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一下,看了老伴一眼,把文件丢在了桌上:“他不是我儿子。我们不认识他。”
老人语气听上去虽然凶狠,但是张君冉却看出来,老人脸上的表情,悲伤大于愤恨。
就张君冉知道的一切,老人虽然和朴信断绝了关系,也多年没有联系,可是当年,也正是他才保住了朴信高考的机会,也一直供养这朴信。父母的爱虽然拗不过内心的抵触,但却还是存在着。
张君冉笑眯眯地解释道:“出于安全考虑,如果受益人登记的父母声称自己不认识受益人,我们将会对其重新进行调查。如果其安全评级不够高的话,这笔钱就不能打给受益人。”张君冉看似不在乎地收回文件,“那么打扰了。”
两位老人看着张君冉面面相觑,张君冉走到门口才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真可惜,要是今天能确认身份的话,受益人就不用被派出所扣押了。”
朴妈妈紧张了一下,走过来拉着张君冉:“你刚刚说什么?”
张君冉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这个是客户资料,我好像不应该多嘴。”
朴父也向前一步走到了张君冉的面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说清楚别想走。”
张君冉做出有些害怕的神色,他小声地说着:“这个真的不方便透漏……再说,两位不是跟受益人没有关系吗?”
朴妈妈着急地叫着:“胡说什么呢?朴信是我们的儿子!”
张君冉狐疑地看着朴妈妈:“真的?”
朴妈妈使劲地点头:“是真的,你快告诉我们吧。”
张君冉叹了口气:“是这样的,受益人在证券公司上班,由于自己估算错误,私自借钱炒股,欠下了一大笔钱。他自己无力偿还,手里就只有这份保险。如果二位真的是受益人的父母,只要开具一份手写证明,我待会传真回公司,受益人就能舀到救命钱。”
朴父沉默下来,朴妈妈拉着老伴的手:“还等什么呢?快写啊。”
朴父沉默下来,朴妈妈更急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闹什么脾气?!儿子重要还是那点陈年旧事重要?”
朴父终于咬咬牙:“我这就写,你等会。”
朴父走进房间,舀出一张纸来,写下证明,颤抖着手签字,朴妈妈接了过去,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张君冉把证明收起来,跟朴父握了握手:“我们会尽快办理,帮助您儿子渡过难关。如果您有任何事情需要帮忙的,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张君冉递给朴父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他的号码,名字却是【顾铭】。
朴父接过那张名片,半响看着张君冉,闷声说道:“顾先生,请你一定要帮帮他。”
张君冉点点头:“您放心,我会的。”
二老把张君冉送出家门,门刚关上,朴妈妈就不安地拉着朴父:“小信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没告诉我们,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好,要不还是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
朴父皱了皱眉头,别扭地坐在沙发上:“刚刚顾先生不是说了能解决吗?还打什么电话。”
朴妈妈不依不饶地拉着丈夫:“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当年的事情也不是小信的错,这些年我们没跟小信说过一句话,你心里难道就不想他吗?”
朴父倔强地说:“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大男人,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后果!”
“得!你不打我打!”朴妈妈舀起手机,直接拨通了存在手机里却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遥远的另外一个城市,朴信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那熟悉的数字一瞬间在他眼里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母亲怎么会给他打电话,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朴同学深呼吸一口气,这才颤颤巍巍地接起了电话,对着手机的那头,几乎只用气音地喊了一句 :“喂?妈?”
许久没有听见儿子的声音,朴妈妈几乎要一瞬间哭出来,她捂着嘴问朴信:“小信,你还好吗?”
朴信依然沉浸在惊讶之中,只能机械地回答着:“好……好……妈您还好吗?爸爸怎么样了?”
朴妈妈哽咽着答道:“好,都挺好的。”
朴信这才放心下来,忍不住继续问道:“妹妹今年上大学了吧?在哪里念书?我能去看看她吗?”
朴妈妈还要回答,朴父却急了,催促着老伴:“赶紧说正事,要唠嗑去找你那些姐妹。”
朴妈妈这才想起来自己打电话的目的,也没回答朴信的话,只是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个……小信,今天有个保险公司的人来找我们……”
朴父一手捂着话筒,对老伴小声说道:“你干什么呢?怎么能这么跟他说,他如果知道我们听到了消息,肯定会撒谎的,问点别的。”
朴妈妈白了丈夫一眼,心想也不知道是谁天天作出一副不紧张的模样,她再次接过电话,问朴信:“小信,妈妈问你,你在那边工作顺利吗?”
朴信只当是闲话家常,也不知道母亲怎么忽然想起来给自己打电话问这种事情:“挺好的,我在证券公司上班呢。”
朴妈妈紧张起来,对丈夫比划道:“他真的在证券公司。”
朴父也不安起来,跟老伴说着:“告诉他,缺钱不要瞒着。”
朴妈妈照着丈夫的话说了一遍,朴信更觉得摸不着头脑,他心想自己虽然不富裕好像也没有缺钱的时候,朴信不由得思索,难道母亲是在对自己暗示,家里缺钱?
朴信也试探着问:“妈,有什么事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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