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子笑了笑,“帮我拿瓶水。”
也许是刚才跟司翊说话的缘故,线条分明的轮廓意外地柔和下来即使是微微翘起的弧度都带着隐晦的温柔感。
“嗯,啊?什么?”被杀伤力过大的攻击袭中,贩售部的侍者有点慌张。
“水,就那瓶。”萧泽维持着薄淡的弧度,淡定地点着货架里的水。
“好的,一共是一联盟币,多谢惠顾。”
萧泽把水拿过来,一转身,笑容顿时收敛,木着脸抱怨着“好累…肌肉僵了。”
司翊抿着唇把水拧开,用劲过大,瓶子的上部都扭曲凹陷,有一点水珠顺着他的手心淌下手腕。司翊语气仍然称的上是冷静,他喝了一点水,不咸不淡地说道“是我高看你了,还是少做能力范围以外的事吧。”
萧泽接过司翊递过来的水,不甚在意地抿了一口,对着一起递过来的座位票找到位置。
在观众席的中央,不会太过引人注目,何况广角的屏幕投影弥补了位置上的缺陷。
第二轮分完组,比赛开打。
两场同时进行的比赛,但是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唐纳修的[锐刺]上。
锋芒毕露!霸气外泄!
深红色的机甲简直要和唐纳修自身的怨怼一起燃烧起来。一开场就席卷着纷飞的炮火向着敌方急冲而去,[锐刺]以一种无所畏惧的决然怒气瞬间燃爆了全场!
司翊和萧泽格格不入地淡定围观,周围声势浩大,所以连说话都需要更加贴近。萧泽看了看另一台被压着打的机甲,问道“是秦长空?”
司翊单手撑着下颌应了一声,“对。保姆的风格还是很明显的。”
“几分钟。”猜猜看几分钟结束。被缩短的话因为熟悉也可以毫无障碍地被理解。
“有点同学爱啊,秦长空偶尔也知道把握时机逆转战局的,唔…五分钟吧。”
“三分钟足够。”萧泽毫无同学爱地转头注视着愈加激烈的实况。
秦长空也确实不是徒有其名,抓住进攻节奏的空隙,反击也是一刀见血的凌厉。只可惜唐纳修只回应也铺天盖地般的炮火与鬼魅般的机甲轨迹。
如果他只想一心一地破坏與发洩,谁也阻拦不了。
萧泽老神在在地说:“如果刚才的攻击偏移一度,这场战斗就结束了。”
秦长空虽然处于下风,但防守的能力使得众多的火力失效,偶然而至的袭击也令无心防守的唐纳修吃尽苦头。
看上去的确是深红的[锐刺]占据主导,但是受到的伤害更大的也是他。
司翊把食指和中指按在萧泽腿上,不带轻佻地轻微用力,“说不定,只要这样…就能顺利避过了。”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模拟出动作。
萧泽看着,直接搭上两根手指做出几个弹跳后退的姿势,吐出一个名词,“镭射炮。”
司翊冷静地继续他的战术。
手指到最后都纠缠在一起,过于突出的骨节与指腹下的摩茧,摸上去并不舒服,手指扣在一起甚至硌人得很,连对方蓄势待发的力感也被切肤之亲仔细地描绘。
萧泽另外三根手指也握上来,微微用力吧司翊的手按在自己手心,十指交叉重新垂落在两人座位的空隙处。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要撒点砂糖
☆、观战
这时候冷不丁解说一声暴喝!
“请注意!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点,双方的火力都达到前所未有的强盛!”
爆裂开来的炮火甚至激起了坚硬平台上的烟尘,淡淡的灰色雾气笼罩住场面。
“太快了。”司翊皱起眉说道。唐纳修在这种时候选择用[无畏]直接向秦长空发出最后的攻击。
萧泽沉凝了一会,也下了判断。“未必。”
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与其中夹杂的金属断裂凹陷的“咔嚓”的响音在片刻之后突兀停止。
密集的硝烟之后,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一台机甲站立。
[锐刺],那种深红的颜色异常醒目。
即使…他右臂上一个狰狞的切口彰示着最后的惊险。深红的机甲没有向以往一样得意地发出什么胜利感言,只是无言地抬起残余的左臂,从机甲的指节里倏地飞出数枚小型导弹,集中在平台的边缘一点恶狠狠地袭击而去!
轰轰轰轰轰轰!
那个地方,正是拉斐尔的所在。
只是拉斐尔看上去并没有收到分毫的影响,纹丝不动优雅自若地坐在位置上,甚至连惊讶的表情都懒得摆出,悠闲地看着发洩的深红残缺。
深红的机甲慢慢地放下手臂,一道光束从头顶照射下来,[锐刺]化成光粒四散开。
拉斐尔在[锐刺]被系统回收的时候就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开,错开了跟唐纳修可能的碰面时间。萧泽眼观六路把他们的举动全收入眼底,低声讽诮道“还有的玩呢。”
屏幕上还在慢动作回放着最后的情况。司翊想到之前,顺口揭短“萧泽你不知道最后宣布你们平手的时候,解说还在很辛苦地解释你们为什么平手——气势很暴力结局很优美。”漆黑的机甲宛如戏剧退场一般狠狠弯折,一个深没的孔洞在地面上升腾起高温的嫋嫋蒸汽。纵使他这一招再令人胆寒,临时的收招令对手毫发无伤。
“有眼无珠。”萧泽木着脸地对着仍然在耳边慷慨激昂的解说开了嘲讽。
也许是唐纳修最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大招很能激起人的血性因子。在屏幕回放的时候,一个临场出去买东西的人伫在司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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