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退下。
崇禹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掀开杯盖,轻轻喝了一口,说道:“快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一个身影落在崇禹面前,崇禹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身着一身琥珀色的长衫,这长相竟然与玉尘如此相似,不过眼神中透露的内容却截然不同,玉尘的眼中有一些友善柔和,而眼前的人眼中全是一股高傲冷漠,甚至还不时闪出一丝丝的杀机。
“你弟弟在本门派,你不想去见见?”崇禹淡淡道。
“那个蠢货,去见他干嘛!”玄青派念尘回答道,带着一丝轻蔑。
崇禹露出一抹坏笑,道:“你有今时今日不全是仰仗他吗?”崇禹挑衅般地说道。
念尘手中的爆珠已动,他朝崇禹扔去,崇禹武功可是只在流光之下,抓住这两颗爆珠不过是小菜一碟的把戏,在爆珠炸裂之前,崇禹已经把两颗爆珠朝屋外小院子里的鱼池扔去,只看到鱼池中一条水柱立起,炸飞了好几条红色黄色的小鲤鱼,落在池塘边,睁开嘴巴挣扎求活,可怜兮兮的样子。
崇禹忽而高声一笑,随后平静下来,道:“念尘,你身为玄青派掌门,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脾气还是那么差!”
念尘脸露怒色,道:“我便是如此,我们不是朋友吧!没有什么必要来粉饰那虚假的友谊吧!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
崇禹笑得眼中带泪:“是啊!这么多年,我们只是互相利用而已,这关系可比那一触即碎的友情牢靠许多。”
念尘笑:“知道便好!”
念尘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子,不禁感叹这个比自己还要出色的男人,总是把关系把捏得那么妥当,不喜欢拖泥带水,不带任何优柔寡断的性子,互利主义,要的不就是这样的伙伴吗?但是他不该提起他的逆鳞,那个被他早已忘到九霄云外的弟弟——玉尘。
念尘是陆笙笙的爹,当年他就是那个在屋中看到流光杀死女儿的唯一目击证人,崇禹比他小十几岁,却在十几年前的那一年来到玄青派找他谈起了合作,这个还未有任何身份的男人,却敢来玄青派找他谈条件,念尘看着他冷峻异常的脸,还有他那眼中不时闪过的一丝狡黠,便答应了,经过一番交谈,才发现两人竟然同气连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想法都如此相似。
☆、惊掉下巴
念尘捻动手指,淡淡道:“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星河抢夺烬沧吗?怎么这次竟然大发慈悲救了他们?”
崇禹又抿了一口茶,态度悠然道:“靠别人是杀不成了,就凭星河手上的那把剑,就无人可敌,我派出去的杀手已经死了那么多!看来只能靠我自己来解决了。”
崇禹之前派出杀手前往沙漠暗杀过星河,但结果损失惨重,他为了巩固势力,早已经暗自培养了一批杀手,以此来替他铲除障碍。要获得最大的权力,必是要把最大的人性贩卖给上天,只有一个人变得冷酷无情的时候,才是最厉害的时候。
“所以你这次派出去暗杀的人是为了什么?”念尘问道。
崇禹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道:“为了让他们接受我的帮助,为了把鱼引入渔网。”
这个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葬送几个人的生命,人命,只要不是他的人命,任何人都不重要,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棋盘上步好的棋子罢了。
念尘笑:“你比我狠。”
崇禹淡笑:“不是如此吧!你比我可是狠多了!至少你可以不顾血肉亲情把你亲生的女儿杀了,只要这一点,与你相比,我永远是遥不可及的。”
念尘转过头,看着崇禹的眼,道:“咱们彼此彼此!当年你掀起的巨浪可不小!让整个武林翻云覆雨啊!”
崇禹道:“无人可以战胜我,有一个我就杀一个,有一群我就杀一群。”
念尘道:“所以流光就这样被你害死了?你满意了?”
崇禹大笑:“他不过是我向前走的路上碰到一块绊脚石罢了……”
念尘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
……
“不知这次来刺杀我们的人是谁派来的?”星河看着白泽问道。
白泽扇着扇子,分析道:“这些人都是杀手,这个武林,第一个让人想到的杀手组织就是杀手堂,可惜舒亦云已经回到了穹苍派,而且凭你是流光的儿子,他保护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派人来杀你呢?”
星河觉得分析有理,点点头道:“此言不虚,虽然我很讨厌舒亦云,不过凭我爹当年为他做的事,他就该下跪一万遍来赎罪!”
白泽笑道:“不错!但是排除了杀手堂的人以外,还有谁想来杀你以此来获得好处呢?”
星河托起头,道:“要杀我的人多着呢!因为我身上的烬沧是万恶之源。”
白泽笑道:“知道就好,要不就此放下仇恨,毁了烬沧,带着羡安隐居山林,从此不问世事,逍遥快活吧!”
星河道:“待我去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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