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人也过来了,我只能站起身打招呼。他弟弟估计也没想到我也在这里,脚步迟疑了一下,又挂着微笑走过来和我打招呼:“薛哥,这么巧?”
我师兄很惊喜,“你们认识?”
“嗯。”我随意答着,师兄见我不怎么想说,就招呼着开球了。
我和师兄一组,李海珊他弟和另外一个青年一组。
他们俩应该是经常在一起打,打得挺好的,默契度也高,幸好我和师兄技术也不错,不过我们毕竟打了好几盘了,体力没有他们刚开始的那么充沛,一个多小时打下来,输了三局,平了一局。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了,大家打了招呼,我师兄就和我先走了。
我们就在球场的浴室冲了一下,师兄说难得回来聚一次,就在这个会所请我吃个饭,。
等坐在包间的时候,我看了看周围奢侈的环境,说:“师兄,你终于露出你有钱人的真面目了。”
我师兄呵呵一笑,说:“和你家李海珊比,我可差远啦。”
我师兄说:“刚才和我们一起打球的那个,姓安,是我从小认识的,家里也是做买卖开公司的,业务最多的是海运。做得非常大,天津那边儿有好几个港口都是他家投资的,不过这家伙私生活的名声不怎么样,据说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干。当然啦,话又说回来,这样的家庭,有几个能洁身自好。”
我用筷子指指他自己:“你呀,我看你不也挺好的。”
“那是。”我师兄笑着说,“我可是心有所属的人。”
“那你的心也太多了。”
……
时间在插科打诨中过得真快,吃完后我们一块儿出去,师兄接了个电话,说有个朋友也在这边,他过去打个招呼,要我在大堂等他。
我等了几分钟,见师兄还没回来,就去了大堂洗手间。正洗着手,感觉身后有人过来,我以为也是过来洗手的,没有留意,没想到等我洗完了,抬头一看,那人还没有,正站在洗手池边直勾勾的看着我,正是那个姓安的。
这姓安的光看样貌倒是相貌堂堂,只是因为他和李海珊弟弟关系好,我就不太想和这人说话。
此时,这人站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陪我睡一次,价格随你开,我……唔……“他没有机会说下去了,我一拳头砸他脑袋上了。看见他痛苦地躺在地上,我吹着《咱们工人》有力量的口哨,出去了。
去了大厅,刚好看见我师兄回来了。
“走吧。”我师兄招呼我,“你怎么这么开心?”
“我刚才打了那个姓安的一拳,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他嘴巴不干净。”我说。
“我和他虽然从小都认识,但也没啥交情,他这人有些偏执,做事情有时候有些不管不顾的。如果以后他找你麻烦记得和我说。”
“知道,我又不是小姑娘,还怕坏人把我堵巷子里?你也不看看我这个子。”
师兄看看我,可能自己也觉得杞人忧天,笑笑就和我一起去了停车场。看到我开的车是辉腾,又是揶揄了我一番:“小罗呀,你看看你,堕落了,开的车比我的还要好呀。”
我故意说:“还好还好,没办法,车库最不显眼就这台了。”
师兄:“……”
……晚上李海珊打电话说不回来了。不过等下他弟弟海涛会过来家里拿个东西,要我把保险柜的一个牛皮纸袋给他。
大概八点,他弟过来了,我把东西给他后,请他坐了下来。
他弟真是聪明,喝了口水,就笑着说:“薛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点点头,说:“你真聪明,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他弟弟见我这么认真,也不出声了,就等我开口。
“你们最小的那个弟弟,和你们兄弟关系到底怎么样?”我问。
“哎,这可说来话长呀。”他弟弟往沙发上一靠,“他妈妈是个很厉害的人,养的儿子也很不简单。虽然他是我弟,但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他进公司早,已经有一批心腹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实际上成天就算计着争权夺利。还在我爸面前装得跟小白兔似的,就会玩儿阴的。我现在和他一起在地产公司那边,本来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协助总公司去那边进行产业结构调整的,结果他妈的那边水深得都要把我淹了,我要是还看不出来是萧谨和大伯的女婿联手,我就是个傻子。”
“哦……”
他弟弟见我不说话,问我:“怎么呢?你们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也说不上,但总觉得有时候碰到萧谨,感觉不太舒服。”
“哎,你别管他,他目前明面儿上翻不起什么浪,最多捞点儿钱。”
我沉默了一下,还是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我和你哥一直在一起,你爸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问出来后,李海涛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他想了一会儿,说:“干掉你。”随后他自己也笑了:“如果我爸觉得我哥只是玩玩儿,肯定懒得管你们。他一点到晚多少事儿呀,从来也不管我们兄弟的私生活的,不过,如果你们来真的,就不好说了。哎你别想太多,我哥才多大呀,家里不会安排他这么早结婚的。只要我哥自己不作死跑我爸面前出柜就行了。”
送走了他弟弟,我给李海珊打了个电话。
“薛罗?”
“……我想你。”
“我也是,要我这时候回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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