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
我在他面前跃下了马,奥利克?杰森也在这里,不过他哆嗦地坐在地上,脸上的血色像是被抽干一样。
我看向威廉,他对我摇头说:“我也才刚找到这里。”
“艾、艾维斯摩尔……!”奥利克找回了他的声音,颤鬼吓坏了,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他连忙像个孩子一样攀上了我,大叫道:“艾尔、艾维斯摩尔!我、我……那里!那里!”
我皱起了眉头,望向了其他人——威廉、以及还骑在马上的塞勒斯汀爵爷。相信我,爵爷看起来非常不高兴。
奥利克如同一个饱受惊吓的姑娘,哆哆嗦嗦的语无伦次。我想把他推给威廉,不过银?行家先生宁愿去前方探查,也不愿意接收这可恨的小子。
威廉小心地向前头挪动几步,弯下腰来用手拂了拂草丛,一只手掌就这样暴?露在我们眼前!
“噢!”威廉发出了小小的惊呼。
奥利克干脆把头缩紧我的胸膛里,不断地瑟瑟发?抖。威廉看了我一眼,因为我怀里的男孩阻碍了我的行动,我只好把他护到身后——这样不仅能使他感到安全,也不会让我无法前进。
才前进几步,我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还夹杂着腐朽的恶臭味。我和威廉都屏住了呼吸,慢慢地把草丛完整地拨?开——
上帝。
在我们眼前的,究竟是什么?
难闻的腥臭味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草丛里是一大片黑红色的血渍,撕碎的衣料无法覆盖开膛破肚的身躯——如果那些溃烂的血块可以看成是身躯的话。虽然失身,不过他的头颅是完整的。
“我去看看。”威廉挪近了那破碎的尸体,他勇敢得像个警署探长,从裤兜里拿出了手帕,移动着头颅。
死者的面容朝向了我。
奥利克吓得差点晕厥过去,我面色沉重地和威廉对视一眼。
这可怜的家伙是那落单的马车夫,安迪。
“已经够了。”后方响起了冰冷的声音。我回头看见爵爷冷漠美丽的面孔,他毫无感情地说:“客人们,请把这里交给我的仆人去处理。”
我对他说:“爵爷,死者是我们雇用的马车夫。”
塞勒斯汀公爵不为所动,他仿佛带着惋惜说:“这真是个不幸的意外。”
◆◇◆
这件可怕的突发事?件终止了我们今天所有的计划,也让我们的心情产生了极大的浮动。
我们原本决定向女士隐瞒这件事情,但是被吓得神?经兮兮的奥利克并不能当个好演员。故此,我和威廉修改了一些内容,只说我们遇上了被野狼撕碎的可怜猎户——尽管这已经足以使那两个姑娘大惊失色。
在之后,我们回到了塞拉布鲁斯庄园。这是个神奇的地方,夜晚总感觉来临得十分快速,而白天却意外地短暂。威廉?科威特看着暗下来的天色,拿出了他的金色怀表,沉默地看了一眼。
奥利克坚持与我共骑一乘,这次的可怕事?件让他吓破了胆。
塞勒斯汀公爵的心情看起来非常坏,他走在最前头不再看我们一眼,并且在回到庄园的时候,对缩在我怀里的奥利克扔下了严厉的眼神。
我想,他今天的表现,已经使爵爷对他失去了全部的好感。
当我带着不安回到房间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菲欧娜恢复了一些好精神。
她用温暖的笑容欢迎我的归来,并且从床?上坐了起来,“艾尔,亲爱的。”
“菲欧娜,”我努力使我的笑容看起来自然且真诚,不过还是失败了。菲欧娜非常理解我,她握着我的手,轻轻地问:“亲爱的,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我坐在她的身边,说:“今天一切都很好,菲欧娜,我只是累了。”
菲欧娜没再追问下去,她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我抚晚看起来很不错。”
“噢,是的。”菲欧娜微笑地轻声说:“艾尔,布莱德先生带来的补药奏效了。”
“补药?”我惊奇地问道。菲欧娜指了床边的矮立柜,“它在那里,这并没有让我作呕,布莱德先生说,这是这里的老配方,它能使我回复活力。”
矮立柜上搁着一个银色托盘,上头端着一个空了的玻璃杯。
我将玻璃杯拿了起来,里头还残留一点鲜艳的红色液?体,杯口还能闻到一股迷人的幽香。
“这也许是加了玫瑰花液。”菲欧娜说:“艾尔,你送给我的玫瑰花,都带着这香甜的气味。”
玫瑰花液?噢,我不知道这玩意儿除了能加工制成香水外,居然还能食用。
菲欧娜虽然看起来健康好转,不过她的手握起来十分冰冷。
我亲?吻着她的掌心,企图使她温暖起来。菲欧娜微笑地看着我,也许是因为灯光的缘故,她的唇看起来特别嫣红。
道歉
今天下午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关于《囚徒》这篇文,首先我想跟各位道歉,因为我的无知犯了这样的一个大错。
我已经向晋江管理员递交删除此文的申请,我也会在其他的专栏删除这篇文章。真的很抱歉,带给大家这样的困扰,就像亲所说的,我确实在写文设定之前没有经过考量,我对我犯的错误向大家道歉。
我先前认为现实和虚构是可以分开的——但是这是我价值观的严重偏差,今天下去看了相关的评论,我深刻理解到我自己犯了一个离谱的错误。作为一个华人,我为我自己感到羞耻,就像读者说的,我根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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