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这个机会,那么您将永远被隐瞒在谎布您,让他的复仇达到最□——”
“……什么复仇?我不明白。”
爱德华兹挑挑眉毛,他的双脚没有移动,可是他的身影在往后推。艾维斯摩尔想要抓?住魔术师的衣袖,但是那离。
爱德华兹瞬间从他的眼前消失,只有声音在他的耳边回绕。
——我是您最忠诚的朋友,我会帮助您,大人。我会在您的梦里给予指引,我希望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因为说出来,对您不会带来任何好处,它只会更快速地粉碎一切。
——他不会发现这一切,从他使您成为血族的那一刻,他就注定永远失去窥?探您的内心的能力。
艾维斯摩尔望着手里的钥匙,他在迟疑了一会儿之后,沉默地将它藏进了衣服的摺口里。
他回过身,公爵的仆人还待在原来的地方。
艾维斯摩尔迟疑地问道:“刚才……你看见有谁来过么?”
神情僵硬的奴仆弯下腰,声音空洞地回答:“没有,大人。”
◆◇◆
“那是人类时常会有的神奇东西,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不会做梦。”
费伯伦走了一步棋,继续说着:“不过很少,非常稀少。而且通常具有一些意义。”
“梦境会受到操控么?”艾维斯摩尔移动了白棋。
“很困难,但是也许有些家伙的特殊能力能带来影响——至多是这样,梦境的意义不会改变……等等,噢!”费伯伦拍了一下脑袋。
艾维斯摩尔将黑色国王从棋盘上抽?了起来。
“我赢了,不过我必须说,你知道的真多。”艾维斯摩尔有些失神地把?玩着手心里的黑色国王。
费伯伦晃晃脑袋:“我经历了三百年的岁月,大人。”
“但是你的棋下得不怎么样。”他平静地说。
费伯伦看着黑发青年,小声地说了一句话:“这是血缘的天赋。”他快速地接下另一句话:“不过我必须声?明,除了公爵和您之外,在这座庄园城堡里,没有人能胜过我。”
“艾薇儿也许办得到。”
“很遗憾,她不在这儿。这只是您的猜测。”
在艾维斯摩尔接话之前,费伯伦忽然站了起来,像个尽责地老管家一样地退到旁边。
黑发青年适时地回过头,银发公爵走了进来,夕阳的余晖挥洒在他的身上,像是为他披上了血红的薄纱。
费伯伦对着公爵弯腰致意,恭敬地走了出去,把厚重的门无声地带上。
艾维斯摩尔将黑色国王摆回了原来的位置,公爵看了一会儿,扬起了微笑。黑发青年捕捉到了公爵的笑容。
“费伯伦输了。”他说。
公爵执起了角落的黑色棋子,前进一步。艾维斯摩尔端详了一阵子,再度地抬起眼,“我没注意到那个地方,不过你也不算是胜利。”
“这是进退两难的局面。”公爵牵起了他的手,然后慢慢地搂住他。公爵的唇亲?吻着艾维斯摩尔的颈脖,“但是离胜利不远。”
“有时候你很自负。”艾维斯摩尔垂下了眼。
“我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孩子。”公爵轻声地耳语:“在你面前,我总是无计可施,除了岁数之外,我并没有任何优势。你盼望看见狼狈的我么?艾维斯摩尔。”
“请原谅我无法想象。”
公爵并不抗拒和艾维斯摩尔斗嘴,在他眼里,那也许是个充满娱乐的交谈。夜晚来临的时候,他拨丝,好让艾维斯摩尔能从他那里得到充足的血液。
艾维斯摩尔闭着眼,他踮起脚跟,獠牙刺进肌肤的时候,公爵轻拧了一下眉。艾维斯摩尔很专注,他无意识地搂紧了公爵,更深入地吸收血液。但是到了之后他突然推开了公爵。
公爵像是没办法站稳,他扶住了旁边的支撑物,并且深吸了一口气。
艾维斯摩尔脸色难看地退后几步,他看了看自己,又望向了公爵。
公爵闭了闭眼,他似乎已经恢复过来,并且握住了青年的手,将他带到了床?上。艾维斯摩尔在躺下的时候,哑声地问道:“我是怎么了……?”
公爵为他拉上了羽绒毯子,他看起来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艾维斯摩尔重复地逼问:“我怎么了?大人……请告诉我。”
“没什么,艾维斯摩尔。”那冰冷的手拂过青年的脸颊,“没有什么,这不是坏事。还不是时候,但是我会告诉你。”
公爵执起青年的手,亲?吻他的无名指。
“我保证,那会是个……”他安静了一会儿,接着说:“惊喜。”
艾维斯摩尔沉默地看着公爵离去的背影。
她不会带给你救赎。你只能属于我。永远。
你根本不是爱我,你只是想要支配我!
您将永远被隐瞒在谎?言之中。
他会尽情地摆?布您,让他的复仇达到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部应该会在十三回完结- -
ps:艾尔那也许是传说中的产前忧郁症……
第十一回
血色弥撒第十一回
那是诅咒,是恶?魔的诅咒,你看见了么?
摩根魔吃尽他的血,只剩下了腐烂的肉?身。
那是在柏金伯爵和丽里夫人的葬礼上,他们的棺木横放在教架前。上面刻了他们的名字,用经受洗礼的白色绢布掩盖住。
黑发少年环顾着无人的教?堂。
教?堂的玻璃窗子是炫目的彩色,阳光从隙缝中透了进来。
他并没有这一段记忆,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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