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额头,唔,那个讨厌的印记不见了。
“你手段可真多。”她感叹道。
“一般多。”
“你势力可真大。”她继续感叹道。
“一般大。”
“”
就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里,玄落拿到了传说中的凤灵剑,开启了凤典。
也是在同一时间,一个身着白衣的老者站在祭坛边,苍老的手抚着古老祭坛的边缘,看着那陡然变得乌云滚动的天际,眸底闪着激动的光芒。
终于是出现了吗
凤典开启,那么,他们等待多年的那个孩子也是时候出现了吧。
“爷爷,爷爷。”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急冲冲地跑了过来。
“麟儿,谁让你来祭坛的快回去”老者的神情陡然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之间满是严厉。
小男孩的眼睛里盛满了泪珠,“爷爷,麟儿也不敢来的,可是爹爹说,他要出门,娘亲让麟儿来找爷爷。”
“出门他这个时候不好好守在族里,出门做什么”老者弯腰抱起小男孩,皱眉道。
“不知道,我偷偷听到爹爹说要出去找人。”
“莫非他也感应到了吗”老者神情一动,大步往小男孩赶来的方向走去。
一切,都照着轨迹在运转着,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一次,悲剧竟然会再次重演。
两人一回去便直接进了石漠城,而这几日的石漠城变得尤其热闹,因为佛光瓷比武大会即将召开,几乎整个大陆的高手以及皇亲都来了。
易容的,乔装的,大摇大摆的,都有。
鬼谷子一听说皇甫曜的毒突然爆发,不由分说就把人给逮走了,若不是玄落帮着他说话,估计他刚碰到皇甫曜的衣袖就会被甩飞而纳兰景,唔,不知道去哪里了,听说是被一个女子给约出去,玄落想着,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走走桃花运了。
把石漠城的兵力分布图拿了出来,另外还准备了一张各大势力落脚的消息图,玄落一个人呆在凉亭中计划着什么。
她依旧一袭白衣,依旧戴着面纱,因为某狐狸说,除了他,谁也不能看她如此美貌的脸,不然的话,要么是挖了那些男人的眼睛,要么是让她躺在床上下不来。
玄落毫无疑问地选择了戴面纱。
虽然她也不大喜欢一些男人老盯着自己看,但也不是特别在意,可如今那妖孽不知怎么了,对自己的穿着打扮什么的越来越上心了,偏偏好看了些吧,他还藏着捂着的不给人看。
得,她都快被他给管死了。
一想到他,她就不由想到先前他们在房间里时,那妖孽皱眉看着自己,一脸嫌弃地说“你这么着太好看了,会有人不长眼地来冒犯,还是把这身衣服脱了吧。”
然后,他果真上前给自己脱衣服。
若不是玄落反应快,若不是鬼谷子来抓人,只怕她出不了房门。
咳咳,以后还是和那妖孽好好商量一下好了,这个事儿,不能急。
正想笑呢,玄落的脸色忽然一变,沉声道:“什么时候绝情宫的少主竟然也学会偷窥了”
“你不是想要绝情水吗”一身银衣,缓缓从角落中出现在玄落眼前。
听到绝情水三个字,玄落的脸色越发的冷了。
“怎么,你愿意把它给我”她挑眉,神色冰冷地看着月之香。
月之香和越非做了什么样的交易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绝情水一向都是放在绝情宫的密室里。”
“哦,就是你没带咯,那你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想看看”他本想说想看看你,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想来看看定国公的毒没有绝情水为药引,能够支撑多久。”他道,手中的控魂笛缓缓拿在了身前。
看到控魂笛的那一刹那,玄落眸色一惊。
“是你”这一刻,她的声音冰冷刺骨,比极北的冰雪还要冷“是我。”月之香没有否认,只是静静看着她,一身的清冷气质,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孤独。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安的什么心你和我,还是和皇甫曜有仇”玄落咄咄逼人道。
她没想到,那夜以笛声摄魂的人,竟然是月之香。
她早该猜到的。
虽然她和皇甫曜都中了谜情香,虽然那时他们的心神已经收到了波动,但若是没有控魂笛的摄魂之效,皇甫曜的毒不会一触即发,甚至是差点儿丧命若是换了个地方,若是没有石山泉的泉水,玄落不敢想那夜的后果。
只要一想到月之香差点儿害了皇甫曜,她几乎想杀人。
“你还是这么在乎他,是因为欠了他太多,还是,你真的爱上了他”月之香浅浅道,声音中没有一点情绪。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的本性是什么吗你什么都不知道,竟然还敢爱上他”
“玄落,你可知”
“够了”玄落冷声打断他的话,定定看着他,“我告诉你,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用知道,我这个人向来只相信自己的心,对于旁人的流言蜚语,对于旁人的恶意中伤,从来,都只是狠狠还回去”
她顿了顿,冷冷道:“月之香,你也一样,你欠下的,我会要回来的。”
“你是在为我以控魂笛激发他体内剧毒爆发的事情而发怒吗你要为他报仇”月之香挑眉,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漠。
“是”玄落点头,“你既然做了,就该知道会有什么结局。我给你两个选择,给我绝情水,或者,我废了你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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