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知自己又硬了起来,只是到了这般地步,快感都已像是一种折磨了,他昏昏沈沈之中,只盼能快些结束这场酷刑。然而阮因见他毫无反应,反而更不愿放过了他,只搂紧了他不断挺弄。
这回不过过了半盏茶工夫,秦风丞便又泄了出来,jīng_yè却已是稀薄了许多。他被玩弄了这些时候,早已到了极限,再难承受这过於激烈的欢爱,然而那後穴的chōu_chā却还是没有停止,粗大ròu_bàng仍似要将他捅穿一样不断顶弄着。
秦风丞浑噩间不知怎的,心内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只觉他极有可能会被这般弄死在床上。他这念头隐隐一起,忽的就清醒了几分,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双手手肘更是推拒着阮因,想从他怀中逃开。毕竟这种死法,实在太过不堪。
只是他本就手足俱残,兼之现下浑身无力,这点挣扎根本毫无用处,反倒使阮因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两人汗水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纠缠得愈发难分难解。阮因低声笑道:“想玩欲拒还迎的把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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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再这样下去番外都要比正文长啦……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9
秦风丞被他搂得死紧,却完全挣脱不开,仿佛连呼吸都已不太顺畅,但觉此刻根本只似在生死间徘徊一般,心中也不知是悲是痛,又逢阮因狠狠一顶,直如要将肠子都捅穿了,身心俱是痛苦之下,眼角一下涌出泪来。
这泪一流出来,竟然无法止住,直顺着脸颊往下滚,滴落在两人胸膛之间。
阮因察觉到那点湿意,不由抬眼一看,就见秦风丞双目紧闭,睫毛上却有晶莹的泪珠,脸上更是泪痕道道,眼泪还在不住地往下淌。阮因见此,竟觉他此刻的模样有些可怜,然而他此时虽是心中微动,却也不愿就此放过了他,只仍大力捅弄着秦风丞,道:“你哭了。”
秦风丞全然没有听见一般,却连呻吟都已带上了些哭腔。
阮因听得愈发心动,反更是拥紧了他大力操弄,阳物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恨不得要将双丸都捅进他股间一样。秦风丞神智早已浑噩不已,只如在一片惊涛骇浪中沈沈浮浮,他仿佛已不知此刻身在何处,意识涣散间,不由哀声道:“不要了……会死的……”
阮因听得他的声音,微微一怔,却看着他道:“原来你还会怕死?”
秦风丞只是微微摇头,含混道:“不要……”
阮因这下方觉他大概已真被自己干得神智不清了,便也不想再刻意折磨他了,此时他自己也快临近顶峰,便又抱着他大力顶弄了几下,最後射在了他体内最深处。
秦风丞朦胧中只觉有股热液pēn_shè而来,一下盈满了整个内壁,他呜咽一声,前端仿佛也有些什麽喷涌了出来,但他此刻脑中只如有一团混沌白光,根本想不了事情,只能靠在阮因身上,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阮因抱了他一阵,才搂了他的腰,将他慢慢放倒在床上。秦风丞此时仍未缓过来,两条腿大张着,大腿肌肉犹自微微抽动不已,腿间穴口早被操成了殷红的颜色,完全无法闭拢,一张一翕间白液从中流了出来,顺着股缝一直流到了被褥上去。
阮因见他依旧一副恍惚模样,也懒得说些话来作弄他了,只自己坐在了榻边,静静看他。
这回过得一阵,秦风丞才慢慢回过神来,勉强睁开眼,往自己身下看去,就见那平坦的腹上尽是淫靡的液体,却不止是白浊的阳精,还有溅得到处都是的透明汁液,大概是做到最後,根本已射不出jīng_yè来,竟成了清水一样的液体。
他见此情形,不由稍稍松了口气──他先前还以为他是shī_jìn了,现下却总算没难堪到那个地步。
阮因看他已恢复了清明,道:“被我上得舒服麽?”
秦风丞抬眼看阮因,就见他漆黑的眼睛此刻也正盯着自己,面上带着微微笑意,但那笑却仿佛没有一丝暖意,他突然有些怔忡,一时间竟想起了初见阮因时的景象,然而那西湖雪景,红衣少年,却通通只如一团绚丽烟花,一闪即逝,他心中忽的一痛,不由道:“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
阮因听得微微怔了一怔,旋即道:“我说过决不离开你的,你都忘记了麽?还是说你觉得只有你上我上得,我上你就上不得?”
秦风丞这下简直说不出话来,心下涌起百般情绪,一时也不知是痛是怒。
阮因也不再说话,过了一阵伸过手去,一指点了他的穴道,秦风丞根本躲避不开,立刻昏睡了过去。
秦风丞再次醒来时,还未睁开眼睛,就觉浑身毫无力气,却又无一处不疼,他张开了眼,就见周遭又是一片漆黑,然而身下却是一片冷硬,他一下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这分明是回到了那密室之中。
然而这回身上却是干净舒爽,想是已被清理过了,身上既没被缚着,後庭里也没被塞进什麽物事,倒是并不十分难过。他勉强动了一动,想着要不要挣扎着坐起来,但就是这麽一动,浑身霎时更是酸痛难当,他不由倒抽了口气,停止了动弹,心道这般情形,还是暂且不要自讨苦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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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10
他在死寂的黑暗中静静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又睡了过去。他本十分疲累,但却睡得并不很安稳。他睡睡醒醒,醒醒睡睡,最後终於睡不着了,却是因为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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