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可否赐教?”
老疯子吃着手里的烧鸡,笑着说:“可以,等你学完留魂奏,我便教你。”
“一般的造剑术我可不学!”
“哟!口气还不小!哈哈哈!我必定会教你!不好的教出去不是毁我声誉吗?”
流光日日来,日日盼,终于把留魂奏学得烂熟于心。
至此他求聂祖道:“师父,我已把留魂奏学好!现在教我造剑术如何?”
“嗯……我好想来一壶玉梁醇液啊!”
流光一听,这老家伙要求还真高,玉梁醇液江湖之中只有一坛,被藏于穹苍派的暗格中,暗器密布,十分凶险,要喝此酒也是要以性命为代价的。
“好好好!明天我就为你寻来!”
“何时寻来,那我就何时教你造剑术。”
“徒儿知晓了。”
“可否听闻迦蓝铸剑之术?”
“听闻!”
“此乃我被囚之前,研制而出的造剑术,与我之前所研制的剑术相比,皆不及此剑术分毫,若你寻得玉梁醇液,我便教你,此交易不亏。”
“不亏!”流光思考了会儿,说道。
……
……
深夜,流光穿着夜行衣穿梭,平的一处常常不让人进入,想必定是藏于其后,流光立于此门前,寻找开门的机关,只见门前挂一幅秋光山色图,流光看了图三遍也寻不出玄机,手足无措之间,他看挂图的绳上有一污渍,难不成是有人动过这绳子?
流光拉了一下绳子,门竟然开了,原来就是这么开的门?幸亏自己聪明,找到了玄机,否则换别人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开门呢!想着,流光走入门后,他看到此门后是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放着这种奇异的宝物,流光见所未见。
流光看一玉簪甚是好看,便想要拿起观看一番,谁知在他拿玉簪抬手之际,有万箭射向他,他一个飞身跃起,躲过了箭矢,甚是凶险,还好自己躲得快,流光心中暗想。他把这玉簪放于囊中,拿都拿了,也不好放回去,便带回去吧!
流光不敢再动其他的东西,他在寻找玉梁醇液,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看到玉梁醇液放于一处暗格中,他以极快的速度拿出那酒,因为他不知道等下暗格又会射出什么暗器,他抱着这坛酒,使出内力,飞身悬于梁上,幸得自己聪明,否则这次从暗格中飞射而出的几柄短剑,锋利无比,定会要了流光性命,幸好他躲得快。
他终于拿到了这坛酒,这次定能学到造剑术,看那老头还有什么借口推脱。
第二日。
流光抱着这坛酒去找聂祖,还未开酒盖,聂祖就闻到了酒香大喊道:“我的好酒!快给我!”
“那你一定要说话算话!”
“放心!我言出必行。”
说着抢过流光手中的酒,拼命往自己嘴里猛灌一大口,赞誉道:“好酒好酒!”
“这么好的酒,你也不省着点喝?”
“大口喝酒,没听过?”
“师父可否教徒儿迦蓝造剑之术?”
“好!”
那疯子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被酒染湿的髯须,说道:“迦蓝造剑之术,需岐山千年玄铁为身,以玄铁炉为器,亲身打造便可。”
“那为何世人皆说此术凶险禁忌,这不是很普通的造剑之术吗?”流光问到。
“只是最后还要心爱之人献祭此剑,便可使此剑开光,否则不开光,剑效只有一半,开光之后,需要斩尽百人,便可使此剑的剑气罩身,使剑充满灵气,造此剑之术阴邪无比,付出代价惨重无比,造成此剑,必成江湖万人的众矢之的,但是此剑一出,万剑必从!”
“你自己权衡利弊,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造此剑,否则你便会成为下一个我。”聂祖说道。
“下一个你?”流光惊讶道。
“对!下一个被世人唾弃之人!造此剑之人便被视入魔道!”他那两血窟窿对着流光,流光从那血窟窿中听到了阴沉至极的风声。
他说的话在流光心里回响,特别是那句"否则你会成为下一个我"就像是魔咒一样萦绕在流光的心中。
☆、剑术大赛
这两天门派举行剑术大赛斗,江湖八大门派齐聚穹苍派。
“听闻这场比赛十分隆重!来的都是门派中数一数二的拔尖高手。”越光派的三弟子孝越说道。
“那是肯定的!你们门派虽小,倒也是知之甚广啊!”上清派大弟子崇禹说道。
“何时你们上清派也敢在别人面前称自己是大门派了?”斩棘派大弟子无枉说道。
眼看着大赛斗还没开始,就要在场外掀起一场争斗,说着拔动腰间的佩剑,呈剑拔弩张之势。
“各位来此处是为了切磋武艺,不是为了逞口舌之快的,不如大赛上一比究竟如何?”舒亦云作揖说道。
说话之人乃是穹苍派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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