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很熟悉,马上反应过来是石玉衡这才敢放松。不过,小熊猫不是在石家的吗?怎么会在这?
推开房间门,就看到那个沉睡着的青年,再一看,自已的枕头不见了,而被窝中那凸起来的一块,使得廖祺昀轻轻的笑了一下。
匆匆扔了行李洗漱完,再回到房间里,青年已翻了个身,松开某人的枕头,仰面朝天的躺着。
送到嘴边的美食哪有放过的道理!
廖祺昀整个人虚压着青年,俯下头吻住那紧闭的唇,轻轻啃咬。
石玉衡被吻醒,挣扎着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俊颜,意识清楚过来,喜悦在眼内染开,伸手勾着对方的脖子,重新闭上眼睛回应……
早上醒来,廖祺昀问赖在自已怀里不肯起的某人:“怎么在这?”
“这里才是我们的家。”石玉衡道。
这个回答得到了奖励的温柔一吻。吻毕,石玉衡想到什么,“昨晚下大雨,你连夜开车回来的?”
知道他特别反对这种明显违反交规的事情,廖祺昀难得示弱地蹭蹭他额头,“我有数。”
石玉衡哼哼,突然闹铃|声响起,他连忙挣开温暖的怀抱,起身去洗漱。站到地上时,不小心扯到某个位置,皱着眉缓了缓,瞪了某人一眼,慢慢提步走。
廖祺昀跟着走过去,“上午没课。”
“是没课,”石玉衡叼着牙刷,含糊回道:“但跟同学约好一起复习。”
“这么早?”
“嗯,早点才能占到好位置。”
“送你。”
“不用了。你忙你的。”套上衣服,检查一下没有露出什么印子,这才凑过去亲一口,“很快。”
拽住要离开的人圈在怀中,手指摩挲着他颈侧,“会控制住。”
石玉衡懵头懵脑的被放开,直到上了车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色立时红得滴血,真是,没事表什么决心啊!
跟同学们见了面,复习到差不多了,又一起去上课。下课后又回铺子里帮忙,顺便跟老陶请假。虽然这一世考生们的待遇舒服很多,但前世被迫养成的考|前强迫症使然,石玉衡还是决定空出多些时间去复习。
请假的同时,也跟老陶商量,铺子暂时由其女儿全权打理。每个学期都是这样,老陶差不多也就习惯了,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临了还开玩笑说:“给我女儿管,就不怕她将之据为己有?”
石玉衡没好气的睨他一眼,“铺子你也有份儿,最先要担心的是你!大不了我自立门户!”
大逆不道的言论,老陶并没有生气,这么多年下来,他十分清楚自已这个关门弟子绝对够能力这么做,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自讨没趣地走开了。
回到家放下东西,石玉衡皱眉摸了摸|胸口,掏出手机拨号:“瑶光,你怎么了?”原来是双胞胎的感应告诉他,自家妹子似乎十分担心些什么。
石瑶光自成年起就坚决反对家人再喊她“小燕儿”,家人妥协之下,改口喊名字。只听她在那边悲伤地说:“哥,苏仪,苏仪她……亲弟弟……死了!”
什么?!石玉衡大惊,这不对!故事里苏信是个大酱油,就因为戏份极少,到了后来作者干脆忘记了这个人,连结局都没有安排,莫非其实是在这里丢了性命?他担心道:“我过去陪你们?”
“不用了哥,这里有姨妈和苏信的几个师父帮忙,我也会陪着她的。”
“那你有什么事告诉我。”
“好,我会的。”石瑶光挂断电话,安慰伤心不已的人去。
石玉衡找出那个记事本,想翻看上面的记录,没有!没有!所有曾经写下来的东西,全部消失了!连笔迹也完全消失不见!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记事本只有他遇到相关事件节点才会翻来看,上一次,还是江君儒夫妇去世的时候,那时的记事本上面的字迹还十分清晰,这才过了五年,质量再怎么差的笔纸,也不可能连笔迹也消去!更何况,同一时期用于做课堂笔记的笔记本上的字迹,还展示着他曾经多努力学习!
难道故事的脉络真的改写了?!苏信是因为新的未知而死的?!江远峰才会出现在季华市,在文化局里做个小公务员?离那个人出事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需要提前准备吗?可是这一变动,事情会提前还是会推后,他根本无法知道!
不久之后,远在香城的某个人收到消息,也是吃了一惊。记忆中那个少年,直到那一位出事时还活得肆意张扬!这辈子怎么就早早地离世的?!是哪里出问题了吗?会影响到之后的布局吗?
这是后话了。
廖祺昀回到家,就看到自家小熊猫抱着本空白的笔记本发呆。走过去按了按他脑袋,没回应;抬起他下巴,才发现他双眼空洞无神,不知道神游到哪儿,不由急了,“小衡?小衡?!”捏着他肩膀轻晃。
被摇晃和疼痛刺|激,石玉衡终于回过神来,看到是他,木愣愣的呢喃道:“昀哥……”
对上那还有些涣散的眼神,廖祺昀不悦的蹙眉,但仍然握上他大热天时还十分冰凉的手:“我在!”
好半晌,石玉衡终于平静下来。“昀哥,我有事要说。”
“饭后再说。”直觉觉得,这件事会令他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廖祺昀再沉稳也才二十三岁,怎么也得多点时间做心理建设。
这是第一次,石玉衡用旁观者的角度说前世的事情。说起才发现,前世的父母,并不是没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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