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可以说是捡的。
当然,守根只是想想而已。
说来奇怪,
当他把玉石放进石块中,
合上石块,那石块就自然而然合在了一起,任他怎麽找都找不到机关所在。再把内有乾坤的石块重新塞回刚才取出的地方,用针线缝牢,并特意在石块周围多缝了几圈,然後补上补丁。
转瞬间又是三四天过去了,
这天守根接了活计正要去主顾家做工时,
走出门外就碰到了一个人。
一个很年轻且非常俊秀的 游方郎中。
该郎中似乎正在朝他家里张望,守根见之,和声问道:「小兄弟,你找谁啊?」
郎中看著门里,
随口问了句:「这里是何家吗?」
「是。请问?」
郎中把目光转向 他,笑道:「在下想找何守根,
不知兄台是否知道此人?」
「你找我?是不是耀祖让他来 的?」情急之下,守根伸手就去抓郎中的袖子。他 一听郎中找他立刻就想到会不会是耀祖受伤无钱治病,让郎中到家里来要钱了。
郎中轻轻一转,守根抓了个空。
「你就是何守根?」
「是我。」守根愣了愣,
心里有了点数,好歹跟那流氓认识了这麽长时间,
对方是否有武艺在身,
也能感觉出一二。
郎中上下仔细打量著他,守根也在看他,心想乖乖,
好俊俏的少年郎!这走在路上得惹片马城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胡思乱想啊?
郎中轻轻笑了声。
守根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
「原来你就是何守根。」郎中点点头,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请问你找我有什麽事吗?」守根试探地问。
「没什麽。在下听一位友人提起过你,这次来找 ,顺便来看看你罢了。」
俊俏郎中的说话越发让守根糊涂起来,
他的友人是谁?为什麽会特别提到他?
「你这位友人是?」
俊俏郎中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忽然说了一句更让守根摸不著头脑的话。
「你能让在下给你把把脉吗?」
哈?「多谢,我身体挺好。没病没痛的,这把脉就免了吧?小兄弟,如果你没急事,
恕我要赶时间,告辞。」守根见他不是为耀祖而来,也不想再耽搁,抱拳行礼就待离开。
「等等!」郎中突然开口叫住守根,
「你平时真的没有病痛在身?行医讲究望闻问切,在下虽然没有十分把握,但在下观你面相、查你颜色,
可以断言你怕是病魔缠身已久,而你不可能没有任何自觉。 你说,
在下说的可对?」
守根收回脚步,面向郎中犹豫了一下道:「你说的对,我 确实有腿疾在身,但这是老毛病了,我也为此看过郎中,
都说没有大碍,只要平时注意保暖调养就好。小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不怕你你笑话,就算我想找你细看,
可是难耐我囊中羞涩……」
「你囊中羞涩?」俊俏郎中似万分惊讶,
看了一眼身後宅院,
低声道:「……怎麽可能?」
叹口气,守根苦笑一声,抱了抱拳走了。
「我来,本来是想看看,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是否有值得我出手之处。可是如今看来,你 也不过如此,
他对你也不过如此。更有意思的是,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何守根,他命中注定是属於我的,而我现在只要耐心等待就好。」
守根听到那俊俏郎中说的话了,但他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他不 是傻子,郎中说的话,其中意思他大概都明白,也大概猜测到郎中的真实身份。没错,老天爷确实站在她那边,
只要她是个女人,就已经有了等待的资格。可是 这又怎样呢?他对那人的 感情,
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至於那人怎样对他,那就是他的自由了。
俗话说的好,你越怕什麽,
就来什麽。
果然,不出守根所料,在郎中走後不到两天,
就在何家老小都在想办法给老二何中元筹赶考的费用时,高剥皮弟弟高力气势汹汹地带了一帮人找上了门。
何家父子站在大门外面,何姚氏等妇道人家站在大门里面,高剥皮的人与他们对面而立。两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你们待如何?」中元怒气填膺,
忍不住大声喝问。
守根迈前一步,挡在全家人前面,冷冷地看向那帮放高利贷的痞子。
「如何?哼!」高剥皮的弟弟高力搓了搓鼻子,阴阳怪气道:「废话少说,何耀祖呢!叫他出来!」
「我已经跟你们说了,耀祖不在家,他已经近一个月没沾家。你 们有什麽事可以和我说,
我是何家长子。」守根冷静道。
高力怪哼著,
上下打量他几眼,「嗤」的一声:「跟你说?高爷我当然要跟你说!告诉你们,你们一家都跑不掉!何耀祖欠钱杀人,欠的钱你们得还!杀的人何耀祖得拿命来偿!说!他人呢!何耀祖,
你他娘的缩头乌龟,
犯了事就躲在娘们的裤裆下了是不是!何耀祖,
你给高爷我滚出来!」
高力一叫,他手下那帮痞子一起帮腔怪叫起来,顿时南大街一片乌烟瘴气,路过的人也都驻足准备看热闹。而附近的街坊邻居见臭名昭著的高家人找上何家,虽想看热闹却有所顾忌,一个个探头探脑,
各自站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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