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安慰我:“阿天,你别生气,那毕竟是你父亲……”
我一时间有些无语,这个蠢东西。我按住许辞,让他坐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许辞,你记住,现在,我只有一个父亲,就是你。”
许辞有些迷茫,他想了一下,又有些欣喜地问我:“阿天,那你一个月以后回访也不会走了吗?”
之前我并不想把许辞牵扯进来,不过现在看来我不去惹麻烦麻烦也会来找我,倒不如把人看在自己眼皮底下,我闭了闭眼睛,问自己:决定了吗,楚天,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容不得半点差错。我睁开眼睛,看着许辞。
决定了吧。我不能看着一心为我好的人被欺侮,去送死,曾经经历过一次的那种感觉,太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遇
“不走了。”我看着许辞。
许辞盯着我,眼圈都有些红了,他伸出手臂把我揽在怀里:“真好……真好……”他吸了吸鼻子说:“我还以为你会离开我,我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人也笨,也不能给你提供很好的经济条件。”
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他说话的声音在胸腔中震得很好听,我摇摇头:“许辞,你很好。”
许辞摸了摸我的头:“阿天,我会好好赚钱供你读书的。”
我心里一动,从他怀里挣出来:“许辞,我正好要跟你说这件事。”我示意他边吃饭边听我说:“我决定不去学校了。”反正去学校也是我自己学,我还要小心地避开别人,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在许辞的书房看。
许辞一愣:“阿天,学费我能出得起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犹豫了一下,拉过他受伤的手臂,右手虚搭在上面,下午正好看到了这一部分,拿来实践一下也可以。许辞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我知道他会有被过了一下电流的感觉,我仔细感受了一下生物电流带来的反馈,脑海里模拟着手臂伤口的状况,接着手指抚过他的伤口区域,我对自己双手的状况很敏感,包括长度重量温度等,用来做参照的时候可以快速得到结果,许辞手臂上的伤口长7.5c,并不是很严重,有轻微感染,我在脑海里迅速测算,比较各种解决方式的优劣,许辞瞪着眼睛惊讶地看着我手抓住的地方晕开了水雾,水雾凝结成水珠接着汇聚成水流,绕着他的手臂顺时针旋转,接着他的手臂开始发红升温,如果他视力够好的话会看见肌肉组织在迅速愈合,接着是毛细血管的重接,脂肪层和外层皮肤也慢慢地合拢,最后手臂完好如初。
许辞有些难以置信地举起手臂看了看,我有些困倦地用手拖住下巴:“如何?还疼吗?”
许辞摇摇头。我笑笑:“后天你去学校帮我办理退学手续吧,我自己在家看书好了。”
许辞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阿天,是不是还是有老师教好一些?”
我继续往嘴里扒面条:“这些都是以前我母亲教我的,在学校根本接触不到这些。”我顿了顿:“今晚的事不要跟别人说。”
许辞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从口袋里掏出他给我的书箱钥匙:“我并不打算瞒你。书箱里的那本书很重要,不过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也可以翻翻看。”
我不知道这句话里的哪个字不合适,但是许辞突然捂住了脸,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擦了擦眼睛。
我对他说:“许辞,你别哭,我不走。”
许辞点点头,他说嗯。
晚饭后已经接近十一点了,简单的洗漱后我有一次提出了搬去书房的事情,我想着在睡前正好能再看两页书,许辞却认为我也可以把书带到卧室来,这样方便他监督我按时睡觉,不看得太晚。
“你看。”许辞边铺被子边对我说:“你昨天晚上多吓人,你的胃这么容易出问题,要是今天晚上也不舒服怎么办,跟我睡一起我还能照看你一些。”
我想了想,因为平时偏重水元素一些导致我的体质偏寒,许辞温暖的身体对我的诱惑也确实很大,便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翻身上床了。
许辞给我掖好被角,他探出手去关灯,接着吻了吻我的额头:“晚安,阿天。”
作者有话要说:
☆、初遇
许辞早上用牛乳混着鸡蛋和玉米面做了一种小圆饼,外皮烤的微焦,咬下去一股浓浓的奶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我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多种料理食材的方式,他耐心又细心地准备每天的饭食,想着法儿的要我多吃一点。
今天要去学校办理退学手续,许辞特意把一整天的行程都推掉了,他数了数罐子里的硬币:“阿天,我们可以坐猫车去。”
许辞说的猫车是一种由小兽拉的小车,因为车厢里的空间很小,人只能猫着身子坐在里面,很不舒服。我瞥了一眼他硬币所剩无几的小罐子:“我不喜欢猫车,我们走过去吧,反正也不是很远。”
许辞当然有提出异议,但是看我很坚持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因为不用赶时间一路上我们走得并不快,阿花甚至也跟了出来,之前许辞从未放它出过家门,现在这小家伙非常兴奋,手绢似的小尾巴都快甩成了一朵花。
手续办得很顺利,盖章得老头见怪不怪地瞥了我一眼,我看他有些眼熟,突然想起来他曾经警告过我几次要我老实一点不要在墙角搞什么小动作。许辞拿着盖好章的文件去找负责人签字做最后确认,盖章的老头自顾自地抽起了烟,我走出去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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