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才拿起点心波澜不惊的放进嘴里,随后咂咂嘴“伯母手艺真好。”
“这是我做的好吧!”文寒没料到路郝这么语出惊人,无奈的笑了。
“我的意思是伯母教的好,名师出高徒。”盘子彻底空了。
“也没特地教过我,她每年夏天都做,我看着看着就学会了。”文寒不好意思的说,“但今天是我第一次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想做就做了……”他本是看着路郝说的,结果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轻,头也看向了窗外。
还没等路郝安慰“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的时候,文寒转过头回看路郝,和刚才不一样的表情,眼睛亮亮继而说道:“李哥和锐哥也都说好吃,看来我这次的chù_nǚ作很成功。”
路郝笑着点点头,他想告诉文寒,要是想自个儿妈了可以直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文寒的作息很规律,基本到晚上十点的时候,就会躺床睡觉,他的作风路郝自然知道。他和文寒晃悠到客厅又闲聊了几句,发现分针走到11这个数字,他打算告辞了。
走到一楼穿过前厅一半去到偏门,他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他站住想了想,对着走在前面的文寒问:“二胡儿和泽雨他们俩呢?怎么没看见?”
“他们吃完饭就走了。”文寒老实回答。
路郝听了,想这俩人又闹去哪玩儿了?也不知道二胡儿有没有把酒吧的事跟李泽雨提,算了等明天再说吧,今天天色已晚。
文寒把路郝送到车边,看着路郝坐在主驾驶上,嘱咐了路郝“慢点开车。”复又加了一句“明天早上等你来。”的话。
路郝看着文寒笑眯眯的眼,真有一股把人按住狠狠吻住的冲动憋在身体里,嘴里只答着“一定一定。”
文寒目送路郝的车再也看不见踪影,进屋落了锁,李哥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文寒一直上到二楼,把光光的小盘子刷了擦干净水放进橱架,又用抹布擦了一遍料理台,看着满意了才关灯退出了厨房。
他眼光扫视了一圈客厅,又把沙发上的抱枕摆好,茶几上的零食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门窗关好,这才给整个二楼断了电,心满意足的提着一塑料袋垃圾走回楼下。
之前李泽雨不在,他素是不太来二楼的,只不过李泽雨临走时把房子所有房门钥匙都交与了他,他心里既感激李泽雨的收留之恩,定期就会自行上到二楼帮李泽雨打扫一下屋子,免得李泽雨哪天回来,一进家门灰尘扑脸,弄个措手不及。
他把大大的垃圾袋系好放在后门口,等着明日一早出门倒掉。他简单了冲了一下澡,刷了牙就躺在床上,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学校已经放了暑假,他不用去学校。他习惯每天早起,可明天不打算去买早点,也不愿意吃平时的清粥小菜与馒头,他想换个口味趁热打铁,有了今天chù_nǚ作的成功,他打算明天自己尝试着做做烧饼,他记得好像路郝就很喜欢吃烧饼似的。
路郝知道他这个想法,说一定要第一时间尝尝文大厨的手艺,他欣然应允,其实路郝不求他也正有此意。
临睡前他迷迷糊糊想起方才与路郝的明早之约,带着笑意入眠,一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也不知道是流年不利还是什么,路郝再一次病了。小感冒不严重,就是头晕晕的,鼻子有点堵。他把错全归在他那倒霉催的爹头上,这还没见面呢就这么大的晦气,见了那老王八蛋自己不得蒙主召唤去了天堂是怎么的。
路郝按了手机闹钟,他琢磨着他是为什么定了闹钟呢?肯定有事。
他晕乎乎的躺在床上,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儿看着天花板,哎呦,这灯也太难看了,就是小了n多号的玩具大飞碟,盘子似的倒扣在屋顶,二胡儿那个没谱儿的眼光就是不行,看来下次不能拉着他一起买灯具了。不对,是买什么都不能带着他,审美也忒差了。
路郝暗自腹诽胡锐,看着看着那“大飞碟”,总算是记起来他和文寒的今早之约了。他在床上又窝了一会儿,起身洗漱去了。
路郝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左照又照,突然豁出去似的的打开水龙头把自己的脸拍湿了,挤了些剃须膏在胡子上。
刮完胡子路郝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乍一看上去能年轻个10岁!打住打住,说年轻10岁总是有点夸张了,年轻个三岁倒还是有的,路郝心里默默的想。
谁人不怕老呢,谁都怕。
他看着镜子里映出一张比平时略显年轻的脸,顿时感觉头不晕了,鼻子不堵了,心情也好了。要是和文寒站在一起,他看着也就比小文大一两岁的样子嘛,早知道之前就不留小胡子了,都刮干净了也挺帅的。路郝臭美的想。
他找了一身自认为看起来比较满意的衣服,又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可能是下楼的时候走的太急太快,刚到楼下的时候,路郝觉得头又有些晕,他扶着墙站了一会儿,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不开车了。
他把车钥匙揣进兜里又摸出钱包来,打开一看,公交卡不在也没零钱,罢了罢了,自己开了多少年出租车了,今天自己也当一回坐车的,主要是他不想费工夫再跑上楼去。
路郝打定主意,晃了晃头,一抬眼天空碧蓝碧蓝的,还附带几朵似的白云,阳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的,天气真好。
尽管头还是晕着,捱捱也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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