就有人来找事,这也太巧了吧?并且就在前几天,萍萍和小艺还跟一个女生在厕所打了一架,这个女生就是徐弦的好朋友。”杨晴晴口中的萍萍、小艺正是那天欺负尹新桐的人,也是那天一起在网吧的人。
“这么说来,难道真的是她?”张义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那个徐弦我见过一次,感觉不是能是这种手法的人哪!”张义说的正是那天徐弦骗过他救出靳征鸿的事,初时张义也没在意,后来听到杨晴晴说出事情的实情,不免对徐弦加深了印象。
“怎么不能是她?你自己打探的她的底细,她是什么来头?她妈可是贪污犯啊,这时经济重案,这种犯人通常黑白两道通吃,那天那两个彪形大汉,一看就是黑道的人,除了她这种来历,谁能跟黑道够得上关系?”
杨晴晴这番话说的确实在理,张义细细琢磨,觉得好像真就这么回事,就算不是徐弦也没关系,反正晴晴一直看她不顺眼,索性再给她点颜色看看。可怜徐弦,什么事都没做,就这样又被恶人盯上了。
“好!知道是谁干的就好了,晴晴,你先回学校,帮我先盯着这个徐弦,一旦她落了单,咱们要她好看!”
杨晴晴此行就是为了张义的这句话,听张一这么说,兴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张义得到女神香吻一枚,更加来劲了,恨不得立刻就把徐弦抓过来,讨得女神欢心。
自从杨晴晴在文艺汇演上表演了那出短剧,这一周多来,徐弦没有一个晚上能够安睡,那个梦、那个折磨自己两年多的梦,一次比一次更加猖狂地袭来,每一次那个黑影就像一头怪兽一样扑向自己,她被紧紧扼住脖子,直到不能呼吸才从噩梦中醒来……
徐弦出生在一个爹不疼娘不□□中,从小,徐弦就知道自己不被父母喜欢,父亲工作忙,一年到头见不到他几次,母亲倒是守在自己身边,可连着好几天,徐弦也难以看到母亲的笑脸,徐弦喜欢自己的母亲,就像每个孩子喜欢自己的母亲那样,她渴望自己年轻漂亮的母亲多些笑容,于是,小小的女孩,每天学习电视上的搞笑画面,只为演给下班回家的母亲。每次外公都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可是母亲一次都没有笑过。直到有一天,母亲朝缠着自己表演的小女孩扔了一个烟灰缸,血顺着徐弦的额头一直往下流,那天以后,徐弦再没有表演过,那一年,徐弦七岁。
第14章
得不到的爱,便不再奢望。
从此徐弦将心中那份得不到回应的爱深埋起来,她知道自己不被父母喜欢,但没料到自己竟如此被亲生父母厌恶。这种冰冷的母女关系一直持续到徐弦上高中,徐弦的母亲孙文惠正如杨晴晴在节目中表演的那样,确实是震州市国土资源局局长,她虽然不喜欢这个女儿,但平时对女儿的教育却抓的很紧,从小徐弦就被母亲要求学芭蕾舞,练完芭蕾舞回家还要再学钢琴,后来又陆续学了网球、画画和游泳,以至于徐弦回忆起自己的童年,不是在上课就是在上课的路上。
刚开始母亲为自己安排这么多课程,徐弦心中暗暗高兴,看来妈妈还是爱自己的,只是碍于性格,不愿意把心中的爱说出来,可慢慢徐弦发现不对,那时候年级小,一下子学习这么多东西,小孩子自然承受不了,每当她想对母亲撒撒娇,想休息一天时,换来的都是母亲恶狠狠的眼神,甚至有一次看都没看徐弦一眼,就将她一脚踹翻,自此,徐弦没有缺席过一次兴趣班。
后来,徐弦大一点,孙文惠总带自己的上司来家里,每当这个时候,徐弦就要在这些油腻的秃顶男人面前表演自己的才艺,那些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让徐弦觉得恶心。高一那年,徐弦又被母亲勒令为一个部队的长官表演钢琴,谁知表演开始没多久,孙文惠就借口家里没有茶叶要出去买离开了。偌大的房间中,就剩下徐弦和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独处,徐弦弹琴的双手有些发抖,她下意识往里坐了坐,裤子口袋碰到椅子扶手,硬硬的,匕首还在,徐弦松了一口气,双手这才平静下来。
徐弦就这么一直慢慢弹,那个长官也一直安静的听,直到徐弦觉得母亲快回来了,危险就要解除时,噩梦出现了,那个长官突然从身后抱住徐弦,头埋在徐弦脖子里胡乱亲吻,徐弦吓坏了,她大喊、挣扎,只是她一个文弱的小姑娘,怎么抵得过出身军队的男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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