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千杯不醉呢?」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他不醉也得醉。」
「细节决定成败,哥,你可要想清楚了啊,这到时候,你被他整醉了,我恐怕只能把你扔他哪儿了。」
「你放心,哥自有办法。」白水说,「若到时候到了时间哥没去敲你的门,计划失败,你就安心睡吧。」
「……」我到底要不要再信你一回啊,哥?
「怎么,不相信哥?」
「我信我信,哥哥对我最好了。」哥啊,我就姑且再信你一回吧。
「嗯,你好生休息吧。」
(十四)
入夜,星辰点点。
皇宫,养心殿内。
「国舅爷,皇上在里头等您多时了。」太监文德子低眉道,但同时也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瞄宋禾卿的脸色。
和平常无异。
唉,明明里头在批阅奏折的才是皇帝,可这眼下,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国舅爷的气场比皇帝还大牌,竟让皇帝如此耐心地等了这人一个时辰。
「嗯,你下去吧。」宋禾卿提步入殿,顺手把殿门给关了。
文德子左右换了换拂尘,摇摇头。转眼十六年过去,如今回想起里头两人的陈年旧事,说起来,还是皇帝有心思,对宋禾卿那人做得一手惯纵和人qi啊。
「你来了啊。」高晋把手里的奏折放下,直勾勾地盯着来人看得紧。
宋禾卿表情淡淡,「这个时辰点,怎的养心殿里没有一个伺候的人。」
高晋说,「在你来前的一会儿,朕刚让他们退下。站那么远作甚,过来。」
「皇上叫我来,可是有事?」宋禾卿没动,说,「若没什么大事,臣想回府。」
「你既然来都来了,又做什么多此一举。你不嫌累,我都替你累。」高晋揉揉有些疲惫的眉头,看宋禾卿的眼神,有那么几分幽怨,「还有,我说过很多年了,私底下,你与我无需君臣相称。」
宋禾卿不给面子,「只要在宫里一天,君是君,臣是臣,不可逾越。」
高晋把脸一放,从龙案上下来,「我进来让你来,不是听你说教的。」
宋禾卿:「……」
伸手一把揽过宋禾卿直板的身体,两人额头相抵,只听高晋压低了声线,只用两个人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说,「我想你了。」
这四个字,很轻。
但偌大的养心殿里,却掷地有声。
宋禾卿静静地望进高晋的视线,一语不发。
高晋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深呼吸一口,然后,一个俯身便将人打横抱起,径直往养心殿的后室而去。
为了配合男人的的动作稳住身体,宋禾卿在同时间抬臂抱住男人的bo子,双眸微垂,抿了抿唇,依旧没出声。
龙榻上,先是阵阵的衣服摩擦间发出剧烈的嘶嘶声,紧接着清晰地宛如就在耳畔似的啧啧的唇齿交r的息声。末了,似乎是一个简单的暂停动作,两人默契地停下耳鬓厮的交。
「这么猴急,难道你后宫的三千佳丽没能满zu你?」甘愿被压于九五之尊shen下的宋禾卿调侃道,朝人把秀气的细眉一挑。
「你不是也是如此。」高晋再一次压上男人的唇,勾勒绵。听得身下男人一声呜咽,他就贴着男人的柔ruan的唇瓣,轻声许诺,「再些天,等那些叽叽喳喳的老狐狸们说乏了,我就立刻解散后宫。你先别急。」
宋禾卿咬了人一口,嗔目,「我没求你。」
「是,你没求我。」高晋亲了亲他眉眼,轻笑,「是我求你。」
宋禾卿眯起眼。
高晋咬住他的bo子,舔了舔,「算我求你,求你收手吧。这么多年,我的戾气都快被你磨平了。」
宋禾卿语气坚定,「不可能。这个皇位我会亲自替你守着,我既不会让别人夺走,就更不会让你的儿子继位。除非……」又抿唇一笑,「你此时此刻,就把我弄死在g上。」
「宋禾卿。」高晋重重咬了人胸口一下,留下一个chi印。
宋禾卿吃痛闷哼一声之后,高晋随即就开始翻云覆雨地同他的身体上下用力摇晃和持续不断的冲ci,摆明了驰骋者蓄势待发过后,此时有多不愉快。
虽然在朝廷方面他咄咄逼人,但在眼下的节骨眼上,对于消火的q事,他从来不扭捏不矫情。
快乐的事,就要及时行乐。
漫漫长夜,好事成双还未到落幕的时候,与此同时的另一方,可观地上演着一场不醉不休的好戏。
「今夜的夜空,月光皎洁纤纤,风景别有一番风味,确实适合饮酒共欢。」沈轻寒掀开两坛上好的陈年女儿红,顿时一股馥郁芬芳的香味直刺激人敏感的嗅觉,「嗯-这酒味,真是香啊。」
白水皱了皱鼻翼,思维还没从方才的月色中反应过来,相反的,出人意料地迟钝,他在沈轻寒品酒香的时候不自觉地抬头看了看夜景。
明月高悬。
「……」沈轻寒将其中一坛女儿红拎到白水的面前。怎么有种他们的思维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的感觉?
晚风忽动,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酒香,白水顺着香味一低头,才发现一坛橙色澄清的黄酒摆在眼前,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
沈轻寒说,「这酒应该有些年份了,你是从哪儿买到的,嗯?」
「一家今日刚倒闭的振兴酒铺。」白水淡淡道。
「……」你真行。沈轻寒斟了一碗酒,先是闻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小口,俊眉一挑,「好酒。看来这酒铺子老板是真不会做生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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