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阿来他明白你这样做,是因为喜欢他?”
穆择“恩?”了一声,看向方易。
方易摊摊手,“你想想看嘛,自从当上你的助理,阿来少说也看过三四次你和女人亲热了吧?我还记得阿道说过,你让阿来在房间门口帮你看狗仔,你在里面和叶桂纶亲热对不对?”
穆择交握在桌上的十指微微僵硬。
“阿择,搞不好……当然,我也只是猜测。”方易咳了一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在阿来心里,大概……你在这方面,很随便也说不定。”
穆择的眼角不可避免地抽动了一下。
“然后阿来就会想,自己的处境,是和叶桂纶他们一样。”方易垂眼瞄了一下摊在桌上的八卦周刊,“不不,搞不好阿来更本不会对比,自动认为被你上一次,又没有什么大不了,大家都是男人,对方又是对这种事如此随便的你……所以啊……”
方易扯扯唇角,轻拍上穆择肩头,郑重地,“阿择,你有很认真地对阿来说过喜欢、想要在一起吗?”
“还有这些红颜,你不处理好……”方易欲言又止,而后叹了口气,“当然,如果你只是想要玩玩阿来而已,也的确没有处理的必要。”
29、r 29 ...
下午要到摄影棚录影新年贺词,用作电视广告。
结束工作的影星陆陆续续走出,遇见穆择这个前辈,或是恭敬或是巴结。
趁穆择在化妆间准备之际,阿道和铭德就架着原来,在一处墙角停下,接着盘问刚刚的问题。
“你老实说,有没有在穆先生面前说我们坏话?”
原来忙不迭摇头,“没、没有。”
“那穆先生刚刚为什么瞪我们?”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在做这种类似于“胁迫”事件的铭德板着脸问,“要是我们被炒鱿鱼,你的工作量可是要翻三番的!”
原来又忙不迭点头,“知、知道。”
再恶狠狠的语气,凶神恶煞的表情,碰到原来这个海绵墙一样的物体,就软软陷进去,一点威力都没有了。
阿道铭德互看着叹了一口气,哼了一声,终于不再纠结。
化好妆的穆择已经开始穿着传统的喜庆唐装在镜头前拜年,一张脸温和端正,眉眼温良,双手作揖的动作也显得谦逊有礼。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受人瞩目的。
在来经纪公司的路上,随处可见印有穆择图像的大型广告和灯箱。市中心的广场上播放的岁末品牌促销都有穆择的身影。
满大街都是自己,不会觉得很恐怖吗?
原来虽然这么觉得,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由衷地升起自豪和陌生的酸甜情绪。
穆择是这样优秀,照顾他或是伺候他,一点都不会委屈,甚至如果排除总是要陪他东奔西走见不到母亲这种事的话,原来很感激母亲托关系将自己弄进经纪公司,刻意的巧合下,成为穆择的助理。
这样没有难度的工作穆择做起来得心应手,原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场中央的穆择,身边的阿道夸张地搓着手臂,“笨包子,你真该照照镜子。”
“诶?”
“一张脸笑得肉都要扑出来了,肉麻死啦!”
他不用勉强刻意,只是看着穆择,就自然而然地笑出来了。因为对方是穆择。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喧哗,三人齐齐朝后看去,见到来人后,又不约而同交换了一个悲惨的眼神。
参加完国外电影节的钟醒不负众望抱回了奖杯,在一行工作人员的簇拥下来到摄影棚。参加岁末拜年的拍摄。
走到门口见到原来,钟醒脚下一顿,似是细细打量了原来一会,才冷着一张脸,进到化妆间。
穆择这样资历的影星,在国内其实完全可以自立门户,但总归是放不下一手培养自己的经纪公司。钟醒和穆择名义上是前辈与后辈的关系,隶属于同一公司,按理关系应该不错才对,最起码应该在表面做做样子,但钟醒向来不屑这些,无论媒体怎么写,还是我行我素,即便被批评了高傲无礼目中无人,也还是那副“老子最大”的姿态。
阿明跟着出了趟国,大概是饱受钟醒摧残,神情憔悴,疲惫不堪,腰围却还是涨了一大圈。
在摄影棚一看到原来,阿明就抽了抽鼻子,一张脸肥肉抖动,伤心的表情都变得喜感又夹杂了恐怖起来。
“阿来,我终于活着回来了……”阿明说着就跑上前,想向原来大倒苦水,正拖着原来的手往角落走,就被阿道铭德一左一右箍住了肩头。
“喂,死胖子,你的猪蹄在摸哪里?”
“我家包子笨,虽然看起来蛮好入口,但不是提供给你吃的死胖子。”
完成工作的穆择身穿唐装走下台,对阿明温和一笑,“辛苦了。”
“啊……哪、哪里。”阿明点头哈腰,个把月所受的委屈好像一下子就被穆择的温和注视拂了开去。
“不过……能请你松开原来吗?”穆择含笑,轻声问。
阿明愣了愣,立刻触电一般讲原来的手扔开,干笑了一会,才惴惴地困惑抬头,见穆择朝原来微笑,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不由嘟囔,“好奇怪,怎么……怎么刚才……好像有一股杀气……”
阿道铭德对视一眼,同情地拍拍阿明,“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后三个人就躲到墙角交头接耳,时不时互相拍肩勉励,“原来大家的生活都不好过。”
参加了一次电影节,不过一个多月没见,钟醒就好像变得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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