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哲赶紧掏藏枪的地方,原来,杨临安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他的枪拿了出来。
“拿过来。”文哲有些恼,这个杨临安总耽误他事。
杨临安笑着还回去了:“作为一个卧底,该有的警惕性都没有,拿着枪也不像警察。”
我本来就不好使枪好嘛,文哲吐槽着,自己只是擅长用飞镖而已。
“还有,我刚才看你想过去,你就没发现这酒店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吗,你能听见个屁!”杨临安简直是前辈训人上瘾了,纯粹平衡心里的不满。
文哲奇怪地问:“杨哥你咋知道这隔音效果好啊?”
杨临安老脸一红:“咳,直觉,你个新人当然没有我这种超高的领悟力了。”
切,文哲一脸鄙夷,说了等于没说。
真实情况要追溯到昨晚。
“别忍着。”陆文杰的声音沾染了一丝魅惑的感觉。
杨临安捂着嘴说:“不,不成啊,万一让别人听到了,多丢脸啊。”
“屁!”陆文杰掰开了他的手,俯下了头,“肖琼家的酒店哪都不好,就房间的隔音效果做的一流。”
然后,事实证明,六爷说的是对的,因为隔壁的小情侣也是萎靡不振的出来了,这不杨临安也没听到嘛。
坐在沙发上的唐雨山津津乐道的讲起自己的投资项目,陆文杰则是躺在床上玩着平板电脑。
感觉自己貌似被忽视的唐雨山,咽了口唾沫,说:“六爷,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啊。”
陆文杰头也没抬,半开玩笑的说:“兴趣?我倒是对你那个傍家蛮感兴趣的。”
这可就正中下怀了,唐雨山就等这句话呢:“六爷,那还真不是我傍家,就是专门拿来给您的,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就不打扰您啦,这就去把小苏给您叫过来。”
陆文杰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什么眼力见儿,没看见我带人来的?”
唐雨山立马笑道:“哦,我懂我懂,六爷现在旁边有人伺候啦,您放心,什么时候腻味了,小苏随时送您府上等您kāi_bāo。”
“小苏是谁啊?花吗?还等着kāi_bāo啊?”杨临安插着门卡进来了,问屋里的人。
陆文杰头疼的摆手让唐雨山出去。
这下房间里就剩气氛略带诡异的两人了。
陆文杰率先开口了:“我没那意思。”
“迟早的事。”杨临安苦涩地笑了笑,自己一没才,二没貌的,凭什么就有那资本争风吃醋的。
陆文杰沉默了,杨临安说的一点都没错,他是喜欢男的,可当初就抱着玩玩看的心态来着的。他大姐说过你玩男人我不介意,可真到那节骨眼上了,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该断的都得断,这都是迟早的事。你能抵抗得了拒绝自己该为家里应尽的责任吗?
哪怕顶着个六爷的称号,没有家族,撑得起来吗?
杨临安见他不答话,自己躺到了床上,拿被子一捂,跟个虾米似的蜷成一团。
陆文杰轻轻拍着拱起来的被子,安子,你丫可真够特别的,我他妈怎么就犹豫了呢?
可犹豫毕竟是犹豫,不是决绝,一个男的为一个男的能做的,世上有几人不拿同的真情当做畸形,可要背叛大多数人,来拥护弱势,需要多大的决绝的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王小波的《沉默的大多数》,我们大部分人面对不能抵抗的事物,选择了沉默,因为我们是被迫的,没有办法。可我相信,人的尊严不会因为大多数行为的沉默而获得。我们应当为所有不被尊重的弱势群体发声,也许力量弱小,也许时代不允许,可是,坚持上几个世纪的力量总能抵过沉默上几个世纪的不改变。时代在变,现在看来的不正常,也许n多年后,现在的沉默的人会不被记得,而那个努力改变世界的人,将被后辈,乃至得到尊严的人心怀感激。也许有人说,得到别人的感激有p用,对不起,就是这一点点的作用,赢得了沉默的大多数。
☆、惊险一刻
唐雨山回到自己房间的一瞬间,抓住了迎面飞来的烟灰缸。
坐在沙发上的苏玦吐着烟圈说:“事是不是有没办妥?”
放下烟灰缸后,唐雨山那张曲意逢迎的笑脸立马变了样,他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身子说:“你又不是没看见陆文杰带着人过来了,这招,暂且没用。”
苏玦拧起了眉头骂:“你他妈就不能直接一个枪子解决他?唐雨山,你别忘了,你欠我们苏家一条命!”
唐雨山呵呵笑道:“苏家?我只记得我欠的是你哥哥苏觉的一条命。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陆文杰死不可?”
一听他提起自己的命门,苏玦更是没什么好脸色:“我哥死了,所有烂摊子都我一个人担,如果没有更大的权力,谁他妈的能听我的话。”
陆文杰死了,你也不能保证在这个地界有一席之位啊,唐雨山好笑的想,苏玦这毫无用处的东西,总想着比过自己的哥哥,现在哥哥死了,又有了更大的野心,做给谁看呢?
像是被逼到了绝境,苏玦说:“我就不该信你,你现在赶紧滚,我自己来想办法。”
唐雨山耸了耸肩:“ok,那着笔账就一笔勾销了,反正我尽力了。”
苏玦咬了咬牙,真是无奸不商,看来这世上能够信赖的人只有自己和那个人,可只有自己能按自己的意愿办事。
离开的时候,唐雨山好心地提醒一句:“有野心是好事,可报复心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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