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讪讪的点头,找着小草坪上的座位坐下。
早上吃完早饭散了步就在这里看报纸晒太阳,冀煦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su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报纸和杂志,种类很多,从政治经济到市民八卦冀煦几乎荤素不计。su捡了今天的报纸翻了翻,没看多少就听到冀煦回来的声音。
没有主动去寻找他的身影,su想着这家伙总归会走到自己身边命令自己让座的,可等了许久依旧没等到那人走过来。
su有点吃惊,拿开报纸往屋里走。
陈姐对他努努嘴,su往另一边看过去。
那里也通院子里的草坪,可那个地方却种着许多的花花草草。
从来不知道冀煦还有这个爱好,su十分吃惊。
只见那个穿着白衬衫和低领毛衣的人端着水一点一点的浇着花,说是花其实已经早就凋零了。
这个场景让su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眼前的冀煦是站在另外一个空间的。
忡怔一会儿,su立马就反应过来——眼前这人不是冀煦。
他紧紧抿着嘴,表情也变得生冷。
看着人浇水,看着人对着花草发愣,看着人转身过来望着自己。
“冀博士,今天不加班了吗?”
不知道该说什么,su以这句话开场问好。
“你醒了就回去吧。”
被这样直白的下逐客令,su的脸上几乎挂不住了。想爆发大吼,可一旦想到李轩所说的便只能忍下来。
这个是冀煦,这个也是冀煦。su不停地这样告诫自己。
“冀博士,我们好好谈谈吧,趁着今天你我都休息。”
“好。”
没有反对,这就是成功。因为李轩说,这个冀煦是很排斥心理治疗的。
两人坐在草坪的椅子上,冀煦让陈姐泡了茶送过来,然后他坐着等su率先开口。
该怎么问,该怎么聊?心中虽然想过许多,真正面对的时候却觉得词穷了。
不如就继续昨天晚上的话题?
su轻声咳嗽:“我们接着昨天晚上的。”
见人脸色微变却仍旧点了点头,su大约知道,这家伙对自己可能不仅仅只是好感那么简单了。
“能听说一下那个故事吗?”
由提问的方式开口,让他自己说出来或许比较好。这样思考着的su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的按动手机录音功能。
虽然这样问了,对方却并不及时回答,过了许久冀煦才从口袋里拿出那枚su送的玉佩。装饰了流苏和坠子,更突显出玉佩的年代感。
“这个东西是凛文帝的,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是苏……皇后送的。”
su捻起玉佩,认真的看了看,除了玉佩上的“苏”字外,根本没有任何标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精此道,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我知道一个故事,关于凛文帝和苏皇后的故事。”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眼神朝着su看了过来,接着自嘲似的一笑:“你和苏皇后很像。”
“靠,你还知道那一千多年前的古人长什么模样?我还和他像?”
“不是脸,是那份随性。”
su更不理解了,一个国母,一大姑娘还能随性?他可记得凛文帝的皇后是文德皇后,那可是后世女性的典范,能随性?扯淡了吧。su都有点听不下去了:“行,别说这个,您就直接说您是以为自个儿是凛文帝,我是苏皇后?”
见人诧异的抬头,然后冷着脸微微点头。su心里笑开了,难怪那天发了疯似的说什么那玉佩是他的,不能把他的玉佩送别人那样的鬼话,这人绝对是精神问题。
耐着性子,su扯着嘴角玩笑着道:“那不成啊,再怎么招也是我是皇帝,您是皇后不是?”
一听这话,冀煦脸色骤变,立马站起身来:“如果你并没有尊重我,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说完他就要走,su眼疾手快的拉住人:“别啊,冀博士,您认真说。您打算怎么样?”
“su,你就想和另外一个我在一起,对不对?你不要担心,我只要把乾陵的项目一结束,立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太多感情,看着su的那一眼就像要把su印进心里一样。
su的心随着他的这一眼猛地一抖,一瞬间就觉得自己过分了。
“我、我不是……”
“别否认你的用心。你为了自己的私欲来要求我,用言语伤害我,那么我追求自己想要的真相为什么不可以?”他低声质问,“你到底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吗?”
这样的质问让su深深皱眉。他自己被怎样说都无所谓,可一旦涉及到冀煦他就有点不舒坦。
手松开,su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不管他是谁,我都喜欢他,因为他是冀煦。”
“一个为了自己的yù_wàng可以制造我,在无法掌控的时候想要杀死我的人,就是你喜欢的冀煦?”
声音不大,却字字戳心。
李轩也说他在刚刚发现冀煦分裂的时候建议他用催眠疗法在梦中将另一个人格杀死达到治疗目的。
su没觉得这样的疗法有什么不妥,因为在他买的书上许多案例都是依靠这种疗法得以治愈的。可现在被真正患有这种病的人当面说出来,就好像是真正的在杀人一样。
su盯着眼前的冀煦,眼神极为复杂。
“你吃惊了?”
这个人如同雕塑一样站在阳光下,语气平缓如冰:“你大概连他喜欢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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