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穿过峡谷再走五分钟的路程,山脚下就是簿子村。
走了没多久,连绵不绝的紫色映入眼帘。
没错,那是漫山遍野的葡萄,一排排极为整齐。
只是靠近了才看到,这些葡萄个头只有拇指大,而且密密麻麻,一看就知道味道不会太好,农樱尝了一个,酸的五官都几乎变形了。
“呸,呸!叶姐姐,这葡萄也太酸了,这酿出酒能喝吗?”
见到了簿子山的葡萄,农樱现在也有些不确定了。
葡萄酒酸酸甜甜,入口甘醇,就这酸不溜秋的还是算了吧。
叶蓁笑的有些神秘,没有多说什么,只告诉农樱不必忧心。
看到叶蓁唇边的浅笑,农樱也放松了心情。
也是,从她认识叶蓁开始,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问题,不过是酸葡萄,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看看她脸上的胎记,是不是越来越小,她也越来越漂亮了?
是的,农樱脸上的胎记只剩下小小一块。
也不知是不是和桥沅村优美的环境有关,她的脸竟比在兰城好的更快些。
葡萄一眼望不到尽头,这个数量让叶蓁极其满意。
探查完大山,两人就顺着簿子山径直来到了簿子村。
说起来,她虽然见过了簿子村的村长,却还从没来过这个村子,也不知是不是和桥沅村的人一样,也都准备搬到城里去住。
这么多人一起搬,城里的房价会不会涨?
来到簿子村,叶蓁和农樱就听到一阵哀乐。
两人对视一眼,没想到这个村子居然在办丧事!
说来也巧,她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簿子村村口的村长。
“村长大叔!”
农樱上前打了声招呼,让愁眉不展的簿子村村长回过神来。
见到两人,他也很努力地扯了扯嘴角。
“是你们啊,小姑娘,怎么有空到簿子村来?今天可能不方便招待你们!”
村长的声音有些苦,也有些惧怕,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成天和叶蓁待在一起,农樱的性格也变得活跃起来,她好奇心最重,忍不住问了出来,那副八卦的样子和叶蓁初见她时真的判若两人。
也许是心头憋闷,急于找宣泄口。
村长竟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说了个清楚,听到后面,农樱皱起了眉。
不仅农樱,即便叶蓁的神情都有些莫测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
簿子村村尾的李寡妇死于家中,据说她躺在床上毫无声息,但神态平静,有些像自杀,而且院子里也并没有任何他杀的痕迹。
县里的警察已经来了一波,都聚集在李寡妇家查案。
李寡妇名唤田娟,长得肤白秀美,早年嫁到了李家,结婚不过一年,丈夫就到外地去打工了,可谁知竟出了意外,留下了年纪轻轻的李寡妇。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这田娟还长得漂亮,村里村外都知道,她和覃郧县一个倒腾古玩的老板有些关系,那老板还时常接田娟去县里。
听说那古玩店老板过些日子就要迎娶田娟过门儿了,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看来这田娟真是没有享福的命。
警察在簿子村停留了三天,却没有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这起事件也只能被判定为自杀案而不了了之。
不过田娟的相好,覃郧县“大兴古玩店”的老板范明倒是来过一次。
范明西装革履,看起来像个成功人士。
他神色悲伤地看了田娟的棺木一眼就驱车离去。
因为田娟的夫家已经没什么人了,所以丧事只能由娘家人来操办。
今天,就是田娟出殡的日子。
“来都来了,就留下吃点饭吧!”
簿子村村长声音很沉重,这可是毫无头绪的命案啊。
他说完,就带着叶蓁和农樱往田娟的娘家走去。
院门口,村里的几个妇人都在大锅前压面炒菜,簿子村的习俗,村里有人家做丧事或办喜事时,都要做几大锅的菜请邻里亲朋来吃。
前院正门口搭建着灵棚,白色的布幔和绢花到处都是,叶蓁一眼就看到了田娟的遗照,黑白照片里是个漂亮的少妇,她眉眼弯弯笑得和善。
一口黑色的棺材正摆放在屋里,没挂门帘,能够隐隐约约瞧见。
伴随着哀乐,一个年纪稍大须发花白的老者拿着长钉和锤子来到棺木前。
他正是覃郧县一个很有声望的木匠,做了一辈子棺材。
一般村里死了人都由他来钉棺木,因为这钉子的用法和位置都颇为讲究,意欲钉住死者的灵魂,不叫他化作厉鬼出来为非作歹,当然,有没有作用都另说了。
老者很快就用长钉钉死了田娟的棺木,一时间气氛都有些阴沉与压抑。
几个壮实的男人用粗木头抬起棺木,一起嘿咻嘿咻的向坟地而去,田娟的娘家人都身披白布麻衣,哭着跟了上去,哀乐和哭喊声混杂在一起。
这热闹的声音叫叶蓁蹙了蹙眉。
就在那棺木抬过叶蓁身边时,农樱皱眉心底有些毛毛的阴冷!
叶蓁当即眸子一凛,一道普通人看不见的灵气覆盖在双眼上。
双眸一热,漆黑的眼瞳陡然被一层白气遮盖!
浓郁的灵气持续不断地顺着她的经脉进入眼眸,那被白气遮盖的眼瞳骤然光芒大盛,顷刻间,竟是转化成两朵细小而繁杂的花朵。
这是她掌握的一项瞳术,轮回之眼,只能看透魂体,算是她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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