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部位被包裹住,瞬间血液从四肢奔腾涌到腹下,腰身不受控制的弹动,他张嘴发出无意义只叫人羞耻难容的声音。
含住guī_tóu,手握着茎身上下捋动,没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高级待遇,韩彬根本抑制不住的迅速爆发,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像是要将他撕得七零八落,血肉横飞。
“你高潮了,觉得满足?”在韩彬回不过神的空挡里,程弓摸了根烟,淡漠抽到底,吐掉的过滤嘴上粘腻着白浊jīng_yè。
韩彬木然点了下头,像是回想起什么又猛然摇头。
程弓讥诮而无奈的嗤笑,看着韩彬力不从心支撑起身体想转过身替他kǒu_jiāo,按住他肩膀淡淡道:
“用不着。”
韩彬低声道:“我知道我技巧不好。”
程弓摇头:“你没有技巧可言。”
韩彬不服气抬头:“我看过书,影碟,还有问过……花实。”
“那些都没用,除非你亲身经历过才知道”,程弓眼里有些过往云烟的迹象,那是些他努力看淡,却遗忘不掉的阴影,“被男人捅进那里,就算我再慢,你也会觉得皮肉被连着骨头撕开,动作再轻,也怕内脏被挤压碎或者肚子涨裂开……”
程弓没说下去,发现韩彬目光落在他胯下的器官,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想什么?”
“本来我非要让你干,就是赌气,现在想起来这行为真他妈的既无聊又下贱”,韩彬哼哼低笑两声,目光锁住程弓的脸,“但现在总算有个正当又正派的理由,我不经历你经历过的,就根本不能了解你。”
“所以结论是--”韩彬抄起手边的润滑剂瓶子砸过去,“快点干,少他妈的又墨迹!”
夜晚时间通常流逝得轻巧,最对个别人是火热,韩彬趴跪在床上,肩膀压在床上,后背浸湿汗水,腰到臀部曲线翘挺,不耐烦闷声催促:
“你快点……插那玩意……”
手指在他后面进出,缓慢渐进让他几乎感觉不到痛苦,甚至适应扩张存在后那种陌生的刺激,让他藏匿在腿间的yīn_jīng再度起了反应。
我真他妈的是个贱货--韩彬心里,早咒骂自己三千万次有余,从他决定了死磕程弓开始。
“我说过一个晚上时间很长。”程弓仍是不温不火。
“我想多被你干几次!”韩彬被他这种态度,熟悉的态度,怒火跟yù_wàng一样高涨。
“这种话,只有没被干的人才会说。”程弓抽出手指,不管态度伪装得再冷淡,器官状态总不能自欺欺人,他让韩彬背对他,一是不想韩彬看见他饥渴的qín_shòu面目,一是不想自己看见韩彬的脸,失去控制。
手扶住韩彬腰身,程弓没打招呼,yīn_jīng顶进半开启的洞穴,他已经最大限度的轻缓,韩彬的躯体也来不及紧绷阻止进入,尽管如此,还是听见韩彬促然声厉的惨叫,身体重心本能向前挣扎,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床头。
“你倒是……动啊。”声音颤颤巍巍,韩彬从腰到大腿都在抖。他想象过疼,他自以为绝对能忍受,但那确实是一种磨穿人心骨的痛,根本不能凭意志就无视它存在。
“你确定?”程弓有些出乎意料,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韩彬性格里那份娇气。
“影碟里都是……插进来就拼命摇晃……”或者低估了他的倔强。
程弓架起他髋骨,挺腰将yù_wàng深埋下去,紧窒缩动的快感几乎扼住咽喉让他忘记思考和重重枷锁顾虑。
不得不承认,对韩彬,他想占有,想长久。但事情始终应该是,明知不可为--而不为。
韩彬嗓子里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喊叫,他试图回头,但程弓却前所未有的粗暴压住他半边肩膀,支起一条腿来更用力压在韩彬身上,进出变得顺畅,速度就脱离了轨道。
已听不见韩彬喊,只有低迷抽噎着呻吟声,更多是皮肉相撞,淫靡湿声,程弓半跪在韩彬身后,神色仍然冷,却不再静止,像是要挣脱桎梏的拼命甩动腰身。
将韩彬转成面朝上,腿架在肩上持续激烈贯穿,韩彬吃力撑开眼看他,嘴边溢出一丝笑,狡黠和得意。
程弓知道自己又输了,韩彬就像他逃避现实一头扎进的牢笼,这牢笼是他到死才能离开的,但即使如此,他也感到过幸福,因为他的愿望卑微,所以幸福也卑微。
被双亲抛弃,困在暗无天日里被男人性侵犯,他没有恨,除了活下去的愿望外没有多余力气去憎恨。
他总低垂着脸,心想着自己来到人间一趟,总该抬头看看太阳。
不幸的是,当他抬头寻求温暖时,韩彬重重砸了下来。
第十八章(下) 曙光微弱
酒吧里,花实一贯的扣帽墨镜乔装,坐在角落老位置,看见韩彬推门进来,冲他挥手,步伐悠闲走过来,拉开对面椅子坐下,嘴边的笑就像杯子满溢出的红酒。
“看样子”,花实边倒酒边调侃,“该发生的事总算是发生了。”
韩彬略侧脸,嘴角淤青明显。
花实努努嘴:“这边怎么搞的?”
轻匝唇舌声,像是回味片刻才回答:“意外惊喜。”
“他打你?”
“乞丐吃饱皇帝要饭--头一遭。”韩彬口气颇为得意。
“你炫耀什么啊?那是荣誉徽章?”花实摘了墨镜狠瞪几眼,表示鄙视。
“徽章我身上多的很,你有兴趣看?”
花实甩了下手腕,意思是滚:“自己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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