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正想做点什么,温余容抬腿就把他踹到床下去了。
李久愣了一下,继而保持着四脚朝天跌坐于地的姿势放声大笑起来,耍着花腔道:“娘子大人息怒!小的知错了~为夫想煞娘子也,还请娘子见谅则~个~”第三次什么的好像是过头了些,这又是在别人家里,不好太过放肆。
李久在地上赖了一好会儿,温余容在床上又气又窘,恨恨地直砸床板,李久赖够了,瞅着时间不早,赶紧爬起来收拾善后,给温余容擦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塞回暖和的被窝里,房间里熏上合香,把自己也收拾妥当了,李久正想搂着温余容再眯一会儿,温煦武练武回来了。
在哥哥房里没找着人,温煦武随便拦了个下人就问到了他的去向,此时他还没多想,只当李久还在缠着他哥布置房间,直到闯进门来,看见他哥躺床上,李久似乎有上床的意思,立刻一股邪火从脚底直冲脑门,当即就把李久拽了下来。
温余容无比庆幸李久早早做好了善后,不然被他弟弟堵在床上……他还要不要活了?
温煦武却没有错过他哥尚泛绯红的脸颊和青紫斑斑的颈项。
未知情事的温煦武当然不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也不会相信李久说的“你哥哥刚才觉得有些累我扶他睡一会儿”的解释,他单凭直觉认为是李久正在欺负他哥——这理解当然没错,可惜搞错了时间,李久不是“正在”而是已经“完成”了这个过程艰巨而回报丰厚的任务。
温煦武既然领悟到这一点,怎么会放李久安乐,拽开了李久之后,温煦武立刻说道:“哥,有些阵法我没参悟透,我找李大哥聊聊。哥哥累了就先回房好好休息,晚膳时我再来叫哥哥。”
温余容挥挥手,温煦武迅速拽着李久出去“讨教”了。
占了天大的便宜的李久被温煦武“讨教”得满头是包,晚饭上桌子时俩眼圈都是黑的,不过温煦武也没讨到好,他的伤全在衣服底下,脸上看不出来。李久当然不敢和温余容的弟弟打对攻,却也不至于只挨打而已,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但这都在李久的接受范围内。他长得那么好看,相信打肿了也是最好看的肿脸,而他家卿卿又不以貌取人,何妨多受点伤使使苦肉计呢?尤其揍他的人是温煦武,温余容不舍得对煦武说什么,就会对他多产生一些愧疚。
李久这小算盘打得是噼里啪啦响,看起来也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温余容一度真的按他预料的那样去想了,不过这晚上李久悄悄溜到他的房间,衣服一脱温余容就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
就算是随便温煦武揍,也不至于揍出个身上干干净净脸上遍布伤痕的结果啊。
温余容除了有种被戏耍的恼怒,还有点担心有人给温煦武扣上个不敬的罪名,便将他的衣服砸在他身上,连推带赶地把他轰出门外。
温煦武剔着牙齿走过来,正好看见门里飞出一件皮袍子拍在李久脸上。温煦武吹一声口哨,当着李久的面,大大方方地走进他哥的房间:“哥我们好久没夜谈过了,今晚来聊聊吧!”
李久顿时觉得牙齿好痒啊……
温煦武是个勤勉的好孩子,晚上给李久添堵,白天则会出去练武,马场有许多好马,卫伯是驯马的高手,温煦武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地掏空卫伯,而在这个单纯的少年的世界里,“白日宣囗”四个字那是完全不存在的,是以他觉得防住了晚上就好,完全没料到李久将纵欲的时间放到了下午。
温余容虽然在事后反应非常激烈,事前事中配合度却还不错,再抗拒,也不过是抗拒到半推半就的程度,让李久每天都快活得像掉进油罐的老鼠。
快活归快活,恣意纵情的同时,李久并没有被温余容突如其来的温顺冲晕头脑。温余容凭啥从了他啊?有感情?别做梦了!世上有这样突然变化的感情?有求于他?温余容一向无欲无求,如今吃穿都有,弟弟又争气,他还求什么?李久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相信他总能解开这个谜。在这之前,他最好是先把人留住了,不管是用身体还是别的什么。
想到这里,李久心里又烧起一片火,于是他扣在温余容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一些,接着被温余容毫不客气地打落。
“卿卿,你还真是上完床就翻脸不认人。”李久满怀遗憾地说道,“刚刚明明还很热情的。”
然后他又被踹下床了。
温余容慢条斯理地站起来,穿好衣物,收拾好头发,泰然自若得就像李久不存在一样。
李久不无遗憾地咋着舌头从地上站起来,顺手又搭上了温余容的腰:“你总是这样,让我觉得我很没用,难道你不该腰酸背痛地躺一会儿么?”
温余容白他一眼,想挣开他却没挣动,于是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李久则继续没皮没脸:“明天可不可以多做一次?”
温余容把门板摔在他脸上作为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的温煦武真是个单纯的好孩子啊。
额,不算违规吧,话说最近扫黄扫得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尺度了。
第28章 那个兔子一样的公主
在吉云马场住到正月十三,卫伯夫妻带着儿子女儿与温家兄弟两个一道去长安城看灯,顺势就在温家的院子住了几日,十六灯会正盛之时,太常、礼部、兵部联合张榜,公开去年武举的结果,温煦武毫不意外地高居榜首,后缀一“学”字,意味着不论最终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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