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检查完凯特的伤势后,我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的伤势比我预料的还要重,双手的筋骨被打穿,是那个操作系男人下的手,除了枪伤外,正面胸腔的肋骨也被打断了几根,简直就像站着挨了别人的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伙人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那些人是最近才活跃起来的盗猎集团,专门贩卖一些珍稀动物的皮毛,头子是那个瘦子沃尔斯,面罩男萨克,高壮男凯尼迪,女人马瑞。”库洛洛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报纸,收集情报也算是自己很拿手的一件事呢!
“对了...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说,那个萨克之前也是鲸鱼岛的居民。”他继续说道,这算是透露信息么?我疑惑的猜测着,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小杰,以前镇上发生过什么事么?”我一边小心翼翼的为凯特处理伤口,一边困惑的问道,不然那个萨克为什么会一脸仇恨的样子?
“咦?”小杰递给我一把剪刀,我快速消毒,在给凯特的伤口上撒了一些麻药后,开始取出子弹,这个过程一定要细致,必须要避开一些细小的血管,不然大出血就遭了。
“这个岛上一直都很和谐啊!如果硬要说发生过什么大事,那就必须提起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了!”小杰开始回忆以前的事,“以前镇上新搬来了一家人,那家人只有老母亲和儿子两人,老母亲突然有一天得了重病,儿子很伤心,找了很多医生拿了很多药也不管用,老母亲一天一天的消瘦了下去,儿子很着急,到处找偏方,结果有一天他找到一个方子,说母狐狸的舌头可以治好任何病,儿子就跑去森林找狐狸,结果刚抓到狐狸割了舌头,就被森林的守护者逮到,因为母狐是国家的一级保护动物,按照法律他要被判处死刑,但是看在他孝心的份上便放了他,儿子回到家打算用舌头给母亲治病,结果发现母亲已经断了气,儿子便怪罪是那些人耽误了自己的时间,所以就到森林里把所有的狐狸杀死了,而且手法很残忍,镇上便决定驱逐他,然后那个人便消失了,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在了大海里。”等小杰讲完这个故事,我也刚好夹出了子弹,昏迷中的凯特痛苦的□□了一声。
“这些都是米特阿姨讲给我听的,她说这些都是真实的故事,所以森林里都见不到狐狸了。”
我快速为凯特的伤口止血,用针线缝上,所幸没有什么大碍了,手还没残。
“米特阿姨,你还记得那个儿子叫什么名字么?”包扎完伤口,我全身都酸痛不已,冷汗也打湿了衣服。
“那时候我也很少和那家人见面,因为他们从来不出家门,但是我记得好像叫什么萨克里司。”米特端来一盆热水,用热毛巾擦拭着凯特的脸,“凯特的伤难道和那个人有关吗?”她疑惑的问道。
“应该吧...”我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冷汗,突然感觉一阵头晕,差点就站不住了脚,“姐姐...你没事吧!”小杰连忙扶住我,一脸的担心,“姐姐你的伤才刚好,快去休息一下吧!”他担忧的说道。
“嗯...我知道。”我深吸一口气,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不用担心啦!”可是刚说完这句,我就眼前一黑,直直的朝地板上摔去。
“姐姐!姐姐!”昏迷前的几秒钟,耳边是小杰的惊呼,又要让大家担心了啊!真是没用的身体呢!自己太没用了...
天空中的云层很厚,雾蒙蒙的一片,空气里也似乎弥漫着一股恶心的味道,混合着浓浓的血腥味,简直让人发呕。
成堆的垃圾上,一个面容稚嫩的少年坐在那里,风吹起了他前额的碎发,这是一副无害的面孔,他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库洛洛...”我无助的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很弱小彷徨,我到底来这个世界,是做什么的呢?曾经妄想过改变剧情,可是后来得到报应的还是自己。
“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努力变强,要不要活得这么累?所有人都不信任自己,所有亲近自己的人都不会好过,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一个人孤独的活着,真的好累!
“姐姐...”耳边是小杰担忧的声音,头好痛...快要爆炸了一样,我睁开了眼,痛苦的捂住头,真的好痛...耳边是一片嗡嗡声,连小杰说什么也听不到了。
“把这个吃了。”库洛洛连忙把一颗胶囊塞到我嘴里,然后递给我一杯水,“这是止痛药,吃了会好一点。”
过了一会后,疼痛感确实减轻了不少,我满身是汗的喘息着,刚才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头疼?难道是感冒了?我不在意的想着,殊不知这个头痛才是开始而已。
库洛洛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嘴角勾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半垂的眼底是满满的冷意,一切都是...为了以防万一。
☆、变态x旅团x回归
夜很深,刚下过一场雨的夜晚,连风都带着一丝凉意,过脚踝的杂草上还沾着水珠,闪烁着低调的光芒,四周只听得到蟋蟀的叫声,本是很平静的一切却被一阵谈话声打破。
“团长,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已经掌握了那四个人的行踪,只要跟着他们应该就没问题了。”说话的是一个金色短发的女人,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衬衣,胸前的风光无限好,连黑色的蕾丝都隐约可见,这样一个身材很好的御姐,可惜的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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