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红了娇嫩的皮肤,也沾上了黑红的血污。
段之淳也不知为何怀中的人在看到杜阮廷之后就反应激烈了起来,他想到怀中人从不与自己说起他的过往,那么唯一的解释就可能是……
“你认识他?”
杜阮廷点头道:“齐非连,藏经世家第二子,曾是剑灵学院弟子。怎么?你从魔灵林中将他抢来之后,竟没有问出他的身世吗?”
齐非连身体一僵。
他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段之淳叹了口气,摇摇头:“当初把他抓回来的时候他总是寻死觅活,还逃跑了好几次,要不是我……”他突然顿住,改口道,“好歹之后还算听话,只是依旧不肯与我多说些话。我也无从得知他姓甚名谁,只能根据他的体质给他取了个名字,叫苒渊。”
杜阮廷讶异道:“他是苒渊之体?”
“不错。”
苒渊之体,乃是单系水灵根中的极品,和他的寒络之体,祁凛的烈阳之体,以及段之淳的盾牧之体一般,都是数一数二的罕见体质,极为珍贵,没想到竟落在了齐非连的身上。
杜阮廷的神色有些复杂:“你和他……双修?我以为你只是看上了他的容貌。”
“起先是看上了他的容貌,但我没想到他体质纯阳,”段之淳搂紧了齐非连的细腰,“正好与我的纯阴相契合,就创了个功法,本想一起修炼,可惜没想到啊……”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那时爆发出的白矖剑气竟会这么厉害,”段之淳暧昧地看了他一眼,“把苒渊的经脉都震断了,成了废人一个,不可能再与我双修了。我只能把功法改了改,苒渊之体的纯阳炉鼎,倒是让我受益良多。”
齐非连听到二人把自己像物品一般评头论足,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不知道是气恼还是绝望。
段之淳将他抱得更紧,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脚踝,缓缓上移,撩起了轻薄的衣摆,露出了白皙消瘦的小腿。
齐非连微微一缩,抓住了段之淳肆意的手,恳求地看向他。
段之淳邪邪一笑,再一次低头吻了上去。
杜阮廷扫了一眼绑在齐非连脚踝上的铃铛,心道段之淳的恶趣味还是那么让人不忍直视,又见对方使过来的眼色,挑了挑眉,识趣地退出了密室。
再离开密道的那一刹那,杜阮廷隐约听到了从密室里传来的铃铛声。
杜阮廷搬了个凳子在殿外坐下。
他看了一个时辰的天,密室内的铃铛声就响了一个时辰。
一想到段之淳还是如同前世那样贪图美色不知节制,杜阮廷就有些哭笑不得。
又过了许久,段之淳抱着齐非连从房间里出来了。
杜阮廷若有似无地扫了二人一眼。段之淳只着一件中衣,而齐非连穿得更少,身上只草草披了一条毯子,脖子上和小腿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
杜阮廷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眼。
不管过了多久,他对段之淳的粗暴总是无法习惯,更不能理解。或许是因为和他上床的都只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没有动心,自然不会怜惜。
杜阮廷想,若是自己遇到了一个想真心相对的人,必定会极尽自己的温柔。
只可惜,两世的背叛,他估计自己永远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段之淳抱着齐非连洗了澡,修了面,回到房间的时候俨然已经是人面兽心fēng_liú倜傥的衣冠qín_shòu一枚。
杜阮廷跟在他的身后,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将齐非连放到自己的床上,还悉心地替他掖好了被角。
“你好像很中意他?”
段之淳摸了摸齐非连的睡颜,“好宝贝,自然要贴身收藏。”
杜阮廷道:“你把他藏在密室,是为了不让他受伤吧。”
段之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痞痞地笑道:“喂喂,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好到那种程度吧?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你再这样问下去,我可以当你别有居心了。”
杜阮廷一怔,旋即苦笑。
的确,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了。他和段之淳的友谊是在无数的共患难之中建立起来的,如今他过分熟稔,反而会让对方起疑心。他本来还想将两人曾经的关系和盘托出,现在看来,自己重生这件事,还是等过两年再说吧。
段之淳起身道:“你老跟在我身后干嘛?”
杜阮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你还没有给我安排住所。”
段之淳随手一指,“哦,那你就住在我隔壁好了。你人不错,我交你这个朋友,住得近些,以后有什么事情谈起来也方便。”
杜阮廷笑了,段之淳果然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段之淳。
杜阮廷在苍月教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一个多月。
除了练功,以及时不时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暧昧低吟,杜阮廷的生活乏陈可善。他的人生轨迹似乎与前世融合了起来,除了一点,他的身体。
算算时间,距离他和祁凛的那一次还有三天就要满两个月了。
杜阮廷不知道男人的孕期是怎么计算的,是如同女子那般,还是有别的什么不同。
但更让他担心的,则是怎么把这颗蛋给生出来。半个月前,他发现自己的小腹开始微微鼓起,连平时轮廓分明的腹肌也淡了不少,但还是比女子四个月时的身形小了不少,反倒有些像是吃多了撑的。他抬手按了按,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下面坚硬的外壳。
杜阮廷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大小,最起码有一个成年男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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