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足够他忙上一阵的。钟悌冷哼一声“王爷让我过来取文渊庄的情报。”
“文渊庄?不是已经灭了吗?那里还有什么消息。”齐思明明知故问,看看钟悌。“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说那些,上次王爷来的时候已经不让我继续了,所以,我就没有在继续。”
“齐掌事,你记住,你现在的主子是燕王,不是陈七。”钟悌表情冷峻,陈七或许会将这些人惯养的散漫,但是燕王不会。殊不知,他们这些在京城和边关的,和金陵这些人,是有多大的不同。
“你以为,陈七和燕王,有什么区别吗?”齐思明面色从调笑陡然转冷,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卷宗扔给钟悌“我们能查到的东西都在这了,剩下的还在跟进,王爷,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派信鸽来取。”钟悌愣了愣,将卷宗裹好,然后转身“王爷说,府中缺一个侍妾,让静云过来吧。”
齐思明手上的动作一停,“让我安排两日,年后入京。”
“尽快。”钟悌轻叹口气“到时候,记得传授她易容之术。”静云的样貌,顾庄主曾经见到过,而静云对王爷,或者说对陈七的情谊,他们都是十分清楚。此时王爷让静云入京,必然不是什么小事。
大年三十,驿道上人烟稀少,家家户户传来了过年喜庆的气氛,而京城之中最显贵的一户人家,气氛却有些诡异。陈笒浅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事不关己,勤王妃静静的垂首坐在一侧,勤王重伤未愈,却是手下人下手太重所做。勤王妃只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皇上的怀疑所以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而太子则面色黑沉的盯着桌面,丝毫不顾忌一边皇上的脸色。皇后神情有些萎靡,默默的端详这盘中的菜品。而那个刚刚入了族谱的陈煦,也就是任明泽,正在微笑,脸上的表情倒是和陈笒有几分相似。
看看一边的顾云悰,陈笒轻轻侧身“可是吃不惯?”顾云悰摇头,那里是吃不惯,眼下的情景一触即发要是躲闪不及可就有意思了。
说实在的陈笒也没想到太子会那般信任陈轩,在见面的当天就和郑国公取得了联系,半个月后,郑国公请旨进宫,却遭到了皇上的拒绝。郑国公再三求见,终是以手中势力相要挟,才得到了允许。
而听说,当天下午,郑国公从宫中出来的时候足足老了十岁。
皇上手中酒杯一顿,周围的宫人们齐齐一个激灵。而在圆桌另一边原本气氛轻松的诚王一家则瞬间凝重起来,似乎在戒备着什么。
“上一次,合家坐在这里的时候,明德,明瑞,还没有成家。现在,不光成了家,还都有了自己的子嗣传承。”陈煜说话的视乎并没有抬头,而是摩擦着手掌中的酒盅。“今年人全了,明泽也回来了。朕却有些累了,哈哈,还真是岁月不饶人。都回去吧,明日,就是新的一年了。”
众人无声,陈笒当先起身“儿臣告退!”说罢,拉起顾云悰,转瞬离开。
纯妃摸摸儿媳妇的肚子,“走的时候把我准备的东西都带上,你王妃初初有孕,万事要小心,别乱用药,也别胡乱接受别人的东西。”纯妃说这话说的诛心,陈煜看看她,真的想把她也送出宫恩养,但是不行,一旦纯妃离宫,忠信候一派就会毫无顾忌,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才是叫他后悔莫及。
皇后在一旁神情淡淡,父亲的失望她看在眼里,却什么也做不了,儿子的埋怨她也看在眼里,还有这个丈夫,虽说明启的消息是从燕王那知道的,但是那燕王才有多大本事,若非是有人通报,他又哪里能得知。神思百转间,围坐在圆桌上的一家人,第一次将面和心不合展露在外。
回到燕王府,陈笒和顾云悰下了马车,就看见郑管家拖着府内的一串人在门口等着,陈笒轻笑“这大年夜的,郑伯怎么知道我们会早归?”
“老奴猜的。”郑管家鞠躬“明年是葵丑年,子时未过,还请王爷王君到正厅守岁,庇佑府内众人。”陈笒知道,这是指今晚会有事情发生,点点头“既然是守岁,把母妃和世子也请来吧,布上两个锅子,备些蔬菜就是。”至于肉食,只怕过一阵谁也吃不下去了。
顾云悰看看周围,点着腰带上封着的几个药包,“将凤梧也叫过来伺候。”郑管家应诺,陈笒拧眉“叫他做什么,一个书童。又不是下人。”
“凤梧施毒的手法来自于我,一个书童,更不会引起来人注意。”顾云悰语气平静,并没有陈笒想象中的失措,看来,他和凤梧真的有什么安排。
也罢,左右在自己眼下盯着的,陈笒没有忽略心中的失望和一点犹豫,却也没有表现,只是将袖口处的银针慢慢贴上皮肤,凉意会让他清醒。
来到正厅,陈轩给两人行礼,“见过父王,世子叔叔。”知道父亲和世子有着婚姻之名,但是陈轩知道,父王并没有让他承认这个王君的意思。“坐吧。”并没有起身的动作,陈笒和太子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对于掌控中的人,绝不会有什么虚与委蛇的假象。
“父王,今日宫中的气氛可是十分有戏?”这次宫宴,皇上破例没有让孙子辈的参加,只怕也是有着防范的心思。若是儿子们,都以成年的人并不甚为担心,何况那蛊虫之事他们也都知晓。但是孙子们,小孩子终究还是防范一些的好。而陈笒更是早于皇上发话就已经奏禀陈轩抱恙,自然也就不用参加。
“小小年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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