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没出门,该出去透透气,顺便寻找夏成的踪迹,这个大仇是一定要报的,否则,元平这股隐在自己魂魄里的怨气,永远是不会消除的。
饶铖换上衣服走出别墅,他仰望着清晨天空,深深吸口气吐了出来,外面真爽快啊,自己像囚犯一样闷在别墅里足有两个月,得转悠一番散散心,实地看看这个跨度38年的中国。
活是活了过来,但心情依旧沉甸甸的,自己承诺为元平复仇一事,让他摸不着边,是谁在背后指使夏成陷害元平的,让他的未婚妻小莲无辜被杀,为什么又与元平的父亲扯上关系?这些问题,压的饶铖有些喘不过气。看来这报仇之事,只能等程华的女儿暑假过去,再慢慢寻找解决。
悠闲逛街的他,不禁心情舒畅,惊奇的环视着38年后的中国,让他赞叹不绝,这个江平市仅是省二类城市,俱然繁华的让人眼花缭乱,那省城岂不是
突然,听到有人对着自己喊道:“饶铖,你怎么到了这里”他一怔,不知是不是叫自己,停住脚步四下张望起来,猛然想起自己现在就是身份证上的饶铖,顿时有些紧张。
他急忙稳了稳心绪,装作失忆的模样,呆呆望着来人问道:“你是在叫我吗?”他可不知道这个饶铖原来的秉性。
来人是个瘦形的男子,17厘米个头,他有些不满道:“饶铖,太不够兄弟了,俱然装糊涂不认识,我可是你的兄弟陈玉,咱们从小一块长大的,才几年不见就不认识了?”说着靠近一把拽住饶铖的胳膊,狐疑的盯注看了一阵。
饶铖肯定不认识,冒充别人是要扮演下去,否则,就无法衔接。他装作茫然不知的表情,望着眼前的陈玉,摆出思索的神态,犹豫道:“好像在哪见过,山村咱们认识嘛?”他木讷的盯着陈玉,一副茫然的表情。
陈玉听着一愣,急的问道:兄弟,你不会脑震荡失忆了吧?”
饶铖顿时咧嘴一笑,瞌睡来了就有枕头,这戏衔接得自然,他故作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我,我被车撞了只知道我叫饶铖,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你真的认识我?”
陈玉怔了一怔,讶声道:“真被撞成这样啊,走!兄弟,我请客,咱兄弟俩好好喝几盅说说!”说话间,拽着饶铖就朝旁侧一个小饭馆里走去。
饶铖故意胆怯的小声道:“兄弟,咱们又不认识,花你的钱太不好意思了。”他做出假装推脱的架势。
陈玉可就不愿意了,瞪着眼睛喊道:“兄弟,你说啥呢,咱们哥俩打小就是好兄弟,你今日有难,我不帮手谁帮?”
两人就这样拉扯的走进小饭馆里,靠窗口墙角桌子坐下,点了几个菜,拿过酒杯倒满,陈玉递给饶铖一杯,喊道:“为咱们兄弟相逢干了这杯!”两人仰脖咕噜灌进肚里,又给满上。
“吃菜,快动筷子,咱兄弟俩可不能客气,哥有钱。”陈玉一脸豪气,得意的拍拍手中小黑包。
饶铖脸上现出一副憨厚老实的面孔,道:“兄弟,我真的记不起你是谁,这白吃白喝的”说着拿出身份证递给陈玉。
他接过一看,顿时大声嚷道:“兄弟,你看这上面不是写着你的住址吗,没错!你就是我的兄弟饶铖。”
饶铖憨厚的一咧嘴,讶然道。“兄弟,真是这么回事啊?”
两人是一连喝下几杯酒,陈玉的话多了起来,他直直盯着饶铖道:“兄弟,我给你说个事,可不要生气,你的那个王妮已是别人的老婆了,生下一个女儿。”
饶铖故作惊讶道:“王妮,王妮是谁啊?我怎么记不起这女人,嫁就嫁吧,我都成这样了还娶什么媳妇。”
陈玉看着他苦笑道:“说得对,你是失踪几年,王妮的家人硬是逼得她非嫁不可。可我来到城里,老婆俱然跟一个小包工头跑了,你说我算是怎么一回事,绿帽子压得我喘不过气。”
饶铖赶紧劝道:“兄弟,节哀顺变,节哀顺变。”
“嗯”的一声,陈玉顿时沉下脸道:“兄弟,你这话可不吉利,你诅咒老哥是不是?”
听得饶铖一愣,急忙解释道:“你看,我是这意思,你的老婆抛下你跟有钱人飞走了,对不对?他要是再回来,已被别的男人碾压过,你还会要吗?婚姻是不是就断了,树根断掉还能活吗?所以,这叫节哀顺变。”
“噢你这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来!兄弟干杯!”他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连连点头。
“兄弟,你现在哪里财?”饶铖急忙转移话题。
提到工作,他顿时来了精神,赶紧压低声音道:“兄弟,老哥我正在偷学本事,一旦学成,那可是财源滚滚”话音未落,赶紧左右张望一眼,满脸的自豪劲。
“什么事那么挣钱,不会是干违法的事吧,这你可不能沾染。”饶铖觉的眼前这个陈玉,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能成为很不错的朋友,所以有些关切。
这话让陈玉不乐意了,忘了是在饭馆里,借着酒劲脖子筋一绷,喊道:“兄弟,你这话我不爱听,想想我陈玉,从小受党的教育,立志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作为的人,绝不会去干那种与人民利益相违背的事,所以,以后可不能这样说话,用老眼光看待老哥,懂么兄弟?”
饶铖觉得自己脸一定在烫,这他娘的真丢人啊,如果换做原来的自己,早就一拳把他打到桌子底下,还让他在这里刮自己的脸面,想想自己现在是饶铖,只好心里憋屈的难受,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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