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了,舅舅不留下来吃饭吗?”
许谦什么都没说,只是厅,他这个外甥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这点让他有些意外。
严啸见他不说话,从沙发上拿了他的公文包递到他面前,仰起头有些惋惜地说道:“外婆还特地去厨房嘱咐吴妈烧几样舅舅爱吃的菜呢。”
近距离看,这个小舅舅的眼睛真漂亮。
许谦听了,迟疑了一下,接过公文包又放下了,“我吃完饭再走。”
“嗯,我去和外婆说一声,她肯定会很高兴的。”严啸笑得开心,这笑倒是真的发自内心的。
严啸说完就朝厨房跑去了。
许谦瞅着外甥的身影,将领带又松开,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的外甥这么可爱懂事的,既然现在知道了,那他就不能看着他受委屈,让人欺负了去。
他严啸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又有谁能欺负地了他,许谦完全是多虑了。
第四章 考前辅导
许家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个饭,许老太脸上满是喜色,不停地给自己的儿女还有外孙夹菜,反倒把老头子冷落在一边了。
许老威严犹在,只是毕竟上了年纪,也想享受儿女膝下承欢的天伦之乐,见他们三世同堂,一派融洽,只冷落了自己,所以故作生气地笑骂道:“这老婆子,有了儿女,就不要老头子了。”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老太听了命人送了碗羹上来放到老人面前,“看看,你乖外孙特地给你准备的,清热下火的,你吃醋,我老婆子还吃醋呢。”
许老太撇着嘴横了老人一眼,好像真的在吃醋似的。
许老听了瞧了眼严啸,严啸扬起头露出一个腼腆的笑。
许老点点头,没有说话,喝了口羹,“小吴的手艺越来越不错了。”
“什么小吴的手艺,是啸啸亲自做的?”
“你还会做这个?”老人有些诧异地看着外孙。
“妈妈前阵子住院没人照看,我就学着做了些汤给妈妈补身子。”严啸的表情没有愤懑没有不满,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而已,可听在许老夫妇两人耳中,却不是这么回事。
他们女儿生病住院,那姓严的不过问也就算了,竟然还不派人好生伺候着,想来是巴不得他们女儿死了才好。
其实并不是没人去医院照看,而是他们母子俩根本就没有透露做手术住院这件事,下人只知道他们母子俩是出去旅游,而姓严的又忙着应对媒体和公司的事情,也顾不上管他们母子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身子没大碍了吧。”许老压下心中的怒火,放柔了声音问自己的女儿。
嘉莉之前之所以没有提自己做手术住院的事情,是不想让老人觉得她是在故意示弱博得老人的同情,可如今被儿子无意中透露出来,倒是给了她一个示弱的机会。
“已经好了,只是做了个小手术,在医院躺了几天。”
“才不是小手术呢,医生说还好是早期什么的,我也不懂。”严啸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插嘴说道。
“这么严重,怎么不和妈说一声?”许老太一听就知道是在说癌症,这可不是什么小病。
“已经没事了,妈,你不用担心。”
许老暗暗记下女儿受到的委屈,把这些一并都怪罪到了姓严的头上。
许谦也没想到自己姐姐受到了这样的待遇,看看柔弱的姐姐,懂事的外甥,心中也有了打算。
有了许老和许谦的帮助,许嘉莉最终成功离婚了,嘉莉作为受害方获取了最大利益的赔偿,对方自然不愿将自己的一半家产交给嘉莉,就将十几年前的旧账翻出来,他认为既然许家要跟他争个鱼死网破,那他也不在乎在自己身上再添一件丑事,反正虱多不怕身子痒,他要连着把许家一块搞臭。
对于他的反扑,许谦早有准备,事先就准备好了一份dna报告,证明严啸与姓严的是亲子关系,报告当然是假的,不过这是由权威医院开出的证明,自然要比对方空口无凭要更加有说服力。
许嘉莉和那人当年结成连理这件事更是被添油加醋,半真半假地被大肆报道,许家在a市这么多年,尽管老爷子已经退休,但关系网还在,想要控制a市媒体的舆论导向是轻而易举的。
姓严的这下彻底火了,原本也就偶尔在财经报上露一下脸,一般的老百姓未必记得他是谁,可现在他可算是名人了,包养小三不说,还过河拆桥、恶意污蔑发妻,连自己的亲儿都不认了,这人为了钱真是什么缺德事都能做的出来。
在历经了一个月的口水战之后,对方败下阵来,签定了离婚协议,财产乖乖奉上,许家也见好就收,没有再刁难对方,两方老死不相往来,再也没有交集。
严啸也自此改了名,随了许姓,名彦青,以后都称呼彦青,小名啸啸。
这件事算是圆满结束了,姓严的经此一役,元气大伤,但他正值壮年,不会吐血三尺,一病不起的,依然坚挺地活着。
这次彦青没费什么事,应该说压根就没他什么事,对方就败了,这可比前世严啸孤军奋战要高效的多,这一招借刀杀人不可不谓之高明,对此彦青颇为自得,但表面还要装作因父母离婚而郁郁寡欢的样子。
他的漂亮舅舅还担心他太清闲会胡思乱想,就给他安排了家庭教师给他辅导初中的知识,以应对a市一中的入学考试,一中的入学考试早就已经过了,可许谦他老同学在一中做校长,也就通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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